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担心他在里面让我们的孩子受到伤害。”
宇文翰本来还想要喝茶水,可是听到这话顿时喷的连茶杯都掉在了地上,“千雪,你难道没有听别人说过胎动这回事吗?你怕是要把我笑死了。”
千雪一脸茫然,胎动?这个还真没有听说过,不过按照宇文翰的意思,就是说现在肚子里动的这个东西就是她的孩子?
想到这里她急忙抚了抚自己的小腹,想到这里面有个小孩子像鱼儿一样游来游去,便生出了一股幸福的意味,只是过了没一会,她突然反映过啦。
“咦?你怎么知道胎动的事儿?看来之前的欧颜夕和李鱼儿你都没少上心啊。”
这话简直就是一个坑,若是承认了自己上心不就证明之前对千雪虚情假意?可若是不承认,他又是从哪里知道这胎动的事儿?
“你想多了,之前在宫里的时候,先帝的妃子经常大着肚子在御花园里走来走去,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你说我是猪?”
千雪的一巴掌拍下来,宇文翰便打了一哆嗦。
“是你自己承认的哦,我可没有这样说。”说完便急忙跑了,千雪身子不便,没有追上,在后面恨得咬牙切齿。
宇文翰正得意自己逃出虎口,迎面瞅见了阿右,他正从府外进来,看见宇文翰的身影,急忙上前。
“王爷,我查到了,这乱民的头子是李鱼儿的父亲,可是现在就带他来吗?”
宇文翰回头朝着李鱼儿住的地方看了看,便点头示意他将这人带到书房去。
这老李头身着半新不旧的夹袄,腰间还挂着一个酒葫芦,看着就像是市井里面的那些个流民。
见到宇文翰的时候,他的眼神突然有些光亮,想起自己的女儿现在也是王府中的妃子,不禁自顾自的将自己看成了宇文翰的岳丈。
“王爷叫小的来何事?”这老李头连跪都不跪。
宇文翰示意阿右,阿右便上前将老李头的膝盖打了一下,他吃痛便摔到在地上,跪在一处,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怎么跟想象的不一样,说好的要将他当老丈人一样供起来呢?怎么已上门就先打了他一顿?
“你是李鱼儿的父亲?”
这老李头突然泪眼婆娑:“嗨,什么女儿不女儿的,如今人家成了王爷的妃子,自然是瞧不上这个爹咯。”
这话说的其实毫无根据,根据宇文翰所查到的事实,老李头当年逃走的时候可是丢下了糟糠之妻,后面虽然归来,但是也不过是为了自家原先的宅子,多半也是因为受到了小妾的指使。
这李鱼儿的母亲惨死,这老李头难辞其咎。
“哦?说来听听?”
宇文翰的话匣子一打开,老李头便开始卖惨。
“我是白养了一个女儿哦,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想过她还有这样一个爹,就任凭我自己在外面吃不饱穿不暖,她在王府里面吃香的喝辣的,你们说说,这不是狼心狗肺吗?”
阿右实在听不下去了,“这还不是因为你将她卖入王府?你得的银子可一份都没有给她的母亲。”
老李头这下不愿意听了:“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哦,我可没有做这样的事儿,是我女儿自愿要来晋王府的,同行的还有另外一个丫头,不信你去问的哦。”
宇文翰懒得听他的狡辩,便耷拉下脸色来:“你究竟要如何?我晋王府可不是你随便可以欺负的地方,弄死你比弄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可是这老李头显然对这样的威胁并不在意,他冷冷的笑了几声道:“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