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牢牢的抓住了想要离开的萧予溪,萧予溪没有注意到门前要进来的历母,而是慢慢悠悠的的收拾自己包里的东西,但是感觉到了安母用力的拽着她的手,萧予溪回头厌烦的看着她。
“您到底找我还有什么事情吗。”萧予溪看都不看的说。
然后安母抓着萧予溪的胳膊就往萧予溪身上凑过去,萧予溪皱眉不懂她什么意思,但是一直防范这,说不定是安母突然恼羞成怒了想要伸手打她。
安母却没有说话,贴近萧予溪对着她一笑,然后故作慌张的大喊。
“啊啊,你要干什么?”语气里面充斥着慌乱。
萧予溪皱着眉不懂她到底要干嘛,但是安母却拽着她的手往后仰去。
然后顺势跌坐在了地上,萧予溪惊恐的看着坐地上的安母,想要伸手把她扶起来。
但是却被一个尖锐刺耳的声音打断了。
“萧予溪!!!你在干什么!!”
这个声音在萧予溪脑海里炸开,她头皮发麻的回过头去看,如意想之中那样,她看见了一脸严肃的历母和慌乱惊恐的安颖芝。
安颖芝看着萧予溪然后愤怒的走过去将萧予溪推开,然后小心翼翼的去扶自己倒在地上的母亲。
萧予溪这才看出来,这是安母给自己下的一个套,逼她进去,让她被陷害。
心里不禁冷笑着多了几分嘲讽。
而历母始终隐晦不明的看着萧予溪。
历母看着安母被扶起,一只手还扶着腰,面露痛苦的神色,看到她这般模样,还是被萧予溪推倒的,自己只好呆呆地站在那,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想不到自己一来就看见安母被萧予溪摔倒,安母一向有教养,这次意外想必两个人都是尴尬的。
萧予溪站在一旁,冷漠地看着安母的自导自演,竟然觉得有些好笑,她应该会栽赃是自己推倒的吧。
历母默默地靠近安母,刚摔跤的安母没有什么好心情给她看,皱着一张脸没有说话,气氛很是尴尬。
“额,你没事吧?”历母艰难地露出一丝笑容,关心地问候着,顺便抬眼偷偷看了看萧予溪,皱了皱秀眉。
“我还好,没有什么事。只是觉得脚有些痛,可是因为刚刚摔倒的缘故。”安母装模作样地摸了摸自己的脚踝,一副疼痛难忍的模样。
安母稍稍放心地点点头,看着安颖芝心疼地扶着她,还有些埋怨地看着沉默不语的萧予溪。
“萧予溪,你也太恶毒了吧!”
历母看见了安颖芝眼底的那抹恶意,心里一惊,再细看时,已经消失不见了,难道是自己看错了?历母希望这一切都是幻觉。
“正好你来了,我问你一件事,萧予溪和历云柏到底是什么情况?”安母突然转换话题,像一只猎鹰盯着猎物一样盯着历母,历母一身不自在。
这转得有些唐突。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历母情不自禁看了一眼没有什么变化的萧予溪,安颖芝也在关注她的反应,话到口中又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他们之间的事,自己那有什么话语权,她便也沉默不语。
萧予溪提到她提问这个问题是关于她和历云柏的关系,不禁心中来了气,她问这个到底是想干嘛,她也很好奇历母会怎么样回答。
见她沉默着不说话,安母一下子来了气,语气也重了很多,“你沉默代表些什么,他们俩是不是有不可告人的关系?看在我们的情分上,我可是好心告诉你,如果她和云柏好上了,你怕是也会像我一样被推倒,我是希望你不要犯我一样的错误呀!”
听到这话,历母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头,颇不满意她这样子说话,不像是有教养的人,想反驳可也不想让大家难堪不已。
历母口微张着,眼睛咕噜噜地转着,正思考着自己下一步要怎么做,想不到自己被难倒了。
一旁的安颖芝装作一副好心的样子,着急地说着,“对呀,安母,你可要劝一劝云柏,万一她做出什么事就晚了。云柏可是这么优秀的人,只有优秀的人才能配上他啊!”
萧予溪不悦地盯了她一眼,我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自己可是三好公民,这么诬陷别人真的好吗?还有,她是在讽刺自己不优秀吗?
气氛越来越紧张,每个人都暗自针锋相对,战火在无形地蔓延。而萧予溪也越发感觉到她们俩的恶毒,定是想故意为难自己。
“走吧,予溪。”在这环境下,历母突然拉起萧予溪的手,头也不回地想要离开。这也是她能想到最快脱离这种尴尬场面的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