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建和王有财在电话里又开了几名玩笑,这才把电话给挂了。
一旁的王琳呵呵一笑说:“不会是胡慧茹不放心故意让王有财打的这个电话吧?”
“这个很有可能,说不定胡慧茹就在王有财的身边。其实对于平都市来说,发展养殖业也是一个出路,当然并不是最佳。”
夏建说到这里,便看了一眼身旁的白小茹,白小茹冲夏建一笑说:“夏总,看来你又在酝酿一个大项目吧!平都市出你这么一号人,也是当地老百姓的福气。”
夏建没再接着谈这个话题,而是淡淡一笑举起了酒杯。
三个人聊着天,喝着酒,一直谈到了十一点钟。为了避嫌,白小茹和王琳是分开走的,而且他们一出易居苑便都打车走的。
夏建起的很晚,他起床时都九点钟了。他收拾妥当后便给李娅安排了几句,然后让李娅开着他的宝时捷去外面逛上一圈。而他又给席珍打电话,让她开着公司的那辆宝马车去高速公路口等他。
从易居苑出来,夏建同样是拦了辆车,他让司机开着车在富川市先逛了两圈,这才去了高速公路口。他这次去省车,他不想让别人知道,更不想让人跟着。
直到宝马车上了高速路后,夏建这才掏出手机,给省城上班的欧阳红打了个电话。电话中的欧阳红一听夏建要来省城,她当然是非常的高兴。两人约好了时间和地方后,夏建这才躺在车上闭目养神。
从富川市跑高速去省城也就四五个小时,下午两点钟左右他们已到达了预定的酒店。夏建让席珍出去吃饭,他自己却上床睡觉。
一直睡到了傍晚时分,直到席珍打电话夏建这才起床开始收拾。七点钟整,夏建便到了他和欧阳红约定的地方。
这是一处城郊的农家小院,其实就是当地的民宿。欧阳红为了清静不被人打扰,她才选了这么一个地方。一是夏建现在是名人,好多人都盯着他做文章。另外她又是一个有编制的人,他们的接触,有时候会被别人误猜。
老板一听是欧阳红订的地方,他二话没说便带着夏建穿过客厅,直接到了后院的一个小房子里。
这房子从外面看非常的普通,但是一走进去后,里面的布置还是让人眼前一亮。沙发茶几,一张能坐四人的小饭桌。尤其是落地玻璃的墙壁让人能看到小院的花草树木。
往这房间里一坐,恍惚之间便有种坐在野地里和大自然亲密接触的惬意感。夏建一个人斜躺在沙发上,他两眼看着窗外的田园风光,内心却在想,这省城人的享受就是不一样,可以说又是一种境界。
随着高跟鞋的咚咚声,欧阳红推开房门走了进来。一步包臀裙,肉色的丝袜,还有剪到耳下的短发。夏建看到欧阳红的这一瞬间,整个人都傻在了哪里。
“怎么了?我这样穿不对吗?为了见你,我可是特意回去换了一次衣服。你要知道,我们上班可不能这样穿噢!”
欧阳红大笑着走了过来,他非常大方的和夏建握了一下手。
夏建呵呵一笑说:“看到你的第一眼是惊艳,没想到你活出了另一个自己。这才是有该拥有的生活,漂亮、气质。”
“行了吧你就,别在这儿敷衍我了,你夏建身边的美女还少。”
欧阳红说着,招呼夏建坐在了饭桌前。她招呼了一声,服务员便开始上菜。看来她在电话中把菜早都点好了。
两人吃饭,吃不了多少菜。所以菜很快就上齐了,另外还有一瓶白酒。欧阳红等服务员关上房门退了出去后,她才呵呵一笑说:“和你吃过饭也有些日子了,所以今天咱们还是少喝一点。”
“好啊!两个人一瓶酒刚好。唉!看你的样子现在生活的不错吗?”
“哼!那你的意思是我一辈子站在离婚的阴影中?放心吧!我还没有那么傻。得为自己活上一把了,当然和你可没法比。家有娇妻,而且还有三个可爱的孩子。在外面事业干的一帆风顺,几乎都成了省里的知名人物。”
欧阳红一边说着,一边开始为他们倒酒。
夏建叹了一口气说:“我也离婚了,是协议离婚。前不久的事,这事没几个人知道。”
正在倒酒的欧阳红一听夏建说他离婚了,她的手不由得一哆嗦,酒便倒在了桌子上。她长出了一口气说:“看来你也没有免俗,还是没有走出七年之痒。”
“嗨!说白了,我这种人就不应该结什么婚,结婚等于是害人。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是我害了人家马艳。”
欧阳红听夏建这么说,她呵呵一笑,摇了摇头说:“也不对。她马艳选择你时,她就应该想清楚她跟了你意味着什么。像你这样的男人,怎么会呆在家里帮她带孩子做家务?当然,她还要承受一些外来的压力。”
夏建点了点头,便把他们这次离婚的原因给欧阳红说了出来。欧阳红听后淡淡一笑说:“照片只是压倒你们婚姻的最后一根稻草。其实都一样,你们的婚姻应该是早就出现裂痕了,你只是没有意识到而已。”
夏建听欧阳红这样一说,他忍不住点了点头。是啊!要是他们的婚姻没有出现问题,就凭几张照片马艳还会和他离婚?很显然不是。
酒一倒上,两人便喝了起来。此时,玻璃窗外的光线慢慢暗淡了下来。夏建起身打开了房间里的灯。他妨忍不住长出了一口气问道:“你没重新开始吗?”
“重新开始生活了啊!但是我不会再考虑结婚了。人这一辈子活的太累,没有必要还为了婚姻而负重。你是怎么想的?关键是人家马艳好像比你年轻了几岁。你可别再耽误她了。”
欧阳红说着,便举起了酒杯。
夏建点了点头,然后轻声问道:“哎!秦小敏现在怎么样?这女人和我联系过恐所都有一年多了吧!”
“怎么?还想着她啊?别想了,她调到外省去工作了。应该是高升,干的挺不错。不过好像也离婚了吧!在调走之前就离了。嗨!你说这什么世道,我们一起的几乎都没有走出离婚的魔咒。还真不是赶时髦,而是真走不下去了。”
欧阳红说这话时,一脸的忧伤。因为她在这件事情上,她伤的很重。
夏建举着酒杯呵呵一笑说:“不谈这些了,咱们还是谈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