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人呀?他有这个放她嫁人的想法?看来果然之前的暧-昧都只是他随兴所至。
也对呀!一国储君,要什么样的人没有?怎会为她真正上心?对她,果然只是像是玩具一样,除了在公务上能有所功用,也便逗逗乐的作用了。
这样也好,如此做好公事上的,私下也不必对他有太多的心理负担,毕竟作为东宫之主,他对部下确实都不错的,只要不迈过那条线,他们始终是君臣,无需为私交伤神,如此最好,也最清净。
这样想着心底也更敞开了,没有那么多心理负担,果然无论做什么都是比较轻松的。
听见他在外面将门关上,她也不再长凳上卷着了,赤着脚踩下地,她将身上的斗篷解下来放到桌面上,踩到浴桶的阶梯上进入浴桶,当身子随着坐下渐渐被温水包围,她之前的冰冷也随之慢慢被暖化,只是心底的方向再没有动摇和尴尬。
都说无意识的行为才是最真的,之前那小太子似真似假,让她也搞不清他究竟在真心玩笑,还是借着玩笑行流氓之行,现在已经没有那么多在意,也就没有那么多的介意。
啊!这个年纪真的是个很容易心软的时候呀!若是真心的话,便是没有动心,也是很难不去介意的吧?
如此便真不必担心欠下情债束手束脚了。
外面,晋朝歌猛然将门给关上,重重的吐了口气,懊恼。
“怎么就突然说道嫁人的问题上了?明明就只是不想她那么随便的对待自己的身体嘛?这该死的舌头……”
“殿下舌头怎么了?”
“唔!”
晋朝歌给突然伸到面前的脸吓一跳,看清是于林后含恨不已。
“你要死啦?敢吓本殿!”
于林委屈不已。
“明明是殿下心神恍惚,平常便是连十米之外的微弱动静都能听得到,何况是已经到跟前的奴婢?”
他不敢大声,却是低声埋怨的清晰,让晋朝歌听的清晰,本来就是做贼心虚的人当然也不好再追究下去,揪揪他的袖子软了一些态度道。
“好啦!本殿现在要去办点事,你给本殿在这好好守着,里面不叫你你不准进去,本殿没回来也不准让人进去,谁的命令都不成,懂吗?”
于林见好就收当即连连点头。
“殿下您就放心吧!这门奴婢一定给夫子守结实了。”
晋朝歌这才松了口气,指指他怀里的衣物便道。
“这个别忘记了,实在不行,现在烧了也一样。”
于林连忙道。
“哎!奴婢跟人要了火炉子,待会儿人抬过来就办,刚好,也给小太傅添个炉子取暖,他现在这样,一个指定不成。”
晋朝歌这才放心了,转而往自己的寝殿而去,到了外面孟馗荀且聚集地,顺便让他们往御医院去个人,看看冯绅德怎么现在都还没到。
当晋朝歌去而复返,秦莫问已经泡好洗好,便是于林也将那没有干的情况下,很难烧的带子给烧了。
辅臣苑里如果秦莫问没有住的情况下,是不会留下什么贴身衣物的,所以裹带和寝衣,都没有留,而宫人匆匆准备的,也只有中衣和外衣。
秦莫问无法,只好先将中衣贴身上,身前的伤因为这番折腾,又有出血的症状,秦莫问只好拿干净的手帕将对着镜子,将伤口上落下来的血和水渍小心清理掉。
后面,屏风外面的门却是突然给人打开,秦莫问本能将衣服飞快的掩住,抓起旁边的外袍披上。
没有争吵,没有声音,可于林一直都在外面,也就是说是晋朝歌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