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包吃包住,而且亲自带着郑魁月在忻州城里逛来逛去,两人亲如母女。
林初点点头,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那怪不得即使郑魁月有时候好像小孩子一样闹脾气,口无遮拦,但凯莉和封振也是义无反顾地包容他。
原来她那年为他挡了一刀。
但我总是感觉,郑魁月望着封振的样子,不想一个单纯的妹妹望着哥哥的样子,她的眼里还蕴含着别的情愫。
“你的表妹郑魁月是不是喜欢你呀?”林初抬起头,手指戳了戳他的腰间。
“怎么会呢!”封振听到这句话大为惊讶,“林初,你这种话不要乱说。魁月是我表妹,她只不过是依赖我而已,因为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她把我当成她的亲哥哥一样。”
“好啦。我只不过是不喜欢见到一个这么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围在你的身边。”她立刻打住这个话头。
“你这种八竿子打不着边的醋也要喝?”封振抬起手刮了刮她的鼻子。
他们还想说话的时候,突然护士进来了,她望了望封振的空床,然后再望着他们俩,大概知道了怎么回事。
她过来调了调封振的点滴,“刚刚你这边亲属,说你点滴快打完了,让我进来给你换。还有这么多呢,半个小时都滴不完。”
这个小恶魔,林初心里的气不打一处出,估计她见不得她和她表哥在一起腻歪,随便乱编个理由让护士进来。
护士接着说,“你还是好好回到你的病床上休养,这样是不行的,走吧,我帮你把点滴拿过去。”
林初无奈地对封振眨眨眼睛,他对她笑笑,揉了揉她的头发,跟着护士回到了另外一边。
等到林初拆石膏的那一天,封振已经好了很久,回公司上班去了,每一天他都会过来看她,有时候过来晚了,她总是会想着他是不是和郑魁月在一起。
林初终于忍不住问他,试探地问起,“郑魁月怎么样呢?差不多一个月了,忻州她已经逛了个厌了吧。”
封振正在亲着她的耳朵,听到了这句话后,他楞了一下,“魁月在他爸爸的广告设计公司工作过,所以我让她到我们公司的广告部去工作。”
一听到这句话后,林初的心立刻碎成了五六瓣五二零胶水也粘不回来。原来这一个月,她一直跟着他在一起,看着他笑,看着他忙,看着他在会议上发言谈判。
“你怎么可以随随便便让一个人进来你公司工作呢?”她酸溜溜地问着封振。
“我看过她的简历,她的简历有带着她的作品,在她爸爸公司可能履历掺水,但基本功还是有的,部门经理也面试过她了,面试及格后,我才让她进来工作。”封振不紧不慢地说。
“那是你的公司,你带的人去面试,作品就是做成了一坨屎,部门经理也要夸那颜色形状像金子呢!”林初不满地嚷嚷。
郑魁月这一个月里面,一副娇滴滴的样子在封振的身边转来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