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急忙忙的,像什么样子?好好说,怎么会事?”人群中,一个身材健壮的男人回答道。他就是这个小沙弥的师傅,彗心。
“师傅,死人了啊!到处都是血,血啊!就在西边厢房,太可怕啦!”说完就晕了过去。站在他旁边的另一个小沙弥赶紧扶住了他。
“彗心,带我们去看看!”方丈发话了,那个叫彗心的师傅在前面带路,经我们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引向了西厢房。
还不到西厢房,就闻到了弥撒在空气中的血腥味,有些胆小的,乘机就跑开了,只留下一些好奇,还跟着彗心师傅踏进西厢房。
一进厢房,就看见屋子正中间躺了一具尸体,一具没有头的尸体,四周都是血,唯独这尸体身上没有,太诡异了。
看这身上的穿着,正是早上进我屋子拉住刘行的那名庄稼汉子。怎么,凡是稍微与我有过接触的人,都得死吗?我勾唇一笑,呵呵,老鬼好计谋啊!
有些人一进屋子,看到这满屋的血迹,没头的尸体,就忍不住跑出去了,比如姚天成,拉着我的袖子想往外跑,又怕都被我打而不敢动。站在那里瑟瑟发抖,反观何青书,倒是比姚天成有用多了,不显声色还能四处观察。
“你要是害怕就出去!”我对着姚天成说道。
“我...我...”我不耐烦的甩开了他,给了他一记白眼,这家伙这才颤巍巍的扶着门出去了。
“阿弥陀佛,没想到竟然活发生这种事,难道这男人就是被刘施主杀死的?”方丈发问了。
“绝对不是,这个男人应该是死于头颅被砍,但尸体周围却没有一丝血迹,证明了他的头,绝对不是在这里被砍掉的。换句话说,这绝对不睡是第一现场,而且,脖子上的伤口非常平滑,绝对不是剔骨刀能做到。”并且,法术痕迹实在是太明显了,肯定那老鬼搞出来的把戏!
“走吧,陆眠!”何青书查看了一番现场之后,非常淡定的对着我说。
“这就走了?”
“不然呢?莫非你想留在这里陪这个尸体过夜?”
我皱着眉,就这么走了,那老鬼觉对不会放弃的,所以今晚一定要留在这里,看看这老鬼,卖的究竟是什么关子。“我不走,今晚我留在这里!”
“施主还是请回吧!你也看见了,今天寺里发生了太多事情,施主还是乘着这天色未暗,快快请回,还请姑娘恕罪,改日老衲定登门拜访!”
“可是,大师,这绝对不会是一般人所下杀手!”
“老衲知道,不留姑娘在这里,就是怕连累了姑娘,区区一个邪物,老衲能够收服的了!”
既然人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我也不好说什么“还请大师出手,为民除害!那我今天就不叨扰了!”
恭恭敬敬的朝着这和尚行了一礼,我就走出了房门,既然这和尚能看出这是邪物所致,那肯定有破解的方法,不求这大师一举将那老鬼拿下,但凡是伤他一丝半毫,那也是好的。
“娘子,你终于出来,那里边可真真真是太可怕了,娘子,我们走吧!回家吧!”
才出门,就遇到了姚天成,原来他还没有走远,就在这附近等我,可是刚刚才看了那么残忍的凶杀现场,一点也没有心思搭理他,径直走过姚天成,半分我都不想理他。
画儿已经为我收拾好了东西,登上了马车,我又回头看了看这一名刹古寺,来时的钟声还在耳旁回响,却不想在一夕之间,就成看人人逃离的凶案现场,难带这就是那老鬼的新手段,我所到之处,皆有凶杀,这样就不会再有人愿意搭理我了,就算我在漂亮,再孝顺,再知书达理识大体也没用,呵呵,这种雕虫小技也敢在我面前施展,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我慢慢的回想了这一路,先是回门的时候,不给我进门,想要我自己承不住气闯门而入,好诬陷我不孝,接着又以身边人为筹码,让我跟着他派来的人进山,若是姚天成不带着人来找我,那么被人知道我和陌生男人在山里度过了一夜,绝对会被认为是不守妇道,就算姚天成来找我了,若是没有那小女孩佐证,那我就是狠心的毒妇,将男人用残忍的手段打杀,可偏偏半路出来了一个小女孩。第二天一早,刘行杀进我的房间,嚷嚷着我诱拐了他是侄女,如果他成功了,那么我就成了刘行刀下的亡魂,没有成功的话,那么多人也听见了刘行的话,是我诱拐了他的侄女,我就成了丧心病狂的毒妇,可惜还没诬陷完,就被何青书打晕了,最后,又是那名庄稼汉子死于非命。
这里边有几个问题我想不明白,那个小女孩,是特意安排在那里,还是真的是漏网之鱼?为什么死的是那名庄稼汉子而不是别人?刘行中了邪,就算没有驱除,那也应该看管起来,怎么又会突然出现?他的剔骨刀是哪里来的?那个小姑娘现在怎么样了?带着这些问题,我越想越心烦,最后所幸不想了,在马车上继续修炼起来。修炼的时间过的事最快的,没过多久,便到了家门口。
“少奶奶,到家了!”是书儿的声音。这两天一直伺候我的都是画儿,也不知道这丫头忙活什么去了。
我下了马车,天色已经黑透了,今晚吃饭本来就没吃多少,又遇到了那等恶心至极的事情,我根本就没吃多少饭,这会肚子里已经咕咕叫着了,不待我开口,书儿便抢着到:“少奶奶,厨房给少奶奶和少爷留了饭菜,少爷已经过去了,少奶奶也快快过去吧!”
这两丫头,真是越来越得我心了,若不是何青书送来的,我都要拿他们当姐妹了。
待我到了厨房的时候,姚天成和何青书已经吃上了,这两家伙,不就仗着比我先进门嘛!怎么这么快就吃上了。
“娘子,饿死了,快来吃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