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席紫色的披风,从会客厅内室的屏风后面影射出高大宽宏的人影,突然一股强大的气场就让整个嘈杂的会客厅安静了下来。
只见眼前带着天生的贵气震慑着在场的众人,龙嘉严旁若无人的走向阴文柏,小声的在他耳边说些什么,不一会儿,阴文柏就通知众人。
“今日的话本大赛就先到此结束,参赛话本还请各位及早送过来,其他要求我会写在县衙的公示牌上。”
阴文柏说着,眼神快速的扫了一下在会客厅的所有人,精确的落在了洛寄遥和柳怜珊的位置,随着众人的散场离去,阴文柏快步上前,拉住了刚想要离开的洛寄遥和柳怜珊。
“两位姑娘且慢,王爷有要事要单独与你们商议,还请姑娘挪步偏殿。”
本来打算离开的章平,看着洛寄遥和柳怜珊被留了下来,随后还跟着龙嘉严去了县衙偏殿。
他先是走到会客厅门外,假装离开,随后悄悄摸索着,打算去偷听龙嘉严和洛寄遥他们商量什么事情。
刚刚走到窗户边,就被突然出现的一个人影给拦住了去路。
“干什么!”章平压制着声音,他突然被眼前这个人影给桎梏起来。
“鬼鬼祟祟,偷听别人谈话,可不是君子所为。”
肖礼低沉的声音有些渗人,不等章平做出反应,章平整个人都被肖礼拎了起来。
这一幕恰好被路过的阴文柏看到,想起今日洛寄遥一直不停地给他使眼色,就顺手拉住了要去偏殿的洛寄遥。
“洛姑娘,为何今日话本大赛上关于话本创意都是柳姑娘在替你搭话,可是有什么个中缘由?”
洛寄遥摇摇头,其实也没有多大回事,只是不想让阴文柏跟自己交好,被别人落下口舌。
“没事,只是会客厅人多眼杂,有些人怕是听到我说话,又要眼红脖子粗的,坏了会场的秩序可就不好了。”
阴文平好像明白,暗自感叹洛寄遥的聪明机智,可是也有些疑惑。
“我看这来的人,没有八两也有半斤,都是有口皆碑的艺术家啊。”
洛寄遥笑了笑,想了一下,那句话应该怎么形容来着?
“有些人,知人知面不知心,就是自己做得不好,也见不得别人做得好,阴大人,可明白我的意思?”
“敢问洛姑娘是章平吗?”阴文柏想来也算明白了,合理的解释了阴文柏的可疑举动。
“阴大人的眼光果然毒辣,一下子就能看出来那人是谁,你可是不知道,章平处处针对我,搞得我好像欠他钱一样!”
洛寄遥仿佛是遇上了知己,连忙和阴文柏吐槽起章平来。
“他一般怎么针对你了?你要是应付不来,我可以帮你。”
阴文柏出于好心,一心想替洛寄遥解决问题,毕竟一向话多的洛寄遥今天整日闷闷不乐,他也想帮她做些能让她开心的事情。
“也就是抢生意,盗版剧本啊什么的,不过这些都是小事,我也应付得来。”
洛寄遥实在是不好再欠人情,阴文柏的心思,她只是感觉有些苗头,毕竟作为一个现代人,这些事情还是平常心,能够感受得到的。
“真的不用我帮忙吗?”
阴文柏再三确认道,他确实有些担心,章平对洛寄遥不利,不过现在的情况,也只好先挡着章平,再看洛寄遥的打算。
“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啊!”洛寄遥说着,心中万千感激,自己是修了哪辈子福气,这辈子竟然能遇见这样的好人。
“没事,我也就是今天看你不太高兴。”阴文柏嘴笨,一向呆若木鸡,也不知道应该怎样才能哄女孩子开心。
“没有,我也只是专心想话本的创意而已。”
洛寄遥口是心非,今天章平在会场,她确实心里有些不自在,竟然还会请了这种人来参赛,瞬间洛寄遥都觉得整个比赛都变low了。
即使赢的人可以获得在太后千寿宴上表演的机会,不过洛寄遥已经去过一次,自然是知道这其中的经历,也不再好奇。
“那好吧,王爷还在里面等你,我就先告辞了。”
阴文柏说完就离开了,洛寄遥看着眼前像块木头般生硬的人走远,有些好笑。
章平被肖礼赶走后,心有不甘,却又无处发泄,只好心中郁闷得去街上晃荡,想着去酒楼买壶酒,借酒浇愁。
回家路上恰巧碰到柳怜珊团队的几个艺*在集市上排队买天字号的胭脂水粉,顿时脑海中的想法忽闪而过。
几经盘算间,章平走近了过去。
“几位姑娘买东西啊?”
一心想要买到天字号限量版的胭脂水粉的几个姑娘也不愿意搭理章平,谁都知道两家戏班子是竞争对手,也不想先冒头回应。
“这天字号的限量胭脂水粉可是一盒难求啊,大家都是老相识了,若是几位姑娘愿意帮在下一个忙,在下愿意替你们马上买到这胭脂水粉,还愿意给你们以后的都承包了。”
章平开出的条件很是诱人,他早就看透这几个艺*想要些什么,看着里面有人想要动摇,章平就又开始了说辞。
“愿不愿意就看姑娘们一句话,若是不愿意,我自然是有办法让你们买不到的。”
章平还没说完,就有艺*走上前来。
“你此话当真?”
“何以为信?”
章平直接走到队伍前头,花了双倍价钱买下了限量的胭脂水粉。
“真的啊,要我们帮什么忙?”
艺*拿到限量脂粉后心里乐开了花。
“很简单,我保证不会为难你们。”
章平说着,给剩下几个艺*分了分自己刚刚买到的东西。
“既然拿人钱财,那就与人消灾,还请章老板明说。”
这做人的道理,自然是明白得不能再明白,毕竟这限量的脂粉实在难求,更何况章平还承诺日后承包,这是多大的好处,谁也不想放过这样的好机会。
“还请几位姑娘近些来,免得旁人听到了就不好了。”
章平只是轻轻凑到几个艺*耳边说了些什么,然后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