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看到玉晓天和木子玲之间的这番互动,像极了悍妇河东狮在调教自己的丈夫,秋长老不禁露出了慈爱的微笑,她把眼前这两个都当做自己的孩子,一个是少主,是她亲手接生出来的,一个是从小看着长大的木子玲,他们两人如此恩爱,让秋长老很是欣慰。
旁边的宁寻云此时却有些疑惑了,她的目光盯着玉晓天满是不解。刚才对方身上发出的那股气势,那种傲然绝不是一个骗子能拥有的。眼前的男子绝对是个天骄级人物。
这样一个风采卓绝的人物怎么可能随口忽悠人,可是他说的话根本就不可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宁寻云探寻、怀疑的目光让玉晓天一阵摇头,心说看来越是大人物越难以撼动内心,到现在她对自己的话还是充满怀疑。真不愧是曾经的谕神殿殿主。
知道这种大人物的自信让他们不会轻易相信人,更不会相信不合常理的事情。
玉晓天心里也不再有什么想法,他的脸上重新换上淡然的微笑,迎上宁寻云凝视的目光,玉晓天笑着轻声开口道:
"前辈可否让晚辈再把把脉?"
还把脉?她身体不都已经完全康复了吗?这是要干什么?秋长老和木子玲三人都满是不解。
"可以,"
虽然同样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宁寻云还是非常干脆的答应下来。同时迈步走到床边坐下,然后将胳膊伸到玉晓天面前。
还是像之前那样伸手轻轻搭在她的手挽上,玉晓天面带微笑的对宁寻云说道:
"待会可能会有点异样,前辈莫急,马上就好。"
说完后不等宁寻云开口询问,他便把眼睛闭起,犹如进入了入定状态。宁寻云见状,也只好不再追问。
心说反正自己的身体都是他的神丹弄好的,就由着他折腾吧。料想他一身正气的一个男子,绝不会对自己不利。
阅人无数的眼力还是有的,一个人有什么样的品性基本逃不过宁寻云的法眼,虽然之前西塞因的事情她大大的走眼了一回,但这也正好让她看人的经验更加丰富。
稍等了片刻后,宁寻云就感觉一股若有若无的气流顺着自己胳膊上的经脉进入体内,然后游走全身,最后到达了她的内丹田,一片荒凉,冰凉无比的精神海,在这股气息的加入后似乎变了模样。
冰凉的气息不再,反倒是一阵阵暖意从里面发出,连带着宁寻云的整个身体都被这股暖意包容,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舒服。
"好了,前辈身上的问题解决了。"
就在宁寻云沉浸在身体的这股暖意中时,对面的玉晓天却突然睁开了眼睛,他笑着将搭在她手腕上的手撤回,同时起身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我的身体感觉好了很多,多谢玉少侠,让你费心了。"
此时宁寻云的目光又重新变的柔和、慈爱,不管如何,人家这是在帮自己调理身体,一片真心,自己怎能感觉不到。
"前辈客气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玉晓天说的很是恭敬,不过他的脸上却带着一种很是神秘的笑容,这笑容看在木子玲眼中,让后者很是疑惑。玉大哥在笑什么,怎么笑的如此诡异,难道这里面还有其他事情?
旁边的秋长老此刻也满脸疑惑,她倒不是因为玉晓天的笑,接触时间不多,她不太了解玉晓天脸上笑容的不同。
不过秋长老却分明感觉到,感觉到似乎哪里不对,似乎是这房间中,有什么让自己忽略的事情发生了。到底是什么事呢?秋长老努力的思索着,一时间却毫无头绪。
不只是她们两个,宁寻云自己也感觉有什么不对,可她自己也是怎么想都想不起来,到底哪里不对。
就在三人陷入疑惑不解之际,却听玉晓天开口说道:
"左右无事,前辈不妨试试。"
试试,试什么?
在场几人都是不解,愣了片刻后,还是之前就知道一些的木子玲率先反应过来。她无比激动的试探着问道:
"玉大哥你...你是说我师傅她...师傅她的修为...?"
声音都因为激动而颤抖,木子玲的双眼紧紧的盯着玉晓天,无比紧张的等待着他的回答。
不怪她如此激动,实在是这对她师傅来说太重要了。一个曾经的强者如今修为被废,从高高的天上一下跌到了泥里。这简直是生不如死。哪怕是普通强者恐怕都承受不了,更不用说师傅这种大陆巅峰强者,她老人家内心的落差何其巨大。
更何况还有西塞因这样的奸诈小人招摇过市,眼看着谋害自己的卑鄙小人耀武扬威却不能报仇,这种折磨哪是能承受的了的。
师傅内心的痛快木子玲哪能不知,如果不是怕自己伤心,师傅她恐怕都自我了断了。木子玲甚至都不敢去想这些,要解决这一切,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师傅重新恢复修为。
当然,这无疑是异想天开,天方夜谭。可是因为她的玉大哥,这种异想天开竟然也有可能变成现实,而且就在眼前。
"傻丫头,之前我不都告诉你了吗,说了能行就是能行,不信你让宁前辈现在祭印试试。"
看到玉晓天面带微笑的向他点头,听着他肯定的话语,木子玲的泪水终于落了下来。
"师傅,师傅您...您快试试。"
擦干泪水,木子玲无比激动的拉起宁寻云,满脸急切的开口催促,只有真正看到她才能真正安心。
"试什么,你这孩子这是怎么了,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宁寻云仍旧一脸迷茫,不知道自己徒弟在说什么。反倒是木子玲这又哭又笑的模样让她很是担心。
"祭印啊师傅,祭印,您赶快祭印试试。"
"祭印...?"
听到祭印两个字,宁寻云一下就愣在了那里。她又不是从没修炼过的普通人,身体中的变化哪里会一点都感觉不到。之前就隐隐觉得哪里不对,此刻听徒儿这么一说,她就如醍醐灌顶,当即明白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