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叔玧一把推开那个房间的门,果然,一点都没哟要锁的意思,或者,有人打开了?
“怎么回事?刚才我经过的时候明明有锁着的呀?这里面闹贼了?”
那个刚才说经过这间房间的同伴说,并且隐隐感觉不安。
太叔玧看过却点着烛火的空阔房间内,虽然昏暗,却是也能看出空无一人。
这个房间果然只是装着一些酒品之类的东西,并没有特别能藏人的地方,可就是这样的地方,无端让人感觉有丝怪异,又说不出究竟怪在那里,可这些的基础上还是能找到一些问题的。
往近处找找,果然从门内旁边的位置捡起一把开了的锁,心生警惕。
“不是闹贼,怕是……”
“呜哇!”
他的话还没出口,后面的人突然惊呼,然后他就感觉身后来了一道冲力,他们全被推入房中,啪!
门再次合上,当门合上那一瞬间,太叔玧总算清楚那份怪异究竟是怎么回事了,眼睛冷然寻向那烛火。
这一刻才认清,那并不是寻常用的蜡烛,显然是经过特别质地的蜡烛,虽然很淡,可他分清了,那若有若无,混合进酒香的香味,是经过蜡烛燃烧,慢慢弥漫进整间屋子的。
因为质地极为的高,混着酒香的情况下,他们从外面进来,根本察觉不到这个房间里的异味。
是呀?放酒的房间里,国子监怎会容许无人的情况下点着灯火?
悔恨之际眼前也逐渐模糊,看看周围其他的人,好像都已经在摇晃身影了,而一些抵抗力弱的直接倒地了,身边有些同窗也在犹豫。
“怎么回事?头突然好晕。”
“不对,这个房间有问题。”
有问题,可是好像已经迟了?眼前天旋地转的更为厉害,太叔玧紧紧抵住身后的柱子,想让自己再强撑一会儿,可隐约也只看到,之前他们要找到的人恍恍惚的拦在门前,精神同样不对头的。
心道不好,身体却已经受不住控制瘫在地上,眼帘沉重,模糊之间,只有一个略微熟悉的短衣女子入眼帘,笑意阴阴,可再仔细,也看不到了,可昏沉的意识也能确定,那究竟是谁。
他只叹早知如此,当真不如少一事,如今,怕是什么都晚了。
没有两个时辰醒来,太叔玧见一屋子衣衫不整却茫然无措的人就知道,不管他们失去意识之中发生了什么,现在如果让人发现他们这个样子,必然是百口莫辩,何况他们面前的角落上,还有一个更像是受尽蹂-躏的姑娘。
当看到那乱发下那张惊恐的女子面孔,太叔玧本来还昏沉的脑子立即痛醒,目色突厉,那小姑娘吓的更是尖叫起来,好像受到了更恐怖的要挟。
她这一叫将外面早起的夫子都注意到这间紧闭的房间了,而太叔玧身边的人也很快反应过来,却是惊恐不已。
“我天呐!这是要我的命吗?给我十个胆子也不敢真干这样的事呀?”
木和风也是一脸茫然。
“这究竟怎么回事?我们不是帮夫子布置会场很顺利吗?”
“怎么回事?”
“是听错了吗?这么大清早的怎么会有女子的叫声?”
听到外面文嵩几个老夫子的声音,木和风他们匆忙便想将自己整理整齐,可心慌意乱手忙脚乱下,又怎么整理得好?
太叔玧最先反应过来,不管身上同样衣冠不整,抓起身边一个同伴直接强行踢开了旁边一个窗子,将之扔出去,直接命令。
“去东篱居,现在只有蔺少恭能帮我们解释,快!”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