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比刚才那一出有意让人误会的蜻蜓点水,更深刻,更具侵略性的吻,掠夺了她所有声音,所有控诉权后,秦莫问脑子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小子当真在趁机大耍淫威,占她便宜?
“混蛋……”
片刻挣脱之际,秦莫问相当暴躁的当即要趁机下狠手,却是不成想,一个病的如此虚弱的小皇子,不过片刻,再次将她挣脱的手给扣住,倾身下来,再次夺掉了她发言权。
晋朝真这次锁住她便没再给她挣脱的机会,寻着本能,也是第一次放肆自己的渴望,这样强烈的想要拥有她,让她接受他的意愿,更让她接受他的亲近,而不再是距离,不再是冰冷,不要她任何理智下的拒绝。
而当真正接近她的那一刻,他也真正感受到,渴望得到慰藉的那一刻,是真正沉沦的开始。
整个人好像要燃烧起来,原本冰冷的唇也炽热起来,然后同样燃烧了她的温度,呼吸。
秦莫问被动的给他夺取着,身体是颤抖的,心情是激愤的,脑子却是极为清醒的。
仿佛是一种极端下的反差,给他逼迫到如此地步,便是顾全着不撕破脸无法挣脱,更没办法在不伤他的情况下脱身的窘境,他越是借此想要将她的理智击毁,她的脑子却反而更清醒。
然后在他的压迫中,冷眼看着他的意图,他的目的,他在不甘中的跌宕起伏,挣扎不得,便也不挣扎了,好像就在等着看,他究竟能做到什么程度。
果然,手上的力道卸去,全身反射性的机警力道都卸去,这个人很快意识到她的转变,却不是他最想要的,与他一样的心情。
当视线触及她那双过于平静,甚至平静到冷淡的眼睛后,晋朝真所有的欲进一步掠夺的心情都被浇灭了。
理智回归,当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后,他甚至觉得自己有点可笑。
“阿莫,你还真是狠心。”
拇指顺着她的眼角磨锉了下,他认命的叹息。
目光贪恋的流连在她的眉眼鬓角,还有给他吻狠了的嫣红唇色上,他几乎是恳求她一份施舍的问她。
“你就没有一点点的心动,一点点的动摇吗?这样活着,不累吗?”
秦莫问只再为平静不过的问他。
“可以松开我了吗?小臣再不出去,殿下的清名怕是真的不保了。”
刚才他那番或许是有心为之,到底也已经在自己手下面前有了不好的影响。
本来遽尔不是多嘴的人,她也不怕他会传出去,可如果一直这样给他缠着的话,她不认为自己能一直这样撑着,这人……
保险起见,现在还是离远点比较安全。
晋朝真对于她的冰冷,却是已经无力再挣扎了一样,却也没有如她所愿的放开她,而是倾身,将她整个都稳稳抱住,半躺在混乱的小塌上,虚弱道。
“不想放开你,突然觉得,那些东西,要不要都已经无所谓了。”
秦莫问讥讽的在他怀里笑了下,却也生出更多的无奈来。
他这是如同被一样新鲜事物突然吸引了主意力的孩子,她敢保证,当这个新鲜劲儿过去之后,他所钟爱的,还是他至今为止所选择,并且从来没有要放弃的那条路。
他可以一时虚弱,意乱情迷,甚至对她倾诉衷肠,放下身段,恳求她的施舍,她却是无法真将他的倾慕,当做自己以后赖以生存的支柱的,甚至,连相信这份心意……都是不敢的。
这人,太危险了……
“阿莫,对你来说,我与他的差距如此之大吗?便是撬动你的心防也无法?你如何,能如此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