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翰伸手拦下,他知道这件事在晋阳就是一个笑话,不过他不知道也就罢了,知道了便少不得要管一管。
想到这里,他拉着宇文钊的手跟在姓鲁的后面,他虽活的不堪,可是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踩在他的头上拉屎。
等到了楼上,宇文翰的目光立即被站在台上的女人吸引,心里咯噔沉了半寸。
千——千雪?
宇文钊也目瞪口呆,竟然没有发现这花魁竟然是千雪。
“让,让开!”
鲁管绕过人群,正欲上台,花姐急忙拦下。
“大,大爷,这竞价到了4万两,您付了钱,我们这花魁才是您的。”
鲁管嘿嘿笑了两声,露出淫当的笑容来。
“说什么呢,本大爷还能少你的银子?不过得先让本大爷玩过了才知道这银子值不值啊!”
说完就要上前去抓千雪的手臂。
千雪本就是为了某些目的才委屈在此,此时见到这无chi狂徒,不禁心生愤怒。
更何况,还有宇文翰在,此时他正定定的看着她,眼里明暗未明,活生生要吃人的样子!
“你给我让开!”
鲁管拨开龟奴挡着的手臂,立刻上前,金花拦路挡在了前面。
“鲁大爷,这拾花馆的规矩您不是不知道,若是在此造次,可别怪我不顾及您的情面。”
那鲁管轻蔑一笑,牙根不将她放在眼里。
“情面?金花,你可是忘记了这当今圣上到底是谁,你又忘记了这晋阳真正的主子是谁?”
金花面色一凛。
“总不至于是你吧?”
金花说完,鲁管大笑:“可也不会是那个窝囊晋阳王。”
宇文翰拳头握的紧紧的,他看着千雪的眼睛,嘴里做出了为什么的口式。
为什么?
你就是这样折磨我的,我给你自由,你便这样不在意?
千雪更是如履薄冰,她的心思,宇文翰肯定是不知道的,甚至不知道为何晋阳王会出现在这里,不过之前的记忆她记得清楚,御魂术的事,她没有忘记。
想到这里,千雪的心堵的仿佛压了千斤重担,她故意走到金花跟前道:“既然大爷这么看得起,木兰愿意!”
这话虽然是说给金花以及众人听,可是眼睛却时不时的瞟向宇文翰,仿佛再说,我的事,不用你管。
宇文钊也听到了千雪的话,不禁气极。
“你开什么玩笑?”
千雪立刻反击:“木兰没有开玩笑,不过是这位大爷看得起木兰,木兰愿意罢了!”
鲁管听完立刻淫笑:“哟,这小妞懂事,走,大爷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说完就要去拉千雪的手,宇文钊忍不住,抓住了鲁管的手臂。
“别玩了,在玩就要玩脱了,还是你受了威胁,我俩在这里,还能让你受了委屈?”
千雪强颜欢笑:“确是自愿!”
金花一看不对,立刻上前斡旋。
“我说鲁大爷,我们家姑娘都这么主动了,您不表示表示吗?”
那鲁管精虫上脑,立刻甩出银票。
“拿去拿去,春宵一刻值千金,莫坏了我的好事!”
千雪被鲁管搀着下了台,向后面的厢房而去。
宇文翰看着这千雪的背影逐渐离去,尽管她的脚步并不慢,可是在宇文翰看来却好像是永久的离开。
他的心里升腾起不知道是嫉妒还是生气的情愫。
“王兄,你不管管吗?”
宇文翰轻声答道:“管什么?她自愿的。”
这话不偏不倚不远不近正好飘进了千雪的耳朵,她立刻觉得委屈,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害的,他还有气力在这里说风凉话?
于是她故意揽住了鲁管的胳膊,表现出亲密的动作,宇文翰瞧了一眼,立刻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