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主子您说话可得注意点,这么含糊不清的话,让人听了难免起歧义啊,我可是什么都没有碰过你的,怎么就把您身子给掏空了?
这话要是让宫里人听见了,在这宫中传扬出去,传进圣上和宸妃娘娘的耳朵里,只怕自己很快就要被叫进宫中“吃茶”了。
杜翎险险撑着男人的身体,眉头微蹙,小声又急促地叫道。
“主子,您可别乱说话啊,您知道的,奴才天天除了伺候您饮食起居,别的什么都没做过,这话可不好乱说的,要是给外人听去了,奴才这条小命迟早要被圣上拿去的……”
“你怕什么?小奴才……快背着我走,本王走不动了。”
哪知道,这位主子脸上却半点愧疚都没有,满满的都是理所当然,他身子伏在少年纤弱的肩头,两根长长的手臂将少年的脖子抱了个结结实实,声音就在杜翎耳边,慵懒似撒娇,却又带着命令。
杜翎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气,气沉丹田,微微蹲下身子,一下子背起了后背上的人,两条腿艰难地向前挪去。
幸亏她是身上有功夫的,幸亏她天生力气不算小,这要是换成别的不会武功的弱小子或者是小丫头,只怕就要被背上这个臭变态给压死。
这个变态,真是会变着法儿地折磨人,江辞那么高那么壮还就在身边他不要,非要自己背着他走!
他一定是故意的!
才刚把这位主子扛上背,男人的声音就低低从后面传进她的耳朵。
“你本来就是本王的暖床小厮,盛京谁人不知?本王的身子不是你掏空的,还能是谁掏空的?本王有个外号叫荒唐王爷,干得荒唐事自然不单这一件,被男宠掏空了身子又算得了什么?先前又不是没有旁人给掏空过,你怕什么?放心,有我护着你,没人会找你麻烦。”
这话说得倒是不错,杜翎细细回味了一遍,确实有几分道理,可她心中仍然不解,这位主子今天做出这一副奄奄一息虚弱不堪的样子,究竟是要演哪一出戏?
她略略动了动脑袋,压低了声音问道。
“可是主子,您这戏究竟是想演给谁看,要演出个什么结果啊?您也不提前跟奴才知会一声,奴才怕配合不好您,给演砸锅了可怎么是好?”
“急什么,本王这不是已经在跟你慢慢解释呢嘛。”
洛少祎哼了一声,两条手臂搂着少年的脖子,美滋滋地享受着被人背着走的感觉,鼻翼却微微翕动,他闻到了少年身上的气息
那气息清新,还带着一股淡淡的甜,他闻了一口,又闻了一口,觉得这个味道很是诱人,让他心中荡漾,鼻尖越凑越近。
直到凑到了那只粉白的耳朵。
杜翎张着一对元宝耳儿,颜色白嫩,构造精致,耳朵纤薄,耳垂却天生挂着浑圆厚实的耳珠,看着很是可爱。
洛少祎闻着少年身上清甜的味道,眼睛却被那只精致可爱的耳朵给吸引了,他贴近了一些,猛然捏住了那浑圆饱满的耳垂,诧异地叫出声来。
“杜翎,你什么时候学人家女娃娃打的耳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