她眼瞧着那个人不说话,以为周慕筠是被她的话伤到了,这才挣扎着起身,有些幸灾乐祸道:“本宫的好弟弟应该没有同你说过自己和严紫菱的事情吧!那个人现在是先帝的严妃,可以前却是千方百计要入摄政王府的一员。”
转过身,周慕筠看着她,摇摇头笑了:“凝霜,差人送长公主回去吧!”
她想,如果有机会,这个人以后都不要再出来了,实在是丢人现眼!
周慕筠迈着轻快地步子走过去,微微地笑着,看着桌上的酒樽,横眉竖眼地瞪着梁言:“梁言,你又抢了我的酒,以后你还是不要在我这里用膳了。”
梁言对着自家妹妹讨好地笑着:“丫丫,你就待我好些不行吗?你难道还是个缺酒的人?你要什么,你家王爷都是会给你弄到手的,你就行行好,再送我一坛酒呗。”
她觉得头有些疼,这个人怎么就不能好好地称呼她一下呢!周慕筠撑着脑袋,对着梁言看了一眼,默默地叹息了一声:“那就看你有没有本事找到兰芝了,若是找到了,那么兰芝一定会满足你的。”
得了自己的好要求,梁言笑嘻嘻地起身走了。
至于周慕筠,此刻撑着脑袋只是觉得无聊。她也只是吃了一点点,然后对着那个人笑了笑,就开始偷懒了:“今日动手了,有些累,我先回去躺一会。”
柳涟河还未曾反应过来,就见着一道残影从自己的身边飞过,周慕筠就已经不见了。而对于柳涟河而言,他是惊异的,因为他同周慕筠也算是自幼相识,但是这个人从小就未曾学过武,什么时候轻功如此卓著?
云澈也是在周慕筠走后就起了身,对着嬴玥一拱手:“王爷,在下告辞了。”
嬴玥只是觉得,自家的院子因为有了个女主人,的确是平添了许多的烟火气,可是那个给予他烟火气的人,却是一个不食烟火的人。那个人惯常做的事就是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周慕筠的确是什么都会,可她生性懒散,不太愿意折腾,以至于就成了一个慵懒地模样。
沉露在周慕筠一进屋子便已经开口了:“主子,长公主一出门就已经晕倒了。”
“她不会死的,你放心好了。”周慕筠进了里屋躺在了软榻上,那地方是她惯常卧着的,此刻小憩,软榻是最合适不过的。
“可是主子,若是不让她死,您又何苦动手呢?”沉露不理解,她们家主子从来不喜欢出手,虽然武艺很高,可她总是一副藏得很深的样子。
她隐藏地很深,已经深到旁人觉得她根本就不会武功。只是武功从来就不是一个最为关键的要点,她懒散了多年,此刻也是一点法子都没有。
周慕筠捂嘴打了个哈欠,懒散散地开口:“因为她想要死在摄政王府啊!”
她也的确是没有想到为什么那个人一心找死,这个事情还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周慕筠左思右想都没有想到,她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什么就是一心想要找这样的事情呢?要是真的死在摄政王府,对于嬴玥来说,恐怕也是一个不小的打击吧!
沉露不解,微微地皱了皱眉头:“此事沉露会请兰芝姐姐和玉树姐姐查查的。”
话说完了自然就退下了,这是她们这些人惯常的习惯。因为周慕筠也没有娇气到睡觉也要旁人伺候着,她自己的事情一般都是自己做主的,也是真的没有什么其他的法子的。
沉露一出门就看着亭子里面的人,那个人只是端着酒杯,也不知道同柳涟河在说些什么?明明自家王爷是一个不喜欢说话的人,可为什么这一次却要同柳涟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