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府,她气势汹汹地回府,直奔栖梧院,用力的甩上了门,还将自己的两个丫鬟都给赶了出来,这事就闹得大了。
听到了消息,嬴玥匆匆回了院子,站在门口,看着跪在门口的两个丫鬟,倒是琢磨不清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侧身问着身边的景书:“影卫可说今日王妃去了何地?”
“王妃今日回了镇国侯府,期间并未出过府门一步,不过倒是见到了柳将军的女儿。“景书是影卫首领,他们家这位主子,将自己手底下武功卓著的都给了王妃,自然是所有的行踪都要查看清楚了。
柳涟雪?嬴玥抬步上前,沉露和凝霜起身将门打开,也不敢进门,只是还乖乖地跪在外面。嬴玥转身时就对着他们摆摆手:“下去吧!”
进了屋子,里面是一片狼藉,那人瞧着样子是真的发了脾气。嬴玥也不心疼一地的碎瓷片,也不心疼那些白玉棋子,什么都不关心,直接就上前问了:“好好地出门了,怎么一肚子火气回来了?”
她随手推了一下,将那花瓶摔得稀碎:“用不着你管!”
他向来是对于自己这个小祖宗一点法子都没有,只能是温柔地笑着:“是不用我管,只是筠儿生气,我心疼的厉害。”
她斜眼瞧向那人,随后更是偏过头不想理会。嬴玥只能是上前去,将她整个人都抱在了怀里,头靠近了她的耳畔,轻声哄着:“别恼我了,你这般气着我,我该多伤心啊!”
她也挣脱不开那人的怀抱,只能是由着他抱着,一点点的退让,说多了不过就是他在哄着自己。摄政王府唯一的好处就是,这里没有其他的女人,唯一的女主人也就是自己一个,从来都不用担心有人撼动自己的位置。
她一下下的蹭着他的胸口,然后忽然之间就笑了:“好吧,那我就不气你了。”
他心里却是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人向来是个喜欢打冷战的,现在忽然之间情绪就崩了,然后哄几句就不生气了,肯定是有事要和自己说。嬴玥伸手将人抱了起来,随即更是轻轻地放在了软榻上:“来人,将屋子整理一下。”
她还是睁着眼睛看着他,倒是有几分不解。嬴玥将自己的头轻轻地抵着她的脑袋:“你鞋子底薄,伤着就不好了。以后要砸东西,不要在自己的屋子里砸。”
下人进了屋子将所有的一切都给收拾了,而周慕筠就坐在软榻上,头枕着嬴玥的背,懒散散地。嬴玥也只是不管,她忽然之间消气了,定是因为有什么事情需要自己出手,但是又不愿意说,所以就成了现在的样子。
他从来都是听闻周慕筠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可是这人自从嫁给了自己,却从来都没有为自己做过什么。只是每一次她不高兴的时候,她会独自弹琴,下棋,作画,写字!可是从来不曾为自己做过什么,她什么都没有送给自己过。
“筠儿,我日日出门看着朝臣腰间佩戴着荷包煞是好看,你要不也替我做一个?”嬴玥神色有些不自在地要求着。
这话说的周慕筠都有些无奈了,那人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竟是现在要求自己做荷包?针线活她倒是会一些,只是从来不爱好,自然是不喜欢摆弄了。
想了想其他人,她也是想好了,毕竟稍后那位的事情,自己还需要求一下那位的。周慕筠想了想到底还是开口了:“我今日生气的缘故你为什么不问?”
“你想说会告诉我的,你不想说我也不想探究你的心事,那对你不太好。”嬴玥很直接,他要给周慕筠一个自己的空间,这样才是爱她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