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禺大嫂好似着了魔似的一个劲的鬼吼鬼叫着,欧阳剓一个没惹住,扬手就一巴掌呼了过来,便扬声大呼,
“给我清醒点!说人话!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否则我就再给你扔到他们手里!”
禺大嫂感觉自己脸蛋火辣辣的疼,听着头顶飘过来那冷冷的语调,刚才那仿佛置身于地狱的画面瞬间在自己的大脑炸开来,那么可怕的事,怎么能再让自己经历呢?
于是乎,禺大嫂可谓是完全豁了出去,根本就没有任何犹豫,整个人完全是刷得一下弹了出去,一把抱住欧阳剓的的脚腕就是一个劲的哭诉,
“剓儿你不能这样做!我是你母亲,你不可以!”
欧阳剓眉头一蹙,抬脚想拔出自己的脚,几番努力无果,方才甩出一句,“你竟然还知道是为人母,那么有些事有些话就不应该瞒着我!”
禺大嫂还在整理思绪,想着要怎么解释,从何拾起,要如何回答,一旁正在看热闹的楚怜却站了出来,
“大嫂子,他是问你对自己丈夫做过什么~”
楚怜虽然是好心提醒,担心随着自己话落,整个气氛都变得凝重了起来,自己的手腕更似被大人拉着往后倒退了好几步,并在其眼眸之中收到了警告。
虽然动作是停了下来,但是楚怜心中的疑问却瞬间被吊了起来不说,心里更似多了几分埋怨,大人这是干嘛呢?到底向着谁呢?帮谁呢?
不过当禺大嫂狠狠的瞪了自己一眼,开口依依道述出来,楚怜整个人也安静了下来,没有一开始对其厌恶,反而有些感叹的吐了一句,“倒也是个痴情人!”
欧阳剓颇为不赞同别过头,撇了撇嘴,“不过是被人耍得团团转的蠢女人罢了!”,可是心里分明还是几分心疼,却隐藏的极好。
禺大嫂只是一个劲暗叹,“都是我自己识人不清,怪自己……”
原来禺大嫂曾经在村里也是枝花,年轻的时候倒也是有不少人喜欢,只要其一句话,就有不少人挣着抢着为自己做着做那来着。
后来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给当时正当壮年的欧阳禺,这些包办的婚姻,没有什么好的,也没有差什么,只是那人做什么都是规规矩矩、条条框框又极其多,她又是玩性较大的时候。
一天忍一下就过来了,可是两月六月一年都这样熬,禺大嫂感觉自己就好似在坐牢,很似难受,就想出去走走,逛逛。
终于熬到了大节日,禺大嫂终于得以出门,终于可以看看外面的花花世界,可以逛逛街,心情真是好极。
只是过于贪玩,熬得太晚,禺大嫂竟然机缘巧合的与汪风子碰面了,一开始也没有什么,两人不过是街坊邻居的随便扯几句。
但是从那之后,汪风子总是能够抓住任何机会,找出数个借口出现在禺大嫂面前各种使好,并展开了各种表白攻势,一步步将其拉入他自己的阵营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