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事……”
杜翎略略睁开眼睛,只是看了男人一眼,嘴里含糊念叨了一句就迅速闭上了眼睛。
她一张脸似火烧,心头噗通乱跳,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不是自己的,嘴唇也不是自己的了,因为那张嘴现在已经**不堪,木木一片,只觉得呼吸急促,血液加速,身体如在云端。
别的,都感受不到了。
哦不对,还有一点。
屁股火辣辣的疼。
那是早上挨打留下的伤口,虽然经过了碎玉儿的处理和敷药,可那伤口,不仅受伤面积大,而且伤口不浅,这会子被人碰到,还是火辣辣的疼。
虽然很疼,她却不敢在这个男人面前表现得太过明显。
毕竟,谁都知道这是个表态,他有些癖好真的是让人难以启齿,其中一个最明显的就是喜欢折磨人。
万一自己的反应激起了这个变态的虐待欲,那岂不是更糟糕?
于是她强忍着疼痛,一声不响,像是要把这件事情给忽略过去。
只是,她能忍得住不出声,却掩饰不住脸上的痛苦神情,她紧皱的眉头让洛少祎心头那团火暂时压制,他脱离了她的嘴唇,目光专注到她腰身的位置,那细长的指尖缓缓掀开了她的衣衫。
皮肤接触到微凉的空气。
杜翎忍不住一声轻呼,随后惊恐地睁大双眼,失声叫道。
“主子,您要做什么?”
她这么小心,竟然还是勾起了这位变态主子的虐待欲吗?这位变态主子不会是想要边抽打自己,边行那种不可描述之事吧?
不行,这绝对不行。
杜翎泪花都翻出来了。
这位主子行不可描述之事也就罢了,在这大白天行不可描述之事她也忍了。
但是边虐待自己边行这种不可描述之事,她绝对不能接受。
确切点说,不是不能接受,是不能承受。
她的屁股已经是伤痕累累了,皮绽肉开了,要是再抽几下,只怕这点肉也保不住,要直接见骨头了!
那场面血腥的让人不敢想象,杜翎只是略略幻想了一下,就忍不住哭出声来。
“主子,您怎么着都行,能不能饶过奴才这只屁股,奴才真的承受不起,奴才真是……”
“不许哭。”
话没说完,头顶处便传来一声低喝,杜翎的祈求应声而止,她的身体被人翻了过来,裤子也被人从腰上缓缓剥下。
她死咬着嘴唇,眼泪模糊了视线,身下压着的那条朱红锦被仿佛是自己即将要涌出的血液一般鲜艳,她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的末路。
不是被别人杀死,而是被这个变态折磨死。
然而,那预料之中的鞭打却迟迟没有落下,杜翎的眼泪在眼眶里噙了许久,终于忍不住回过头来,诧异地看向后方。
洛少祎手里正拿着一条白色的锦帕,弯腰在她屁股上轻轻擦拭,随后拉开床下的抽屉,取出一只小巧的细瓷白罐,细长的小拇指从里面剜出一点碧色通透的药膏来,在她臀部伤口上细细抹匀。
杜翎的眼泪咕咚一声就咽了回去,她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
这位主子是在干嘛?
按照常理,接下来的剧情不应该是拿起鞭子狠抽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