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桌上这份紫苏烧鸡就很好吃,又比如秦子规碗里那晚宝玉汤看着就很大补的样子,而上头坐着的吴之涟喝汤喝得很幸福的样子!顾宁烟此时反应过来,原来吴之涟也没打算真和自己比?!
搞了半天原来自己只是个烟雾弹??
好吧,顾宁烟有种被忽视而来的不爽感。
“即然大家用毕,不如去花园散散,今日得了只奇鸟,有长而斑斓的羽毛,甚是好看。”吴之涟对在座的人甜甜道。
其实在座大家都算是一个圈子的人,也算熟悉,因此没有太多客气,都三三两两结伴而行。也没去刻意找顾宁烟的麻烦,结果女眷中就只有她一个人孤零零的。
顾宁烟对此情形是的态度,自然是乐得清闲了。
算了,今天就是个标准的吃瓜群众了。
“到不知这位仙子是哪家的姑娘啊?”
顾宁烟懒散地抬眼去看,正是当是在大厅调笑的人。
此人面容尚佳,但和江慎行比起来不值一提,更何况这令人啼笑皆非的搭讪,顾宁烟果断选择无视。
“哎,姑娘,先前说你姓顾,可有名讳?我叫付淳升,你叫我付大哥也好,淳升哥也罢,我都欢喜。”
顾宁烟觉得自己头上的黑线都快长到地上去了。
她看着眼前这个人,心里突然有了一计,便问:“付公子觉得吴家小姐如何?”
付淳升听到问题,觉得新鲜,只当是小姑娘在和她人较劲,觉得有趣,便故意道:“吴妹子自小便跟在我和之故身后,如今出落的自然是好的,便是那一口清婉莺啼也是极动人的。”
顾宁烟觉得自己要憋出内伤了,于是断定为付淳升不讨厌吴之涟。
付淳升见她没有反应,以为她受了打击,忙道:“付某曾以为自己见遍天下美艳,不想今日见了顾姑娘才知自己的狭隘。顾姑娘美则美矣,还有股英气在眉间,倒是真是吸引在下。不如趁着他们都去花园,我们去别处逛逛如何?”
顾宁烟觉得这个人又能说,还有些搞笑天赋,便笑道:“既如此,付公子不如待会去那花园后面看看,那的引露湖听说会有天人之姿的美人出没。”
“当真?”
“当真。”顾宁烟笑。
付淳升看到顾宁烟的笑,只觉自己被硬生生翘去三魂。
这时候江慎行总算是过来了。
他被一群人拥到前面,等了半天也没看到顾宁烟的影子,就把秦子规仍在那群人中间,自己出来寻人。结果刚来,就看到之前那个有些邪气的男子围在自家娘子身边打转。
“离她远点。”
江慎行大步踏来,面上冻霜,一把将顾宁烟揽在自己怀里。
“这!”
付淳升本想说你才是登徒子,男女授受不亲,这种话,但江慎行自然而然的举动,顾宁烟的配合,让他说不出来一个字。
顾宁烟再次为自己男神的男友力爆灯。
“好了!现在说这么多还有意义吗?再说了我们几个本身不就这样嘛,是不是?”
顾宁烟开始发现这一切好像和自己所想象的不大一样了,如果继续这么处理下去,最终的结果很可能会造成一定的误会。
吴子涟去在旁边一直看着,反正今天自己的眼睛里谁都容不下,除了美貌和那些别的东西。
关键是这紫苏倒是有一些让人有点心驰神往感觉,而旁边的那个女人看上去更加诱人。
“我说!”
吴子涟还是打算先做点自己该做的一些事再说。
“咱们今天就别在这里误会啦,反正咱们也就是这样的一些人对不对?凡是天下美人估计也只有今日才能见,是不是顾小姐。”
这种话说出来自己都不信,但是有一点,顾宁烟心里边已经很不高兴了。
“哈哈!吴公子这话说的极是!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难道是你们自己傻还是什么原因呢?”
这桌酒席之前还是那样,但是现在看上去就好像有些不做数了,顾宁烟无奈的摇摇头这场直接离开。
不过此时此刻的紫苏似乎被完全的说的一点都认不得自己是谁了。
“哎呀!我说公子啊,咱们就别再纠结这件事情了,再说了,你刚才夸我如此美貌倒是真让我动心,若你愿意的话,我愿意和你去选择做一些事,你看怎么样?”
顾宁烟顿时目瞪口呆,直接把紫苏喊到了旁边。
“你可别开玩笑啊,这个吴公子可是有点暴力倾向的,如果你真的和她在一起,小心你自己这辈子的幸福就毁了呀!”
顾宁烟故意这么说,就是希望不要再做那些跟自己一点都不相称的事情。
“要你管啊!”
没想到这个时候的紫苏反而生气了。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能不处理好,你乖乖的把你该做的那些完全不就行了吗?干嘛非得管我的事呢?”
这一刻目瞪口呆的事情越来越多,顾宁烟顿时有一种自己莫名其妙被人羞辱的感觉,没想到反而变成了那个管闲事的女人。
“你还是好自为之吧。”
顾宁烟实在不愿意去扯这些事情,就在没有告别大家的情况之下,自己离开了。
回来之后,她还是觉得很郁闷,自己本身是一片好心,却被人当成了狼心狗肺,这种人真的不要去多为人家考虑了。
不过顾宁烟可以确认的是紫苏接下来即将面对的绝对是一个悲剧的收场,甚至很可能会出现一些令人发指的事情。
只是现在的紫苏还不知道危险已经出现,却还在那里跟吴公子两个人有着所谓的语言上的调情。
在一旁的红苋有点看不下去了,但是没办法,紫苏现在一意孤行,自己也不好去多说些什么,这要是真的出现了一些麻烦,可就没办法去做了,退一万步有的时候反而会有一种比较好的处理方法。
“哈哈!姑娘不管怎么说,咱们还是要处理好自己的事情,不是吗?别的就别再多说了好不好?反正我们是什么样的人自己心里清楚,最重要了对不对?”
他还是在那里连连点头,就好像这一切都在发生一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