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在最中间也是最边上所建立,说是在最边上建立,以防给居民区那里造成困扰,还是留出一些安全距离的。
红队,蓝队,黄队,白队,以及紫队,五队并排,全被绫带拦在与十仗木架五仗开外的位置。
最后一场采青属于全队员参赛,而本来要参加赛事的队员在此刻全部上场,加上来两到三个的备用队员,如此一来一队少说也有五十人,而五个队伍的五十加在一起,这最后一场赛事便成了与开始的蹴鞠和马赛一样,成了最壮观,也是最混乱、最野蛮的一场群殴大赛。
也因为这样的人数众多,所以当铜锣敲响,金秋庆最后一场赛事的时候,所有人才意识到,红队之中并没有那个他们要拦的娇小身影。
“那小子去哪儿了?”
这个疑问刚升起来,红队的人便率先抢跑了,抢跑在铜锣未响前是不被允许的,可铜锣响后,其他人没反应过来,他们先跑便也不算抢跑。
“该死!”
顾不得那个身影究竟给红队藏到那里去了,其他四队连忙追上红队,离的最近的率先将能够够得到的红队队员给按下来,以此确保不会再成为他们前进路上的阻碍。
而有人将人拦下,便有人跑的跟快,最边上的白队和紫队反而跑的更快,于是围击红队的黄队与蓝队便发现,自己被利用,被甩下了,纷纷顾不得手上的红队,便纷纷赶上超前,而之前的队友关系,也在采青的最后只有一队获胜的名额上彻底瓦解。
红队虽然因为遭到围击的关系,很多都受了伤,也拉下了一大截,可在他们挣相争斗的过程中前进,便有更多攀上木架上行了。
一时之间十仗木架上白衣短衫,系着各自队伍的颜色绸带的队员,五种颜色逐渐混淆在一起,如同渐渐颜色一般染上岿然不动的偌大木架,各自攀附着,各自排挤着,挣扎着上行。
被踢下总有替上的,被赶上总是还有更快更强的赶超到前面的,这些人像是粘附在这架子上的蛐延蛇鳗一样,重重叠叠不知疲倦的往上涌,往上攀。
逐渐架子被他们蹬掉不少支撑点,而高台依然岿然不动的样子,可在越来越多的人攀上,攀上了上方,架子在更重的争执以及打斗挣扎中,也已经巍巍矣的摇晃起来了,这些人依然不知所觉。
下面的人群声欢呼着,仿佛这上面的争斗越激烈,下面的观众便越欢呼,最后人声鼎沸,都没有人能分清是上面架子上的选手激烈,还是下面的人声欢呼激烈了。
“太子哥哥,你的小太傅呢?怎么没见着她?”
钰鑫郡主在那些选手中间找着那个娇小的身影,无奈无论她如何找,都找不到那个今天能让他们大赚特赚的身影,而晋朝歌却是伸着脑袋在台子附近找,果然找到那个身影,笑意更浓,他安抚着旁边的小妹妹。
“不必急,今天哥哥将你一年的零花钱也赚回来。”
所有人好像都被架子上的龙争虎斗吸引了,而五个队伍的选手,逐渐攀上高台上方,下面除了受伤跌下来的队员,也没别的人时,这时有个娇小的身影横拿着一支十分长的竹子,由远及近的向高台跑着。
在适当的距离时,调整手上横拿的竹子,撑在一处石阶上,十分顺速的转而调整另一头至捎上,随着她的有意控制施压,竹子如同一张巨大的弓,给她在地上的两个支撑点弯成一个很好的弧度。
台上年纪小小的钰鑫郡主掩嘴惊呼。
“天,他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