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个人不好,或许能找出很多理由,对一个人好,却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
爱了便是爱了,他就是他,不用任何理由,哪怕他有很多缺点,哪怕明知……一切存在着太多未知,心动却是控制不了、掩饰不了,也阻止不了,有了这些,好像自己真的可以所向无敌,
就像曾经在学校,那些学生之中,偶尔听到的一耳朵,【真正的爱情或许跟一切无关,那只是一种感觉,只有有没有勇气去接受、去追求、去开始,还是将这份感觉永远的埋藏在心底,直到尘封?】
之前,她不敢,所以在一切开始之前,先未开花,便已深埋进土里。
与晋朝歌,是孽缘,种恶因,得孽果,她未觉爱,先生了恨。
面前的这个人,却是完全另一种情况,虽然其中他的身份,他们中间夹杂了一个晋朝歌,同样也不是一个极好的情况。
她不是没想过,与他这么开始,是否有些不合时宜?可今时今日,如果她与他的时间本就不多的话,她为何还要将心思浪费在这些【该不该】的问题上呢?而不是要珍惜与他在一起的每一刻?
他吻的不安而迫切,好像下一刻就要失去她一样,更因为她过久的沉默,生出更多的焦躁,秦莫问到底不忍再让胡思乱想忽视他,压下心头的那份异样,以同样的心情来回应他。
晋朝真微微怔了下,确定自己不是错觉后,只觉得所有的等待和挣扎都有了最渴望的抚慰,进而更迫切的想要她明白他更多的心情。
有回应的吻能够更缠-绵,缠-绵却扶不平各自心头有意忽略的乱序。
情之一字,旁人动则只是春-情一刻,于他与她,却足以命悬一线。
或许是心头熟悉的僵硬规律提醒的过于频繁了,或许是怀里人儿沉重的呼吸同样警醒了他。
像云婆说的那样,他将她牵连进来,便是连正常的情人之间,过近的亲近都是不成的,如何还能给她更多承若?
留下她,只有苦,没有甜,便是百年之后,也是不得平静……
“殿下……”
“叫我阿真。”
秦莫问揽着这个磨蹭到她颈子里,埋首其中将她抱住,好像做了错事,如何也不想在她面前抬头的小皇子,平复了下心绪,刚想开口,就被他这样有着小性子的要求,还有那么点……委委屈屈的倔强?
无奈。
她倒真是第一次发现,他这小性子发起来,还真是……软萌萌的?
这点还真是和东宫那位极端相反呢?那位耍性子是要进化成老虎,这位是老虎直接退化为小软猫了?
怎么让人抗拒得了?
“好!”
她心情刚才还给他搅合的阴云渐渐密布的心情瞬间多云转晴,明朗起来,宽慰的又拍了拍他脑袋,一如他所愿。
“好!阿真!”
她的声音温润,没有其他姑娘家的千娇百媚,却是婉转轻盈,能抵达他心底最软的那一处温柔的,如同最最柔软的羽毛,以羽尖,轻轻撩拨心湖,荡起层层水纹,最动听,最撩人。
手上的力道又收紧,更深的埋首在她颈间,更不想让时间流逝了。
停下来,如果真能让时间停下来该多好?
肩上的人颤抖的厉害,不知道他是在偷乐还是如何,秦莫问只感觉他在她腰上的手臂又紧了几分,却始终是以一种她能够舒适自如的状态揽着她的,心中欢喜,这才又开口。
“阿真,究竟怎么了?还是今天并不想说?”
肩上的人顿了下,这次过于明显,秦莫问想说服自己是多想了都不成,他的一切,如今与她如此近的距离,她如何能感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