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俊同的兵马终于到了青州,对外号称二十万的大军来势汹汹,到了青州,唐俊同先安营扎寨倒是不着急进攻。
“这个唐俊同倒是沉得住气。”身为副将的李卫口中嘟囔着,看不懂唐俊同的招式。
萧欣荣反了李卫第一个跟随,当年在寿城醇亲王所做所为李卫是都看到眼里,更是打心里感到钦佩,李卫家中受灾后只剩下自己一人,孤家寡人一个也不怕朝廷追究,见萧欣荣起兵,第一个响应。
跟随萧欣荣后果真受到重用,被封为副将,李卫对唐俊同的作为感到不解,但萧欣荣二人打过交道,对唐俊同不敢掉以轻心,吩咐下去打起十二分的注意,准备随时迎战。
这一边的唐俊同一刻也没有闲着日夜不停的研究战术,萧欣荣手中精兵人数不明,行军打仗萧欣荣是行家,要想打赢他这可是一场硬仗,唐俊同一点也不敢小觑了去。
第五天上,唐俊同终于发起了进攻,一时之间战火交加,唐俊同命人架起了云梯,手下的士兵一个个不要命的冲着城墙爬去,城上早已准备好的士兵用投石机将一块块大石直接投向准备上墙的**。
一天下来,两军皆是筋疲力尽谁也没有占到一点的便宜。
主帐内唐俊同接到密信仔细瞧过,看完脸上浮现出志在必得的笑意。
这次出兵朝廷纠结了三十万的人马,除去跟随在唐俊同身边另外十万人被唐俊同直接派出去,悄悄的向阳平方向开拔。
唐俊同在青州所做的一切不过是障眼法罢了,为的就是掩盖那一队人马的踪迹,听闻萧欣荣将自己妻儿都留在阳平,若是这一队人马赶去的话,不知醇亲王该如何抉择。
只要他敢去救援,唐俊同就有把握将青州拿下,青州到阳平的路上早已设下重重险阻,怎可能顺顺利利的让人救援。
对夏侯霜只能生擒不能杀死,一想到快要与夏侯霜见面,唐俊同心中说不出的兴奋。
第二日一大早,唐俊同吩咐手下的将士开始叫阵,骂了一会青州的大门缓缓打开。
萧欣荣一身玄色衣衫,手中一把长刀缓缓的从城门内走了出来。
“唐大人,我们又见面了。”唐俊同火红色的披风显得格外的醒目。
“王爷安好,本将出兵之日,太皇太后还召见本将,她老人家说若是王爷后悔的话,即刻退兵朝廷是不会追究王爷的罪责。”
“这些话你觉得本王会相信吗?”
对上萧欣荣不屑一顾的表情,唐俊同点了点头:“也是,换做是本将,也不会相信的,只是本将有一事不明,难道王爷只是因为朝廷的不公这才起兵,王爷忘记了,宫中还有太皇太后她老人家,她可是王爷的亲母后,王爷为了上位竟然连自己的母后都不要了,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唐俊同这一番话说完,萧欣荣未出声,身后众人已经是按耐不住。
张虎第一个跳出来:“呔,朝廷做事不公,对王爷处处打压不说,居然敢暗中下手想要加害王妃和小公子们,我们和朝廷势不两立,废话少说,谁来迎战!”
张虎说朝廷派人加害夏侯霜这些事,唐俊同一概不知,暗中唾弃:难道是陈瑞这厮鼓动陛下派人偷袭不成?
未等唐俊同发话,身后有一人跳出,朝着张虎奔了过去:“让你尝尝李爷爷的大锤!”
这位李将军手中握着一双流星锤气势汹汹的冲张虎奔了过来。
“来的好!”张虎双腿一夹举起手中的大刀迎了上去,二人你来我往几十招后,李将军一个不敌,直接被砍下马去。
张虎第一场就迎了对方,身后的将士欢呼震天,唐俊同见自己的人士气低落直接吩咐鸣金收兵。
洪将军带领着十万人马奉唐俊同的命悄悄的朝着阳平推进,萧欣荣走时给阳平留下了三万的守卫,还将萧云飞留了下来,这让一直想跟着堂兄上战场的萧云飞着急的直跳脚。
“此事本不是你掺和的事,你这样一来恐怕京城中的王叔难堪。”萧欣荣还企图将萧云飞劝回。
“我父王说了,这是我们萧家的内物事,皇宗们都不会出面管的,就两方各凭本事,不管是谁坐上大位,总归都是姓萧。”提及这个萧云飞满不在乎。
萧欣荣也实在是无奈,手中能用的人还是太少了,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将两位皇弟牵扯在在内,只得将后方的安危交到萧云飞手中。
洪将军兵快要接近阳平的时候,萧云飞已经接到暗探的消息,将军中的将领召集起来商议一番,众人都赞同将人马撤回城内,只要守住阳平,就没有大碍。
“这些人瞧着不少啊。”萧云飞忍不住嘀咕,第一次遇见这事,萧云飞兴奋的一夜未眠,死死盯着城外安营扎寨的**。
**修养一番后,未等天亮,开始发动对阳平的进攻。
阳平贾商云集,百姓富饶,猛一下听闻王爷要和朝廷对着干,城中的百姓着实吓了不轻。
商人唯恐伤及到自身的利益,百姓是怕战火升起天下不太平生活难熬,不管各人有什么心思,醇亲王还是反了。
醇亲王势若破竹一般的尽头让城中的百姓看到一点希望,若是醇亲王登上高位,应当也是一名爱民如子的好皇帝,众人心中充满了期待。
不曾想突然传出朝廷的军队派人已经到了城下,一时之间城内的民众人心惶惶。
王府内,夏侯霜听有军队将阳平围住,这是要趁着王爷在前方,朝廷是准备来个后包抄啊。
“有多少人?”
“人不少,看样子没有十万人也差不多。”萧云飞带着一名将士前来王府提前给夏侯霜报信。
“要不皇嫂,你带着孩子先出城躲躲?”
城中只有三万兵马,三万对上十万这个悬殊太大,萧云飞不敢赌,也赌不起,堂兄多么在乎皇嫂,他又不是不知道,若是让皇嫂在这里出一点的意外,那前方的堂兄还不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