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县的县令,每次坐到县令这个位置上不到三个月,总是会离奇死亡,死的也特别蹊跷,但是查不出是何原因所导致。
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县令离奇死亡,这刚刚半年的功夫,就换了三任县令,如今是第四位县令刚刚掌权管理郡县的大小事宜。
第一任县令检尸的官员说其是自杀,并没有查出是他杀的任何痕迹,可是县令的家人都没有找到自杀的原因和证据。
第二任县令的尸体被人发现时,已经横死湖中,但是没有任何打斗过的痕迹,检尸官断定第二任也排除了他杀的可能,但是县令的夫人儿女们却向朝廷喊冤,称其是含冤而死的,想彻查此事。
皇帝对郡县县令的离奇死亡也表示困惑,因为做了一县的县令,那可是吃香的喝辣的,没有原因抛弃这荣华富贵而自杀的。
时隔没多久,第三任县令也离奇失踪,至今不知是死是活,因为知道前两任县令离奇死亡,第三任县令的家人们特别着急,整日忧心忡忡哭红了眼睛。
皇帝听到消息后,血色的面容顿时骤然下降,愤怒的想着是什么原因导致事情连连发生,将龙嘉严秘密召回,命令他暗访前三任县令的死因。
龙嘉严接到皇帝给自己吩咐的命令后,立刻快马加鞭的赶到所在的郡县内。为了不打草惊蛇,龙嘉严乔装成平民百姓的样子,随身带着四五名贴身护卫就来到郡县里,在离县令府很近的地方安营扎寨。
他秘密走访调查了前三任县令的家眷,家眷们都嚎啕大哭,表示不找到杀人凶手,都誓不为人。
一时犯起了难,前三任县令的家眷除了哭还是哭,根本询问不出什么可疑的人和事情来,龙嘉严俊美的脸上显露出淡淡的忧虑,不知该如何暗查。
回到家里,龙嘉严在大厅里来回踱步,脸上一筹莫展,侍卫们都明白龙嘉严为何事犯难,想帮助龙嘉严,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
侍卫们差下人给龙嘉严准备饭菜,于是不一会的功夫,下人们一个接个的把佳肴盛放在桌子上,请龙嘉严用膳。
龙嘉严吩咐让侍卫们一同用膳,侍卫们都受宠若惊,感觉与主上一起用膳,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于是都颤颤巍巍的坐在龙嘉严的身旁,看着龙嘉严先用膳后,侍卫们方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你们说,还有什么好办法可以不打草惊蛇而且还可以查出杀害县令的真凶呢?”龙嘉严一边吃饭,一边问着手下的侍卫。
侍卫们互相看了看,摇了摇头,一个侍卫若有所思的看着一旁,心里似乎有什么盘算,龙嘉严看出来后,让侍卫大胆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在下认为,我们不如先查一查死者的尸体,看有没有细微的痕迹。”侍卫站起来看着龙嘉严。
龙嘉严思索了一会儿对侍卫说:“眼下只有这个办法了,一会吃完饭我们就去检验尸体。
侍卫急着对龙嘉严说,“主上切不可大张旗鼓的去检验尸体,以免打草惊蛇,不如傍晚十分我们秘密去查探。”
当天傍晚,龙嘉严带着侍卫们来到前两任县令的棺材旁开棺验尸,刚开棺材,一股恶臭扑面而来,龙嘉严皱起眉头。
侍卫们发现两任县令的脊梁骨都都有断痕,立即前来向龙嘉严禀报。
龙嘉严听后,显得有些疑虑,心里想死者的断痕的杀人方法似有些眼熟,死者表面都不留痕迹,这次行动并没有叫陆层过来。
回到家里,龙嘉严装作若无其事的叫侍卫们下去休息,龙嘉严关上房门立刻向陆层飞鸽传书,让陆层前来找他。
陆层接到龙嘉严的飞鸽传书后,立刻快马加鞭,次日凌晨就到达了龙嘉严的住处。
龙嘉严把陆层叫入房中,立刻询问三任县令是不是陆层所杀,陆层听后,并没有替自己辩解,欣然告诉龙嘉严前三任县令确实是自己所杀。
龙嘉严其实心里早已猜到真相,但是听完陆层的坦白,还是大吃一惊,不明白陆层为什么要这样做。
陆层毫不为自己辩护,立刻向龙嘉严跪下,坚定的说:“主上,如果您想回去复命,小人不会拦着你,小人无怨无悔。”
“你为何要杀他们?”龙嘉严深知陆层不会滥杀无辜,于是想听一听陆层的辩解。
“前三任县令为官,并没有造福于百姓,而是干着贪赃枉法的勾当,用蛮横的手段治理郡县,百姓怨声载道。”陆层愤恨的说着县令的违法勾当。
陆层见龙嘉严并没有生气,于是接着说“小人对这种坏人深恶痛绝,所以才替百姓杀了他们,以解民愤。”
龙嘉严了解情况后,敏感的看了看门外,见没有人偷听,于是把陆层从地上扶了起来,并没有责怪陆层,而是拍了拍陆层的肩膀,对陆层表示赞许。
他并不了解前三任县令的恶行,所以一直想查出真凶,将真凶绳之于法,已替县令报仇。
龙嘉严听到陆层对前三任县令的控诉后,十分痛恨三人的行为,对陆层的做法表示赞许有加,替百姓出了一口气。
陆层感激的向龙嘉严鞠了一躬,并表示将来不会这般擅自行动。
趁着天还没有亮,立刻送走了陆层,赏了陆层些许银两。
此后龙嘉严并没有让侍卫们再秘密调查县令的死因,而是在郡县里游山玩水。侍卫们看到龙嘉严一脸轻松的样子,又放弃彻查表示特别的疑惑,但是也不能说些什么。
过了十天半个月,皇帝命令龙嘉严回来交差。
皇帝见到龙嘉严后,关心地问道:“近日可否查处前三任县令的死因?”
慢慢向皇帝行了礼,略表歉意的说:“请皇帝恕罪,臣日夜苦查,并没有任何蛛丝马迹。”
龙嘉严害怕说出陆层只是替天行道杀了三位恶官,会对陆层不利,所以龙嘉严并没有向皇帝透露陆层的身份。
“那也就是说,这三位县令正如检尸骨官所说,都是自杀?”皇帝蹙了蹙眉头,望着龙嘉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