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尤立话语,男人点头,“当然有。”咽了咽口水,“胡风是一孤儿,从小在福利院长大,这些我已经调查清楚。”
“感情方面呢?”尤立昂起脑袋,大手一挥,将手机丢给男人。
“有一个谈了两年的女朋友,不过已经分手两年,没有来往。”
低头,男人将手机收起,“就目前来看,这个胡风,并没什么问题,所以今晚的事情,应该是个巧合。”
“巧合?”对上男人话语,尤立皱紧眉头,小声嘀咕,“我怎么那么不信呢?”
经过检查,陶夭夭并无大碍,在医生简单处理伤口后,便睡着了。
第二天七点整,陶夭夭猛然惊醒,一股不安在心头涌现,走出房间,一路直走,陶夭夭来到角落房间。
打开房门,棉被散落在一旁,空无一人。
“这尤立,这么快就把人给赶走了?”心里一紧,陶夭夭皱紧眉头,转身正要下楼和尤立理论,扭头,眼前一片漆黑。
望着跟前,陶夭夭怔住,抬头,直视眼前人,只觉他脑袋包裹纱布,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丝。
皱了皱眉,陶夭夭对上男人面孔,长长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你走了。”
“没有。”胡风淡淡一笑,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径直走向里屋,身子往后一仰,直接躺下。
望着天花板,胡风坏笑一声,“这里看起来这么好,有吃的喝的,还有佣人伺候,我怎么舍得离开?”
对上胡风话语,陶夭夭眸黯了几分,心里一阵不安。
扭头,胡风半撑着身体,两眼直视陶夭夭,“但不知道这位小姐怎么称呼?是这家的千金还是少夫人?”
抬眸,陶夭夭白了胡风一眼,双手环在胸前,语气冰冷,“我谁都不是,只是一个过客。”
话语落下,陶夭夭转身离开,只身一人下楼。
闻声,尤立放下手中报纸,回以陶夭夭一抹淡笑,“醒了。”伸手将牛奶推到她跟前,“喝杯牛奶,我再让尤妈给你做个三明治。”
“不用了,我不饿。”陶夭夭坐下,随手拿起眼前牛奶,“我喝杯牛奶就离开。”
话语落下,尤立皱紧眉头,正要开口,二楼一个身影飞快挪动着,一路往下跑。
两三秒钟,胡风出现在陶夭夭跟前,皱紧眉头,“女小姐,你可不能说离开就离开,我看,这地方挺不错的。”
话语落下,胡风笑着抬头环视四周,“毕竟,我这头顶的伤,是因为你才造成的,现在正是休养时机,我可不能住在那些脏乱差的地方。”
瞳孔瞪大,陶夭夭猛然抬眸,正对上胡风点头坏笑,心里顿时一凉。
垂下脑袋,陶夭夭话语冰冷,“如果想留你就自己留着,我先走了。”
语毕,陶夭夭起身。
大手一伸,胡风直接将陶夭夭拦在身旁,眉头皱紧,“不行,在我病好之前,你就陪我,安安心心住在这里。”
低头,胡风看向尤立,坏笑开口,“这位先生,我说的话,你没什么意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