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了得,这堂堂的晋阳王府里怎么会出小偷,定是有人监守自盗,这李鱼儿第一个怀疑的便是冬儿。
“说,是不是你拿了我的珠子?”
冬儿噗通跪到地上,装作委屈的样子道:“王妃,冤枉啊,今天我可是亲手将珠子放进首饰盒里的,您也亲眼看见了,再者说了,我今天跟着您寸步不离,怎么来拿珠子?”
这李鱼儿仔细回想,的确如此,当时她放珠子的时候,她的确瞧见了,而且今天也的确一直跟着他,这就怪了,莫不是她寝宫里出了什么奸细?
“把所有人都叫来,我要搜查!”
这管事的小厮将李鱼儿寝宫里的人全部叫了来,衣服卧室都搜了个遍,可是却没有丝毫的发现。
李鱼儿的额头渐渐的浸出密密的汗珠,这东西虽然是她的,丢了也不会有人责怪,只是这东西上承载的东西太多,这一丢,就像把宇文翰给她的最后的一点温存丢失了一样。
“给我找,快给我找出来!”
李鱼儿歇斯底里,这下面的人面面相觑,开始可着这寝宫里到处搜查,找了大半天还是一无所获,李鱼儿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急忙出了门,她几个步子走出寝宫,冬儿怕她出事,也立刻跟上。
走了不多时,李鱼儿便到了宇文翰的书房,彼时他正一个人处理公务,见到李鱼儿及她身后的冬儿,便知事情多半得手了。
“王妃这时候来有何贵干?”
李鱼儿气呼呼的伸过手来,递到宇文翰的跟前:“还我!”
宇文翰挑眉:“你这是什么意思,还你?还你什么东西?”
李鱼儿不屑的笑了笑:“哼,王爷何必装聋作哑,当然是那颗珠子,王爷是见我不肯割舍就改偷了吗?”
宇文翰邪魅一笑:“不知王妃为何会有如此的想法,但是本王没有,你若不信,大可以搜!”
李鱼儿气急,她各处转了转,能藏东西的地方都瞧了瞧,可是这珠子那样的小,藏到犄角旮旯里怎么会找的到?
“王爷莫要为难臣妾,这珠子黑暗中就会发出光亮,王爷若是问心无愧,那边熄了蜡烛以示清白。”
宇文翰瞧着她盛气凌人的样子突然觉得好笑可怜,若不是仗着肚子里的孩子,她以为她可以在这里胡闹?宇文翰一甩袖子,蜡烛便立刻熄灭,这屋子顿时黑暗起来,在这屋子的一角有一片莹莹的光亮,李鱼儿好像抓住了他的把柄,冷笑了一声道:“这作何解释?”
宇文翰拿出火折子,将蜡烛点燃,李鱼儿便上前将东西拿了出来,虽然也是一颗珠子,可却不是她的东珠,而且个头上也大了些,看着不是很精致的样子,李鱼儿的面子上过不去,讪讪的清了清嗓子道:“错怪王爷了,臣妾...”
宇文翰不给她解释的机会,道:“没事的话,出去吧!”
李鱼儿便有些尴尬的收回了自己嚣张的气焰,打算带着冬儿离开,冬儿偷眼瞧着宇文翰的眼睛,将一个用黑色的布包着的东西扔进了门一侧的大肚花瓶中,之后才跟着李鱼儿离开。
回到自己的寝宫,李鱼儿越想越不对,若是这珠子丢了得有人知道她在哪里才行,若是只是偷东西,怎的单单只偷自己的珠子,对首饰盒里的其他首饰视而不见?之前她以为是宇文翰做的也是因为他需要这个珠子,如今想来,也许并不紧紧是宇文翰对这个珠子感兴趣。
莫非...她突然想起洗澡的时候,冬儿诡异的举动,于是抬眼瞅向冬儿,然后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