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身边之前都是德高望重的夫子贤良,夫子学问虽高,也是从上一辈那里求学而来,持重严谨,崇尚重学而忽略了方式。”
身后刚到一步的人进门就听到她这喃喃自语,随口便问着。
蹲的久了,秦莫问直接拿着书起来,边翻看着边转回位子上,边念着。
“可惜好好的画功底子,却用在了画这种闲余之作上。”
这种功力,若是在他们学校的话,也是国画大师的下一个传人好不好?兴许,还能成为那种很惊艳,很有时代代表性的的国画大师,放在这里,竟然沦落画春宫图为生的画匠了?可不就可惜了不成?
“喜欢这种画册呀?爷桌下有的是。”
手上的画册给人抽走,秦莫问脑袋又发紧,这会儿轮到她懊悔不已了。
怎么就忘记了?现在所在的是个什么地方?而这个书房,又是谁的?
那边刚脱离危险,这边又惹上这些暧-昧,不是自己往死路上寻吗?
“要不,咱今天先别学什么经文了?爷先带你,熟悉一下这上面的姿势?”
身边的人上身倾来便要抓人,秦莫问僵硬的下一瞬间已经躲到桌子上,同时抄起桌子上刚整理好的怪谈志便将压上来的脸给挡了,尽量让自己保持镇定道。
“作业,作业最重要!”
晋朝歌底眼看了她一眼全身戒备,双脚甚至无意识的蹬着他腰上的脚,他腰带上楷着的上好碧玉,便这样给她踩在脚底了,秦莫问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当即后倾身子,避开他的同时,利落的跳下桌子远离了他两步,将手上的书扔给他。
“作业重要。”
晋朝歌拎起书本,却是他的一本闲书,好看的眼睛再次转过来,秦莫问顿时觉得,那双好看的眼睛里的光芒未免太不好看了,反应倒是也奇快,当即将主位下手边的位置,也就是她桌子上的卷轴拿给他,再次将他手中的闲书给夺过来,算是换回来了。
“作业!”
在旁边一直看她仓皇失措的太叔玉低头隐笑,眼看这会儿被再次拒绝的那个小主子心情不太美丽,这会儿才过来,打断他们道。
“时间不早了,还是先将任务完成重要,至于沟通感情的事,还是待来日有空时再行不迟。”
秦莫问头皮发麻,这家伙,是打算助纣为虐吗?那漏骨意图太明白了好吧?莫不是这些人都助纣为虐习惯了?这才习以为常?
“还愣着做什么?当为师这个翻译字典是摆设呀?”
眼见她又迟钝了,已经转到书桌那边准备开始的太叔玉催着她,秦莫问这才记起正事,当即不敢再做当误,匆匆到他跟前拜了拜,太叔玉拿起那些经文展开,却是已经先她不耐烦了。
“说吧!你要如何在不懂经文的情况下,尽快通过我的翻译将这些灌输在殿下的脑子里?”
秦莫问半起身子,稍稍犹豫了下,还是转向坐在桌子边上,转着手上经文,眼睛却紧盯着她脑袋的太子殿下拜了拜,这人似乎也是在等她的什么……方法。
亦或者,只是在等她穷途末路,然后,沦为他砧板上的鱼肉?
呵呵!这个可不成,怎么着她堂堂21世纪的国学弟子,不能成为他一个古人小儿手上的玩物吧?
“是这样的,殿下既然不愿学习这些经文,大可经由先生之口读之,与学生一起听之,重点要点之处烦请先生废力讲解,殿下天资聪颖,只将对这些经书的看法道出个一二来,然后学生持笔记之,随即整理好文章即可。”
两人微微一讶,晋朝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