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程突然眼前一亮,他跳起来,“我想起来了,十多年前在M国,当时末世浩劫还没有解除危机,那个时候M国还在利用负能量培养基因战士,那个什么Y博士,好像是研究负能量的工作人员,最后M国迫于压力,将人押送给华国,只是途中消失了,当时那个Y博士的目的,好像就是你研发的防护罩,你说这幕后之人会不会是Y博士?”
毕竟对方似乎更有可能。
看到妻子睁大的双眼,慕寒程只以为自己猜中了,直起身子,“真的是那个Y博士?”
柳茜茜摇摇头,“是,也不是!”
“到底怎么回事,茜茜你是不是知道?”
柳茜茜长长叹一口气,将李浩源跟她说的,全部告诉了慕寒程,两人一路走来,已经十多年的感情,对于慕寒程,她自然是无条件相信的。
慕寒程听了之后脸色铁青,“未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就算没有华夏一号,你也是我们华国的功臣,怎么可能会是什么狗屁罪恶根源,真是瞎扯!”
“还有那个李浩源,你确定他可信,别是搞什么反面间谍!”
柳茜茜轻笑一声,“放心吧,李浩源没有问题,而且我也很想知道,未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的存在会被抹除,我也很想知道,未来的联邦**在这里面又扮演了什么角色,我们的国家在未来到底存不存在。”
“敌在暗我在明,太危险了!”
慕寒程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既然他们不知道未来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不通过时空门去看看。
柳茜茜摇摇头,“时空门定位的是空间位置,而不是时间位置,况且每个时间的位置都是不固定的,我们现在所谓的穿梭时空,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穿梭时空,而是从一个星球,以最快的速度到达另一个星球,用元央大陆的话来说就是一种瞬移!”
“就好比菲拉乌尔星球和蓝星,若是开着飞船可能需要十亿光年,即使是最先进的战舰也需要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的时间,但是时空门锁定了菲拉乌尔星球的空间位置,瞬间就能够到达,时间和空间不一样!”
慕寒程皱眉,柳茜茜轻笑一声,“好了,短时间内对方应该不会出手,你别担心,总能找到办法的。”
“可是这样一个定时**,我不放心!”
“不会有事的!”
回到华夏一号之后,李浩源开始编写黑暗一号的副程序,不仅仅如此,他还花费了大量的精力,推测黑暗一号的主系统,若是能够破解黑暗一号的主系统,说不定就能够找到回未来的方法,他就能够调查这件事情的真相,这背后到底是谁在针对老师,他一定会查清楚。
……
“茜茜,这些日子你就在家里好好待着,哪也别去了,你说说前天多危险,如果不是你爸说漏了嘴,你是不是还想瞒着我!”
“妈,我没事,我啥事没有,我这不是怕你吓着吗?”
“您看看,我啥事没有,您就别担心了,上头也审过了,那就是一个神经病,可能脑子有点问题,我总不能因为一个神经病,就哪也不去吧,我这好不容易送走了两个小崽子,总算能够跟慕歌出去旅游了,就因为这就泡汤了,我可不要!”
“你这孩子,我是说不过你!”
“因为我有理啊!”
柳茜茜微微一笑,“您就别担心了,我的前半生给了国家和蓝星,我的后半生我要完成我当年的理想,不然,我这一生不是白活了!”
“你的理想是什么?”
王翠菊没好气的问好,柳茜茜哈哈大笑,“我的理想当然是做一条优哉游哉的咸鱼了!”
“你呀,真拿你没办法,你要是去外面,一定要注意安全!”
女儿今年四十多将近五十的人了,前半生为了科技奋斗,为了国家奋斗,后半生,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只要她开心健康就可以了。
“妈,要不你和我爸也一起?”
王翠菊摇摇头,“我和你爸就不掺和了,我们都八十多了,我和你爸准备过几天回一趟五县,这么些年也没有回去,回去看看!”
柳茜茜一愣,随即点点头,“那我跟您一起回去,我也想回去看看!”
“不去旅游了?”
“先回去,之后再去呗!”
“你做决定之前也问问小寒,这么些年,若不是小寒包容你,你说你哪里有这么悠闲的日子哦!”
“他是我丈夫,不得包容我!”
“你呀!”
“这五县的变化可真大!”柳青河轻笑一声,随即又说道,“现在不应该叫五县了,而是五市,谁能够想到,当初小小的县城能够扩张成为一个市,这变化可比哈市大多了,这里高楼大厦的,这些年发展的不错。”
柳成栓和王翠菊并肩站在一起,看着五市飞机场,眼中闪过一抹怀念,几十年前五市还是五县,哪里有飞机场,就是火车站也只有一个,哪像现在这样,这么方便。
“爸妈,也不知道二伯、二伯娘他们身体咋样,每次打电话都说好,视频也说好,这么多年了,咱们叫他们去京城玩又不过去,我听说清江这些年可是五市的著名企业家!”
“你要是不参军,说不定也是一个企业家!”
柳青河哈哈一笑,当初刚来京城的时候,他可不是就想着经商,只是世事弄人,总有一些意想不到的变化,但是他不后悔。
“咱们出去吧!”
柳茜茜等人点点头,跟在两个老人的旁边,慕寒程和柳青河负责推行李箱,柳茜茜和张秀娟一左一右,跟在柳成栓和王翠菊身边。
六人走出机场,远远的就看见高高举起来的牌子,上面写着柳成栓的大名,举牌子的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男子,男子穿着一身西装,浓眉大眼,好一个精神小伙,这人正是柳青江的小儿子柳昊亦。
“儿子,看到你小爷爷一家没有?”
柳青江和王丽梅也垫着脚跟四处张望,距离上一次见面一斤十多年了,本以为小叔一家不会再回来了,毕竟在这里他们并没有多少好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