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是山匪,原是两个自不量力的家伙。”
说话的人眉宇俊朗,看着像是个身份不一般的人,那二人见来了不相干的人又人数众多,想着好汉不吃眼前亏,便急忙遁走了。
阿念将卫长弓扶起来,靠在马车上,卫长弓还不领情,伸手将她的手推开。
“此处位于渝国和卫国交界,若是没有必要的理由,还是尽快离开吧。”
卫长弓抱拳称是,这时阿念再次凑上来扶住他的胳膊,他只是眼神凌厉的扫了一眼,却没有拒绝。
“多谢壮士相救。”
语毕,来人哈哈大笑,对着旁边的人道:“瞧瞧,叫我壮士,哈哈。”
刚说完,从卫城的方向便本来一队伍,行至卫长弓的前面即翻身下马,“奴才酒驾来迟,还请太子息怒。”
卫长弓还没有说话,身后的人玩味的语气传来,“太子?你是卫城太子?副将,若是此时我们将卫太子抓住,作为要挟,你说...”
“何方宵小,这样嚣张!”
卫国的将士也不是吃素的,看着前面的人马口出狂言,也不禁恶语相向,“此乃卫国的地界,各位还是尽快离开吧。”
“在下渝国太子宇文及,可是你口中的宵小?”
宇文及的话音刚落,卫国的将士便瞠目结舌,对此前的情景毫无处理的办法,此时卫长弓少有的冷静,他将阿念护在身后,对着宇文及的方向道:“既然是渝国的太子,本太子亦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如果此时渝太子识相,带着下属离开,本太子还可以网开一面饶你们一命。”
宇文及哈哈大笑,“原来卫太子就是这样对待救命恩人的,以前不知道,如今晓得了,只怕以后江湖再见,卫太子的脸红的要像猴屁股了。”
众人哈哈大笑,卫国的将士门更是羞愧的底下了头。
卫长弓不惧此等嘲笑,伸手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一玉佩,扔给宇文及:“我卫长弓想来说话算话,今日我欠你一个恩情,他日毕当奉还。”
然后转身带着众人就要离开,阿念蔫头耷脑的跟在他的身后,同乘一匹马,很快就回到了卫国。
宇文及见卫长弓如此焦急,心下也知道其必有要紧的事儿,当下也没有阻拦,毕竟两国只间,如今各自内患,真较真起来,似乎还有互相利用的时候,因此将玉佩岸入怀中,也跟着属下赶往渝阳。
卫长弓带着阿念进了皇宫以后,总算松了一口气,他抓着阿念的手腕直直的走向她的寝宫。
“你是猪吗?”
卫长弓气急败坏,怎么会有如此不让人省心女人,还相信什么认亲的戏码,简直就是侮辱他的眼光。
“不...不是啊。”
阿念很是委屈,而且还没有从刚才命悬一线的恐惧中脱离开来,她忍着眼泪,看着卫长弓生气的样子,小心翼翼的回复。
卫长弓还不放过她,对着她咆哮。
“你就这么讨厌我?随便一个人就可以将你骗走?你到底是真的相信那骗子还是压根就想逃离皇宫,你要想自由,可以告诉我,我可以放你走的。”
“我拜托你长点脑子好不好,你哪里还有什么亲人,你以为你要是有亲人他们会等十几年才来找你吗?阿念,你的脑子究竟是怎么长的。”
“母妃说的对,我就不该吧心思放在你的身上,你不是这样权谋当中的人,我凭什么要让你卷进来。”
“我...”
卫长弓还想再说,可是说来说去他的怒气都不能消散,看着眼前可怜兮兮眼含泪水的女人楚楚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