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对身边的内侍们安排。
“搜,另外将凤泽妃也找回来,办她的事,她若不在场,还像什么样子?”
“奴婢遵命。”
“你们做什么?你们不能这样。”
侍女愤慨欲阻,却给五大三粗的内侍挡在外面,而长乐宫中仅留的两个内侍也都害怕起来。
“姐姐,这可如何是好?”
那侍女见她们来势汹汹,感觉不好,犹豫了下立即不再当误下去,拽着他们其中一个的袖子就低声安排。
“她们敢如此胆大妄为,一定是早有准备,就算娘娘回来也会百口莫辩,你们赶紧去勤政殿叫陛下,如果陛下来不了……”
她咬了咬呀,这才道。
“叫东宫的玉先生,他总有办法的,千万别让太子殿下知道,起码太子殿下不能在玉先生之前知道,明白吗?”
那小太监连连点头。
“小的明白的,一定将人给叫来。”
这场有心而来的追究,没有废多大事,自然是个“人赃俱获”,只是外寻的人,就算在惠雸帝亲自来了后,都没见人能将秦莫问给寻回来,当事人不在场,那些宫妃就更好说话了,那怕是面对皇帝对她们这番作为的怒气,也都能个个理直气壮。
“陛下,您看看,那凤泽妃娘娘大典失宜,丢了皇家的颜面,还可以以年纪小糊弄过去,可这厌胜之术,三岁小儿都知是害人恶毒之术,凤泽妃却堂而皇之在自己的宫里缝制陛下的人偶贴着生辰八字,这都还钉着针呢!这该是多么恶毒的心思才做到这一步呀?亏的陛下这么荣宠她,入宫就给她封了特品的凤泽妃呢!”
一人开口其他人也都跟着,仿佛秦莫问犯的是罪恶不赦的滔天大罪一般,虽然厌胜之术,本来在深宫民间,都是极为忌讳的禁忌。
“陛下千般百般的宠她纵容她,从凤泽妃入宫后便是连华素妃娘娘的宫里都没待过,她可好,持宠而娇,反生恶念,这种大逆不道的事都敢做,她是真无法无天了。”
又一宫妃同样同仇敌忾道。
“陛下,您可不能再纵着她了,这人心本恶,凤泽妃本身又是个野性难驯的,您对她好,她可未必会感念在心的,现在这恶毒人偶不是最好的证明吗?”
皇帝只闭着眼睛,不知有没有将她们的话听在耳里,华素妃也不插嘴,就在旁边静静的看着。
直到感觉她们差不多将该说的话说完了,也低眉注意到皇帝越来越无法平息的眉,揣测着或许力道可以了,这才抬手制止这些噪乱声,不急不忙的步到皇帝跟前,商议似的道。
“陛下,这厌胜之术虽然邪恶,审讯也是片刻不得当误,可这凤泽妃到底是读过圣贤书,担过大责任的,臣妾本身也与她有过几次交道,本性坦率磊落,臣妾也不信她会行如此恶毒之术,陛下若是心有疑虑,我们可让内务府好好调查整件事情的经过?”
华素妃开口,众妃心头一紧,事情交由内务府,不就破了她们一石二鸟的计策吗?不过话说回来,就算内务府审判,斗不倒华素妃,起码还可以除掉凤泽妃的,总算不是空手而归。
这次不行还有下次,只要凤泽妃一倒,之后但凡有个人在皇帝耳边吹耳朵,道些若没有华素妃的默许,也无人敢闯长乐宫,久而久之,华素妃自然也能得惠雸帝的厌弃,那时再行动,就又是机会,所以她们不着急,便也不觉一石二鸟的计划损了一般有有多亏了。
可这些前提之下,是她们能将秦莫问这个宫中的新妃给除掉,这之前,惠雸帝到这么久,听她们念了这么久,还一直未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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