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对付任天一的办法,不过是江宇给任天一打了电话,告诉任天一他还活着,并且看见了他们杀害他姐姐和放火的过程,让任天一出来见他,任天一的惊愕之后,便答应了下来,然后便按照江宇的指示,最后出现在了老城区。
任天一会这么轻易的答应去见江宇,是因为他知道,江宇他们才刚来这个城市不久,在这个城市没有任何相熟的人,而江宇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孩子,他完全有能力对付,他是奔着杀了江宇以绝后患的念头去赴约的。
但是任天一没有想到,除了江宇还有楚风也在,看见楚风出现的时候,任天一很是惊讶,单不等他反应,楚风就一棍子打晕了任天一,将他装进了车里带走,本来他们也是打算在这里虐杀任天一的,只是无意间从窗户看见了我和顾辞,才选择离开。
只是慌乱中,忘记了放在房间的那些虐待工具,这才会被我们发现,不过楚风的心思缜密,之前虐待楚秋的时候,两人使用那些东西的时候,都是戴了手套的,说以那些工具上,除了楚秋的血液和皮肤组织外,什么都查不到。
带着任天一离开后,两人一时不知道该去那里比较安全,后来江宇提议去珠宝街,结果遇到了一个自称包新宇的人,江宇说他当初被楚秋他们扔进下水道的时候,就是包新宇救了他的,江宇不顾楚风的阻拦,把他们绑了任天一的事情说了出来。
还说了要找地方虐杀任天一,包新宇只是有点诧异,却不觉得意外,笑着说可以提供两人一个比较安全的地方,楚风对包新宇很是怀疑,包新宇告诉楚风,不用怀疑他,他只是觉得任天一他们做的事,足够判死刑了。
可是偏偏任天一四人都是未成年,不能判刑,所以才觉得他们的做法也没什么问题,而且包新宇还告诉楚风,他也曾是杀人犯,杀了想害死自己的人,所以不用担心他会举报他们之类的。
楚风选择了相信包新宇,之后便将任天一放进了包新宇车子的后备箱,他和江宇坐进了车子,当包新宇带着他们进去临湖小区的时候,楚风还很惊讶,直到看见包新宇打开那个地下室的时候,楚风才相信包新宇是真的想帮他们。
之后任天一被关进了地下室,江宇则和包新宇在一起,楚风装作无事的离开,之后两天时不时的过去临湖小区,虐待任天一,本来楚风是打算多虐待任天一几天的,但发现自己被警方监视后,便给包新宇打了电话。
包新宇说会转移掉任天一,但是要楚风帮忙,楚风答应了,这才故意带着冯帅去了临湖小区,只是等他从临湖小区回去后不久,就接到包新宇的电话,说任天一被找到了,让他逃走,而江宇也过去了,会帮他离开明珠小区的。
这个文本写到这里就结束了,虽然里面用的都是化名,但我相信这应该是真实的,这个文本应该是楚风写下的类似日记的东西,而且从这些文字中,我得到了三个信息,一个就是楚秋他们曾对江宇下过手。
导致江宇昏迷之类的,四人误以为江宇死亡,就把江宇扔进了下水道,结果被化名包新宇的包怀玉救走,所以才会几天之后才去找江河跟江美,只是却来不及了,第二个信息就是楚风似乎有厌世的念头,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这个念头。
最后一个信息就是,包怀玉似乎一直在关注他们,否则不会那么刚好的遇到他们,还提前弄到了地下室的钥匙,我可是记得那地下室在被关闭后,是锁上了的,钥匙是交给临湖小区的保安保管的,不允许任何人进去地下室的。
想到这里,我转头问顾辞:“你们去临湖小区检查地下室的时候,有问过他们钥匙是不是丢过吗?”
顾辞愣了一下,看向我:“你怎么知道那钥匙丢过?”
我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指了指打开地下室门的那一段,问顾辞:“你没仔细看这里吗?”
顾辞看了一眼,笑道:“看了,只是没太在意,那地下室的钥匙确实丢过,说是被一个新保安拿出去了,没多久就还了,我们在任天一死后,去临湖小区检查的时候,找过那个新保安,一开始那个保安还不说实话,后来我和张丰宇就吓唬了他,他才说出来的。
他说是一个不认识的人找上他,让他把钥匙给他一下,他一开始不同意,后来那人才说自己是记者,想要拍几张那个地下室的照片,写一个专题报道,之前有找过他们的队长,只是队长死活不同意,他才找上他的。
那人还说,只要把钥匙给他一下,他复制一把就可以了,还会挑一个不是他值班的时候才去拍照,绝不会连累他的,同时给了他一个五千块钱的红包,这可是他将近两个月的工资了,他便答应下来,拿了钥匙给他去复制。
后来因为这事,还被队长骂了,他一气之下就辞职了,我们让他把那个记者的样子画下来,结果就是包怀玉,那两天事太多,就忘了和你说这个事了。”
我应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这段时间确实事情很多,一时忘记了也没什么,我看向顾辞,他正在关上最后一个抽屉:“有找到什么吗?”
顾辞叹了口气,摇头道:“没有任何可疑的东西。”
我点点头,对顾辞道:“去其他房间看看吧,要是没什么发现就再去楚秋的那个房子看看。”
顾辞点点头,赞同了我的提议,楚风的这个文本是不能作为证据的,但我还是将它复制了一份,保存在我的U盘里,这才拿着那本儿童读物和顾辞一起走了出去。
我们打开隔壁的房间,却发现是一个空房间,房间不是很大,却什么都没有,顿时有些奇怪,就问了张嫂,张嫂说这是储物间,在楚风失踪前的一天,叫了人来清理打扫过,所以才什么都没有,而隔壁是她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