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张丰宇的话,乔若薇陷入了思考,从来没有人和她这样解释过一件事,她仔细的想着,顺着张丰宇说的那些话去想,忽然发现,原来想要不受到伤害,不是远离坏人就可以了,因为坏人可能会跑来抓你,或是抓别人,只有抓住坏人才可以不受到伤害。
想明白后,乔若薇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后怕的神色,看着张丰宇用力的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见乔若薇明白,张丰宇不由松了口气,笑了笑道:“先在你告诉我,你一共见过戴面具的男人出现过几次?”
乔若薇仔细的回忆了一下,伸出了三根手指,表示出现了三次。
张丰宇的精神一震,若是出现了三次,那么至少会出现一点破绽吧,忙追问道:“是那三次,你还记得吗?”
乔若薇线头,想了下,拿起笔写了起来,第一次是他和,写到这里的时候,乔若薇有些无辜的抬起头看着张丰宇,张丰宇神奇的看懂了乔若薇的意思,连忙说出了张然的名字,只是乔若薇却没有写,神色更加的无辜。
张丰宇笑笑,拿过乔若薇手里的笔,在纸上写下了张然的名字,然后指着这两个字念了一遍,见乔若薇点头,表示明白后,便将笔还给了乔若薇,乔若薇对张丰宇笑笑,继续写了下去。
第一次是他和张然一起出现,我看见他的时候,他正抓着花大姐放进车里,张然抓的是刘大姐,他们发现我后,两人人一起抓我,那个戴面具的用布捂住我的鼻子,我就晕了,醒来就在笼子里了。
第二次就是他在杀花大姐的时候,他一边杀还一边告诉张然要怎么杀人什么的,好恐怖,我不敢仔细看。
第三次就是张然杀刘大姐的时候,戴面具的人就站在一边,当时他还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好可怕,好像要吃了我一样,然后我就被张然打了一针,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醒来的时候什么人都没有了,后来,那个戴面具的就没有再出现过。
张丰宇仔细看了看乔若薇写下的东西,思考了一下问道:“那你有没有发现这个带面具的男人,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不如说小动作或者气味之类的。”
听了张丰宇的话,乔若薇又仔细的回忆起来,好一会儿才想起一个被她遗忘的细节,忙在纸上写了下来,那个男人的身上有医院里的味道曾。
医院里的味道?消毒水味?难道那个男人在医院工作?这个线索让张丰宇的精神大震,连忙追问道:“还有吗?还有其他特别的地方吗?”
乔若薇又仔细的想了想,却再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不由摇头,张丰宇皱起了眉,想了一会,忽然想起一个被自己忽略的细节,忙问乔若薇:“你说曾听到这个面具男和张然说话,那你有没有听到张然是怎么称呼那个男人的?”
乔若薇一愣,仔细的回想,好像两人一直是用你我来称呼,并没有叫过对方的名字,忽然,乔若薇记起,那个男人第三次出现的时候,张然给她打了针,她在昏过去之前,好像感觉那个男人走向自己,被张然拦住的时候,张然好像叫了一个名字。
那个名字,乔若薇皱起了眉,一时有点想不起来,当时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听到的声音也是模糊的,那个名字,到底是什么呢?
看着乔若薇皱眉努力回想的样子,张丰宇有些紧张起来,死死的看着乔若薇的反应,不敢有丝毫的放松,就怕自己会错过什么,好一会之后,乔若薇惊喜的看着张丰宇,然后匆匆在纸上写下一个名字,包外宇。
包外宇?张丰宇看着这个名字,怎么感觉有些怪怪的?不由看向乔若薇:“你确定你听见的是这个名字?”
乔若薇先是点点头,随后又迟疑起来,最后在纸上写下解释,我当时被张然打了针,很困,很想睡的时候听见的,应该就是这个名字。
很困很想睡的时候听见的?张丰宇皱了眉,那就是说,乔若薇在听见这个名字时,是意识模糊的时候,也就是说她听见的也许不是这个名字,但一定和这个名字的音节相似的,包这个姓,除了包还有豹和褒,但是后面这两个姓都不常见,所以这个姓应该没错。
但外宇这个名字,相近的就多了,有些难以推测,看来只能从姓包的人里查找,希望能找出什么线索来,想到这里,张丰宇拿起写满了字的纸,打算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这一看果然发现了遗漏。
之前,张丰宇一直在两个男人这里纠缠,却没有注意到乔若薇后面写的东西,现在一看才发现了一个疑点,就是给陆眠送东西的人,按照乔若薇的写的,之前张然一直有给乔若薇送东西,但是这个人只给陆眠送了吃的,却没有给乔若薇送,显然这个人可能不是张然。
而且乔若薇这里写的是,陆眠被关没多久,那人就送了吃的,而当时陆眠失踪后,张然可是被带回警局拘留了的,当时张然被拘留了八个小时,是早上八点才被放出去的,虽然张然被放出去后,就被他们盯梢,但也不能排除。
现在只要确定送东西的人,是早上八点之前去的地下室,那么就可以完全排除掉张然的嫌疑了,想到这里,张丰宇看着乔若薇,认真的问道:“你仔细想想,在那个小姐姐被关进去多久后,那个送东西的人才进去。”
看着张丰宇认真的模样,乔若薇意识到这个问题应该很重要,想了好一会才比了一个四,然后又比了一个六,最后变成了七,看得张丰宇一头的雾水,干脆把纸笔递给乔若薇道:“你写给我看吧。”
乔若薇点点头,低头写了起来,小姐姐被关进来后,我睡了一会,我睡觉的时间一般是四个小时左右,后来过了好一会,大概两三个小时的时间,那个人就进来了,进来后什么也不说,放下东西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