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腿上还有淤青,但是这并不影响莫小白的腿的美观,反而更加显得她的腿白嫩。
这样的腿,让人看了忍不住想要去疼爱、去侵犯,这简直就是矛盾体本身。
不过世界上的艺术品大多数就是矛盾的集结体。
顾名扬不禁咽了一口口水,他并不傻,他只是不太爱开口说话。
他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他也有七情六欲,只不过他隐藏得有一点深罢了。
顾名扬的目光忍不住在莫小白的腿上徘徊着。
莫小白顺着他的目光寻找,发现了他在看什么之后,脸色一下子爆红,如果非要找一样东西来比喻的话,那大概就是白雪公主的后母用毒药水浸过的毒品过一般的吧。
没错,就是那一种会引人犯罪的红色,让人不自觉地沉沦其中,即使知道它有剧毒,也心甘情愿沦陷其中。
莫小白一下子捂住了腿部,大喊一声,“臭流氓。”
她扬起手掌一巴掌甩了下去,但是却被反应迅速地顾名扬捉住了手臂。
“你干什么?放开我。”
顾名扬没有理会他,他的嘴角微不可见的勾起了一下,这莫小白不仅有趣,看起来还应该是一个尤物。
他用力一翻转,莫小白就倒在了床上,他压住了莫小白,把她困在了他的怀抱里面。
莫小白因为害怕而不断地喘着气,她的双手撑在他坚实的胸膛上,不让顾名扬靠近他。
顾名扬就爱看着她这幅样子,所以才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要是他真的用起力来,他怎么可能会抱不住莫小白。
“不要过来。”
他就这样看着怀里面的人儿,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甚至眼睛里面也没有什么精神。
但是他的内心的情绪已经像是海浪一样凶猛地涌动着了。
从母亲去世之后,他就学会了如何去伪装自己的,如何去控制自己的情绪。
他懂得了很多很多,枪总是喜欢打出头鸟的,那他就不做出头鸟好了,就这样安分地做顾长卿的傻儿子。
越傻的人在这个阿臾奉承的世界越是安全,他这样才能保住自己,才能为她的母亲报仇。
因此,渐渐地他变成了这样,无论遇见什么事情,都是用面无表情去应付,这似乎成了习惯,他好像已经忘记了要如何去做出反应。
“安静。”他轻声说。
他转动了一下身子,睡在了莫小白的身侧,然后拉上被子将两个人盖住了。
莫小白僵硬地躺在他的怀里,感觉自己浑身不舒服,就连呼吸也很困难,她很怕这个疯子会做出什么事情。
但是他倒是没有做什么,只是紧紧地圈住了莫小白,仿佛莫小白就像是他心爱的玩具一般。
莫小白心想,他就是把她当成他的玩具了吧,说这是傻子,其实一点儿也不傻,他一定是怀恨在心,才将我带回来狠狠地逗弄我。
她一直在他的怀抱里面僵硬了半个小时都不敢动,在她确定这个疯子睡着了之后,她才轻微的挪动了一下身体。
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面固定了半个多小时,她感觉自己身体有一半已经僵硬了,这种又疼又麻的感觉真的是糟糕透顶了。
她对顾名扬的称呼以后要变为疯子了,疯子跟傻子是不一样的,傻子是没有独立的思想的,而疯子有自己独立的思想,他们会自己独立思考,只是行为上可能不适当。
这一次她猜错了,顾名扬只是装作睡着了的样子,并没与睡着。
莫小白温暖的身体在他的怀抱里面对他来说本来就是一种折磨,他只能就这样抱着她更加是一种折磨。
他承认他是对她有歪念头,但是从小到大养成的教养告诉他,几百年莫小白现在已经是他的妻子了,他还是不能拥有她,因为莫小白不愿意。
他本来就忍得很难受,现在莫小白一动,他就更加难受了,他收紧了一下手臂,将莫小白更加牢固地固定在了他的怀抱里。
“别动。”
“可是我很难受。”
“忍着。”
顾名扬知道自己很自私,但是他感觉自己已经在忍耐的极限了,一幅二十几年来没有碰过女人的身体的健壮男性躯体怀中正抱着一个身材玲珑的年轻女子,这真的很容易擦枪走火。
就连隔着布料抱着莫小白,他还是能够感受得到莫小白光滑的肌肤,而且她的肌肤散发出一种淡雅的香味。
莫小白的头就这样抵在了他的下巴下面,她的秀发上面还待遇洗发水的味道,那一种味道跟莫小白的体香完全不一样的味道,但是两种味道交织在一起却出奇的好闻。
为了莫小白,也为了他自己,他还是委屈一下莫小白比较好,他实在是不愿意放开莫小白。
十八岁之前,他睡觉都要抱着一个他妈妈生前送给他的布偶熊睡觉的,偶然一次被他的弟弟闯进他的房间撕扯破了那一个破旧的娃娃。
正是因为布偶熊被扯坏了,还得顾名扬生了一场大病,一连发高烧烧了一个多星期,好不容易才从鬼门关走回来。
或许对于别人来说这只是一个破布偶熊,但是对于顾名扬来说却意义重大,因为她得到布偶熊的那一天不仅是他的生日,更是她妈妈的忌日。
那只熊上面还沾有妈妈的鲜血……
那个臭小孩根本是现在的顾夫人生出来的儿子,现在已经大学毕业了,现在已经在公司里上班了。
他们两人无论如何都亲近不起来,因为他们不是同一个母亲生的。
顾名扬并不傻,他认为他们亲近不起来的根本原因不在于他们两人不是亲生的兄弟,而是在于某些人的教唆。
顾明显跟她妈妈一个德行,表面上尊尊敬敬地喊他做哥哥,实际上一直在盘算着怎样除去他,因为只要顾名扬在世一天,家中的财产就不会落到顾明显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