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没有晋朝真存在的角落,好奇道。
“云婆今天这样将小的单独传到这里来,而未见殿下分毫,小的是可以理解云婆自作主张?还是殿下的默认?”
前者她是自打嘴巴,后者她等同于将晋朝真,将她的学生,甚至至今她唯一能够信仰的一个存在,在大召皇宫里,推到一个更不利的局面上,如何都是两难的。
而这难住她了,自然她的危机也便解脱了……
起码,能够暂缓,就看她还有没有后招,以云婆的手段自然不会到此为止,她如此,不过是先下手为强,让她在心理上上了道枷锁,不会让她以为她如今到了她的地盘上,就能容许她随意拿捏的。
“蔺侍卫果然是聪明人。”
云婆有几分郁结的道出口。
秦莫问谦虚的笑笑,连连摆手。
“云婆过谦了,与云婆相比,小的这都是小聪明,所以……”
她又笑的更为傻白道。
“云婆今天有什么吩咐一定要在这里才行?还要避着殿下?”
云婆脸色不是太好。
她这样明显是在她交出底牌之前,不打算表态吗?便是她如此将她囚于密室,她也只是有恃无恐?
这样的外软内硬的硬茬,果然不是她平时那么随便就能拿捏住的。
她都如此态度了,她若不拿出点分量来,怕是她真以为,在这西靈宫里,她能来去自如,安然身退呢!
“啪啪!”
拍了两下手,阿达守着的房门,从外面被人推开。
而一个满身是伤的侍女,直接被人扔了进来,而且,已经是割了舌头,满身伤痕,断了手脚,瘫在地上,除了一口气,完全没有丝毫行动能力,只能被动承受身上明显重刑之下才造成的伤痕。
而便是伤到如此地步,秦莫问也是能看出那脏污之下的少女面孔的,那是内务府之前送进来的人,留下的其中一个。
她竟然……
秦莫问袖子下的手微微动了下,最终还是隐于无声的握了起来,面上除了第一眼看到的惊异,平静下来,那份谦和没了,整个人的气场也冷了很多。
看着这一幕,云婆好像总算是满意了一样,脸上刚才给她逼迫的囧窋明显轻快了许多,言道。
“此人蔺侍卫应该不陌生吗?”
秦莫问回头,不答只问。
“云婆这是想做什么呢?”
云婆示意了下那地上瘫软着抽搐着,甚至连一份清明意识都没有,好像随时都会癫临死去,亦或者,现在她正在求死样子。
“人就在这儿,而且老婆子也敢和蔺侍卫坦白,老婆子手上不止一个这样的人。”
秦莫问眼帘微敛,厉光乍现。
她这是公然的威胁?还是想将她的锐气错下去之后,打算再有所为?
“云婆,您非这么大周章,不会就只是为了让我在陛下面前给西靈宫,或者,给您老人家打掩护吧?这样大家就能安安生生过去了?”
她能想到的也只有这个了,必然是惠雸帝那边已经有了动作,而晋朝真这边却是没想动作,她利用朝贡闹乱子的计划搁浅或者被打断了,又怕让晋朝真的处境更为艰难,这才铤而走险,从她身上直接下手?
清晰了,也明白了,当然,也更知道自己肩上此刻担负的重量。
余光瞄向地上的宫女一眼,她不是第一个,也可能不是最后一个,若是损失一个也便算了,全部损失……
内务府能够承担,她……她不是内务府,也不想背负这份罪责,所以,还是要想办法的。
云婆轻笑。
“有何不可?”
这态度,十分笃定,这会儿郁结的反倒是秦莫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