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胡说!”
付元浩狂笑。
“阿风胡说?如果是胡说的话你在意什么?”
“你……”
眼看周围的人越来越多,而如果在这样的情况下产生与太叔玧之间师生之外的联系的话,他能预见,不说他前途堪忧,便是太叔玧也会被人污蔑和连累。
世家子弟位高受制也多,起码他看到的太叔玧的身上制约不少,起码他的家人和他自己,都不会允许这样荒唐的事发生,便是凭空的污蔑和误会也一样,而从来将那个人看成最完美之人的他,如何愿意这样糟糕,便是他自身也无法承受的事发生?
所以与身上的那些屈辱的伤痛比起来,他更在乎这件事对太叔玧之后造成的影响。
一旦有弱点受制,便是连连受击,而他确定,以这些纨绔的心性的话,完全没有留情的必要,起码,当时不会。
而他们果然抓住机会就不放过。
“哈哈哈!真没想到,原来传说中女色不近的子木夫子,真正的目的是在这里?你说你,喜欢男人也便喜欢男人了,如何还看上那么个高不可攀的人?你也不想想,人家再好的人,能是你来觊觎的吗?”
有人又说。
“也不能这么说,兴许人家只是崇高的爱慕,没想近前呢?才子与才子之间的相惜,不是向来如此吗?不过话说回来也是?不知道他知道自己的老师对他其实存的这份心思,不知会不会恶心?”
他们嘲笑。
“可不会吗?那个人别人不知我们又不是不知,平时去花楼,干净的姑娘身上有脂粉味都不让近三步之内呢!若是知道自己被一个男人惦记,指不定怎么犯恶心呢!”
他们言语之间若有若无的威胁调侃,就差那个人的名字,一个字的距离,便让围的越来越多,对他们所说的事越来越感兴趣的学生们,明白他这个老师所【爱慕】的那个人究竟是谁了!
“也不一定哦?不都说心心相惜吗?夫子是个不近女色的,你见他什么时候又为女色变过脸?平时人家相处也不错,兴许便是这样的爱情让人家心动呢?毕竟天才的世界,我们这些凡夫俗子也不懂不是?”
木和风眼看他的心理防线眼崩塌,拎着染血的鞭子近前将他染血发青的俊颜别过来,低声威胁的问他。
“夫子,不若这样,你说不出口,待会儿等玧回来,我们替你开这个口如何?看在你这么铮铮铁骨的份上,这个媒婆我们替你做了,如何?”
车姣理智彻底崩塌,愤怒的抓住他红了眼。
“木和风!你们欺人太甚!”
他做了什么?太叔玧又做了什么?凭什么要被这些人如此对待?
他不甘心,更不愿让他们得逞。
而他激动之下的挣扎反击,却只让木和风更烦躁的排斥,胡乱的推开便将他本来就已经裂了很多鞭印子的衣服撕破。
寒冬腊月,本来便已经因为天冷冻的伤口青一块紫一块,胸膛上的烫伤,身上的鞭伤,还有他那清廋有致的身板,毫无遗漏的便暴漏在自己平日的学生眼皮底下。
这去掉一层血衣的冷,比直接浸透在水里还要冷,围观的学生之中有不耻木和风等人行为的,也有趁风裹乱的学生。
“倒是没看出,平时一丝不苟的子木先生有这样的身材?”
“乖乖,我有点把持不住了,便是这身的伤痕也盖不住他这身体对好男色之人的诱惑的。”
“我觉得还是身上有肌肉的更男人,这虽不丑吧?可是挺弱的,一看就是在下面被压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