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坤手下终于得知首领死去的消息纷纷上马,向一路狂奔的的萧欣荣追去。
萧欣荣等人不敢停留向着边关的方向快速奔驰,身后的追兵步步紧逼咬得极紧,到了一片树林时纷纷放箭,眼看前面的人在飞箭的逼迫下慢了下来,冷不防地下伸出几根绊马索,这一下折损了好几个人马,剩下的人吱哇乱叫,带头的单言恶狠狠的指着萧欣荣的背影,身后的人紧紧跟了上去。
“王爷他们又跟上了。”张虎对在马背上闭目休息的萧欣荣说道。
萧欣荣嗯了一声,睁开眼睛,舔了舔被风沙吹的干裂的嘴唇说道:“我们走。”
鲁坤手下数百人紧紧的跟在萧欣荣背后,萧欣荣一行没有半刻停歇,提前埋伏的兄弟只是让他们稍微放缓一些,等埋伏的兄弟撤离时,这伙人又卷土重来。
就这样你追我赶一直到了大漠之上,萧欣荣一行人从晚上到现在皆是滴水未进,刚进沙漠时碰到一片绿洲,几人幸而喝了个饱。
在绿洲还见到一行商队,张虎连比划带猜用两匹马和银两与商队头领交换了一头骆驼,幸亏有这头骆驼的带领才没有在一望无际的沙漠中迷失了方向。
行走了半晌人已经极度脱水在这里少时停留,没想到这伙人这么快又追了上来。
萧欣荣只得加快步伐先走出这沙漠要紧,不然的话就是没有被鲁坤手下追到,也要被渴死在这沙漠里。
在骆驼的带领下到了傍晚终于出了沙漠,走出沙漠距离边关已经不远了,张虎在一个牧民家中讨要一些水,几人喝了几口水继续向前赶路。
几人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离开没有多久,鲁坤手下的人也追到了这名牧民的家中,向这名牧民问道是否见几个黑衣人从这里经过。
牧民妻子说确时有几人经过,在得知牧民曾向萧欣荣提供水源,其中一人直接一刀挥了过去,将夫妻二人直接砍杀在血泊中。只留下一双年幼的孩子在房内嗷嗷大哭。
萧欣荣紧赶慢赶还是在将要到达边关时被追上,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鲁坤手下这伙人举着手中的刀喊着听不懂的话,向萧欣荣几人冲了过来。
萧欣荣碰到的是单言,头顶留一个圆圆的发顶,浑身肌肉颤抖身形如小山,手中也没有拿兵器,直接伸出大蒲扇般的手掌向萧欣荣扇了过来。
萧欣荣站在他身边身形差距甚远,就地一个翻滚才堪堪的躲过这一击,此人回过身又直接挥了过来,萧欣荣躲避不过,用手中的匕首向上一送,谁知此人不躲反而向着刀尖应了上来,快要撞住时,一个闪身直接用两只手指紧紧夹住手匕首,萧欣荣使劲拉再也拉不回来只得撤手。
失去兵刃的萧欣荣更是没有了优势,被单言逼迫的毫无还手之力,旁边的张虎赵威有心相救,但身边围着三四个鞑靼兵实在腾不开手,旁边的众多侍卫皆是身边围满了人,谁也没法出手相救。
这边的萧欣荣腾空跃起,直接向单言的胸膛接连踢了两脚,受了这两脚他也只是稍微的退后两步,又纹丝不动,同时举起铁锤般的拳头又向萧欣荣砸了过来。
萧欣荣被打得只有躲避的份,好在仗着身形灵巧才躲过单言的一击。
单言出乎不意连接向萧欣荣砸了几拳,被追赶到墙边的萧欣荣躲无可躲,只得举起双臂拦挡,只听轻微的咔嚓声,萧欣荣的手臂被砸的发出两声响声,恐怕已经是骨折了,单言紧跟上前一步举起萧欣荣的身体直接抛了出去。
“王爷!”张虎拼着将背后露给敌人,后背挨了两刀,跳出人群去接萧欣荣,结果两人都被砸倒在地。
萧欣荣挣扎了几下没有站起来,张虎忍着后背的痛,将他扶起来连声问道:“王爷你怎么样。”
萧欣荣擦了擦嘴角的鲜血摇了摇头,环顾一圈面色阴沉,此人力大无穷又不畏刀剑,自己几次都没能将他刺伤,看来是练习了什么独家外功。
此人如此难缠,身边剩余的侍卫皆是被围攻,有身上已经挂了彩,若是在这样下去的话,自己这一方定然是落不得好,要想办法逃脱才是。
围攻张虎的几人现在也不急于进攻,举着手中的弯刀行成包围圈,站在那里看着两人,单言向两人面前走去,小山般的身躯蒲扇般的大脚每走一步众人脚下皆是一颤。
张虎握了握手中夺过来的弯刀,舔了舔嘴唇轻声说道:“王爷,属下一会将此人拖住,到时你快些离开。”
萧欣荣摇了摇头,双臂现在抬起来就是难事,应该是已经骨折,别说逃跑了,现在这伙鞑靼兵上前,也已无还手之力。
这时赵威边打边退也来到萧欣荣身边,身上已经挂了彩,手中握着大刀血顺着刀往下滴,虎目圆瞪不甘示弱的看着对方。
张虎还想在说话,单言直接一个跨步走到三人面前,举起手臂冲着张虎砸了下来。
正在这时,只听嗖的一声远远的射来一支利箭,箭身直接插在了单言后背上,单言伸手将背后的箭拔了下来,缓缓的回身瞪着来人,一阵极速的马蹄声,一队约有百十人的队伍闯了过来。
带头的正是唐俊同和夏侯玄,二人自上次兵败被军法处置,伤好了之后每日狠狠的操练,想再次出兵找瓦格尔一血深仇,只是任凭瓦格尔的人在外面怎么叫骂,夏侯中皆是不出兵应战。
将两人憋屈的不行,直到两日前到了和萧欣荣约定的时间,夏侯中才吩咐二人带一队人马乔装一番前来边关必经之地迎接萧欣荣,二人等了两日眼看已经过了约定的时间,还是不见萧欣荣的影子,两人焦躁不安,商议之后带着人假装成采购的商户,分批进入鞑靼领地的小镇中。
进到小镇继续向前行走,没过多久就听到打斗声,一看正是萧欣荣一行人,夏侯玄直接出手,只可惜这一箭射中后,单言似乎像没事一样又投入战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