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父皇如果是为了抉择出最为优秀的继承人,能够让天下一统,百姓再也不用这么头疼生计问题,便是牺牲自己亲生的孩子,也是不在乎的吗?”
太叔玉如此不留余地的告诉他这些,自然是也不希望那样的事发生的,所以对于他可能会想到的退路,一点都不留余地的给予堵绝。
“毕竟对他来说,某方面而言,阿真对于他的意义,也非同寻常,他会寄以厚望,也不是没可能。”
说到这里,他不再为他施压,叹息一声,只劝。
“你仔细想想吧!别等到真的来不及,反倒追悔晚已。”
晋朝歌也不再强求,更清楚,如果他不改变什么的话请,他的将来,便是得天独厚,走向悲剧,也不是没可能。
“我明白,我会好好想想,认真去面对的。”
起码短时间内,还不能有所断定,这一团乱麻越来越多将一些人都牵扯进去了,在理清所有头绪之前,他自己也是无法做到准确的判断,也没打算这次匆忙行事,再将秦莫问推入更艰难的境地了。
她……
不该再被这样残忍以待。
太叔玉听他如此,却感觉他压力还不够大一样,继而打消了之前心软的念头,不慌不忙的又变相催促他早做决断。
“也成,你不怕西宫那边可能已经撒开脚丫子来追你了,你就继续磨蹭,小莫儿这人,你也不用再当回事了,当然她如何,自然可能就不属于你来管。”
晋朝歌一愣,意识到他目的后,不由苦意当头,却是给他逼的不得不前行的。
“成成!我明白的,绝对不会再做退让还不成吗?你当我是谁呀?让着他那是可怜他,真比起来,你当我会给他机会?等着吧!便是有父皇偏心帮他,人也绝对不会让他得手的。”
太叔玉这才点点头,颇为满意的又道。
“如此最好,另外提醒你,西宫这两天被批准告假修养,东篱居也有两天的时间休息,陛下这意思不用我说你现在怕是也能明白了,这两天东宫的事物我会替你安排妥当,至于小莫儿那边,如何安排,你自行斟酌。”
晋朝歌再次郁结,与刚才的愤怒不同的是,打起了精神,好像此刻无论什么样的危险,都不足以让他退却一样。
“当然,我……绝对不会让父皇失望。”
他想看到他和他挣,和晋朝真挣,他如他所愿便是。
一夜风波不休,一夜暗涌起伏。
东篱居,秦莫问昨天半夜归来,又是沐浴又是暴饮暴食的折腾到后半夜,或许是宣泄过后,心情轻松了一些,或许是有了目标,不再茫然失措,又或许是已经到了生物钟的极限,秦莫问半夜倒是睡得一个安稳,这一睡也是睡到一个大天亮,日上三竿。
当鹑衣再次推门而入,看到她依然睡得香甜,将她今天可能要穿的换洗衣物都准备的齐齐整整,梳洗用具以及配饰一些东西,全都准备妥当放好。
再看外面太阳已经快过晌午,人还没要起的样子,无奈摇摇头,认命了去了床边,就那个抱着被子睡得依然安稳的人,轻轻摇着。
“小夫子,小夫子,你再不醒?这一天假期就要过去了。”
秦莫问从昨天晚上一睡就是睡的一个晕天黑地,只觉得此刻最重要的还是她的周公。
完全遵循本能的从鹑衣手中再夺回被子,转个身连着被子带着真都的抱起,又睡起来,嘴里不清的对鹑衣唔囔道。
“过不了,再睡一会儿,再睡一会儿,大不了晚上起来,咱去芳华街开通宵,正好,也有日子没见离人姐姐了,也好好见识一番离人姐姐的四方楼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