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没错……对了!”
说到这个毒蛇,她倒是才想起老油条事件,应该还有后续事宜才对。
“我这几天都给采选的事缠住了,都忘记打听那老油条后面的事怎么样了,你这些天来回宫里宫外的跑,有没有一点消息?那家伙应该没有再翻身的余地了吧?”
太叔玧轻珉香茶,连连点头,扯起闲话来倒是一个气定神闲。
“还能有什么翻身余地?都已经废成那个样子了,在宫中和朝歌城中培养了这么多年的根基,也让内务府一同给拔了,除了按照陛下当时嘱咐的那些,拿他的亲人给死去的姑娘家抵命,他的财产部分用作赔偿赡养几个姑娘的家人,其他如数充公了。”
“不过你说的这个毒蛇这两天好像已经死了?听说死的特别惨,声音都发不出了,虽然陛下不让他那么快死,可显然,伤成那个样子,丢在废弃的地窖里自生自灭,就算按时给他送吃的送水,没有好好照顾,也是活不了多久的,现在也好,他这样一来解脱了,二来也给后宫那些乱七八糟的人起到一个杀鸡儆猴的作用,你之前在宫里的那番折腾,也算没白费。”
秦莫问却的多少有点小失望的。
“已经死了呀?他犯了那么多事,再活受些罪我觉得才是应该呢!”
太叔玧笑。
“就善良点吧!死都死了,还能将他从乱坟堆里扒出来,挫骨扬灰不成?”
“那倒不至于。”
秦莫问耸耸肩,多少有点感叹。
“其实有机会我还是想去问他一些事的,可如今人已经死了,想来很多问题都随着他的死完全被掩埋了。”
太叔玧转眼看她,试探性的问。
“你是指那天你遇到那个姑娘的经过?”
秦莫问隐隐不安。
“应该是我太小题大做吧?感觉有问题,可,这些天与她接触的过程中,并没有感受到她什么恶意,所以我也在想,我是不是真的无意间被人当做一回枪杆子用了一下?然后就没事了?”
太叔玧想到那个曾经偶尔在她身边看到的梨园殿舞姬,到底也是谨慎惯了的,不敢有丝毫大意,提醒她道。
“防人之心不可无,尤其越漂亮的女人,越是善于伪装,你还是小心些好。”
给他说到这里,秦莫问反倒没那么紧张了,乐观道。
“怎么说我也没什么让人家可图的了,她应该还不至于要我这个人吧?”
太叔玧随口道。
“那可未必,也许人家姑娘图的就是你这个人呢?”
时间在这样的闲聊中度过,而秦莫问的清净也没能维持太久,蹴鞠考上的风波过后,虽然皇帝表现上为安抚众朝臣,对她进行了批评和处罚待观察,人后却是送来安神定惊的一些补品药材,让内务府的人明里暗里的传话,褒奖她这次春考做的很好的。
显然,她这份太叔玉意外,太叔玧敬佩的镇定,也是很得皇帝的赏识的。
可显然,却是不得东宫和西宫的赏识的,两位殿下在她到礼部报道,领职务的时候,纷纷变着法的与她为难。
“蔺侍卫这几天采选十分辛苦,既然父皇让本殿和你一起担任会场杂项事宜,您只管出个眼,剩下的交给本殿去办即可。”
她的任务夹刚领到手里,西宫殿下便一把抽过去,这么客套的和她好言好语。
秦莫问眨眨眼,当然如果不是感觉他这好言好语太过刻意的话,她会很愿意当做他是真的好心与她商量。
比如……
现在如果不是连东宫殿下也在的话。
“二弟误会了吧?”
果然,某只猫根本连忍也不带忍的,大手一捞,本子直接又到了猫太子手里。
“蔺师保现在都还是戴罪之身,所做的工作都是给东宫打下手,什么时候轮到她给二弟派任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