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这千雪八成废了!”
“可是看着两人恩爱的样子,没想到…”
“嗨,这女人最宝贵的东西丢了,就算王爷不说,她也没脸继续待着了吧,还不如早点走了。”
“你们还睡不睡了,这都二更了!”
丫头们叽叽喳喳说的热闹,李鱼儿听了片刻后,躲在门外,捏着鼻子道。
“哎呦,你这是去哪啊?”
又捏着鼻子换了一个声音回答:“王爷如今独守空房,正是我给他温暖的时候,这夜深人静,一个人寂寞孤冷,我去给王爷暖床呢!”
李鱼儿仔细听了听,门里已经没有了声音,大抵是在猜测这是谁在说话,她估摸着所有人都听见了她的话,才悄悄离去。
第二天,所有的丫头都有些神经,而且那个千雪一出事就有丫头给王爷暖床的事传的沸沸扬扬,就连宇文翰都觉出不对。
“暖床?昨天?开什么玩笑?”
宇文翰在密室中对着千雪一脸的无辜。
千雪撅着嘴巴道:“看来你还是挺受女人喜欢的,我一出事人都巴巴的爬你的床。”
宇文翰都要哭了,“没有的事,运河我和阿右处理了一晚上的公务,哪里有什么女人,是吧阿右?”
阿右立刻点头如捣蒜:“是是是!”
千雪嗤笑,“莫非那个暖床的就是阿右?”
阿右尴尬的退了出去,宇文翰也一脸黑线,“千雪,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大丈夫行的端,坐的直,我才不是断袖。”
千雪笑道:“我知道啊…”
“那你还一直说我…”
千雪表示略头痛,她抚着下巴一本正经道:“你知道老子为何写道德经吗?”
宇文翰摇摇头,示意千雪说下去。
“因为老子愿意!”
宇文翰的脸仿佛黑了一般,顿时结了冰,倒不是生气,只是觉得自己突然成为了她口中的那个笨蛋,无论怎么反驳,都是输的那一个。
“你赢了!”
千雪捂着嘴偷笑,瞧着宇文翰似乎兴致不大,甚至有些烦恼无趣的样子,又道。
“好了,不逗你了,既然有人敢传出这名声来,那必然是有人故意设计的,晚上的时候可要睁大眼睛,要看清楚是人是鬼!”
“就你机灵!”
宇文翰回头给了她一个宠溺的脑本儿,然后回头将药递给千雪。
“日日喝这苦汤子,喝的我口水都是苦的,还不如死了算了!”
宇文翰突然生气,他的目光灼灼,盯得千雪浑身不自在。
“说什么孬话!”
千雪自知自己犯了错,当下也不在言语,只是将药水一股脑喝进去,苦的眉毛都拧在一处。
宇文翰不由分说,上去吻住千雪的嘴巴,她挣扎了一下,随即享受。
那吻热烈而绵软,舌头的交付纠缠,千雪没多久就觉得浑身无力。
可是宇文翰就这么停了下来,千雪依依不舍,跟着他的身躯游走。
当脱离开时,千雪挑眉,仿佛再说,怎么不继续下去了?
宇文翰道:“我知道那药很苦,我没有什么可以帮你做的,蜜枣你都吃腻了,既然如此,我便与你一同苦!”
千雪嫌弃的瞅了他一眼,可是下一秒宇文翰的唇又贴了上来。
“这一次才是真的…”
千雪便知这就是他的套路了,什么一同苦,不过是怕她不同意找的借口罢了,还弄的怪感动的。
就在这时,阿右敲门进来,一看眼前的情形立刻闭眼。
“王,王爷。”
宇文翰轻轻咳嗽的厉害两声,用被子将千雪的脑袋盖的严严实实,不用说,现在已经红的像个猴屁股了。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