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湘向来就不太平,朝廷中的亲王,宫外的黎民百姓,哪一个不是对幕湘的皇帝怨声载道。
行刺的事也是时有发生,都是被洛平之给搞定的。
穆洛欣听着他二人的对话,心中有些窃喜。
穆怀平越早到这郾城之外,她就越是高兴,怕是恨不得能马上杀了枫玉痕才好。
洛平之父子不知道穆洛欣心中所想,洛清平看向穆洛欣,对着洛平之又解释道。
“父亲,这位是云兄,清衣一路上四处游历,便是他护送的二弟回京的,这一路怕是也不太平,不过如今好在二弟也已经是回来了。”
“云公子的武功清平实在佩服,昨日儿子便知云兄对父亲甚是敬仰,原以为今日云兄还是无法拜见呢,不曾想父亲竟然出了宫。”
“云兄之意,怕是今日也可以满足了。”
穆洛欣听着洛清平的话,对着洛平之微微一笑。
“早就听家师说过,洛公是个公正廉明的人,治军有方又深熟用兵之道。”
“曦涵原先跟着师父四处游历,也只在画像上见到过洛公的样子。”
“不曾想今日真的是有兴一见,曦涵此生怕也无憾。”
“哈哈哈。”
听到穆洛欣的话,洛平之开怀大笑。
“云公子过奖,洛某不过是个匹夫,不知令师是何高人,竟然能教出如此武功高强之徒。”
“家师不过是一个山野闲人,没事弄弄草药,实在是经不起洛公的谬赞。”
穆洛欣这话,听在别人耳中大有一种谦虚之意,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说的都是事实。
鈡谭在她眼中就是个山野闲人,整天无所事事只会玩弄草药,对自己儿子都没有对药草来劲。
而且他武功还差的很,连自己徒弟都打不过。
这样的师父,带出去实在让穆洛欣觉得丢人,更何况说出去名号。
怕是跟着他出去,遇事了还要穆洛欣保护他。
累赘,鈡谭实在是个大累赘,大拖油瓶。
穆洛欣心里想着,她一贯的做事风格就是能动手就千万别哔哔,什么事都没有打一架来的利索。
可鈡谭却是个只认死理的人,凡事都要和人讲道理。
那个师傅实在让穆洛欣觉得有些厌烦,见不到时却又想,就是不知道他又死哪去了,穆洛欣已经太久没见了。
穆洛欣在心里撇撇嘴,洛平之也只当她是客气,便没在纠结令师是谁。
“想来令师定不是个泛泛之辈,既然云公子不愿说,那洛某便不再问了。”
洛平之对着穆洛欣一笑,继续问道,“不知云公子在何处高就?”
“以云公子的武功,想来去何处都能被人赏识,弄个武状元当当都不是什么问题。”
“洛公过奖,曦涵不过是个闲人。”
穆洛欣对着洛平之一摆手说道,“曦涵自幼随着师父四处游历,长大后师父便丢下了我自己出去了。”
“我也就只好四处转悠,到处走走看看罢了,实在是没什么要职,也难当重任,曦涵一个人自在惯了,怕是无法受的住这世间的束缚。”
“云公子说笑了。”
洛平之以为穆洛欣是在谦虚,“在这朝中为官,其实也没什么束缚不束缚的。”
“男子汉顶天立地,若是不能够为国效力,怎么对得起这人世间走一遭呢!”
“若是云公子不嫌弃,洛某倒是愿意做那个识宝马的伯乐,给公子一份前程,就是不知云公子意下如何,可愿跟随在老夫身后?”
洛平之已经开门见山了,若是穆洛欣在听不懂他的话,那才算是白活了。
穆洛欣原本的计划只是想通过洛清平来达成她的某个希望,现在怕是更加的省力了。
洛平之开口,若是进了这军中,又有谁敢对她不服,穆洛欣做起事来怕是也容易的多。
跟在洛平之身边,她知道听到的消息怕是也会多的多。
洛平之自认为自己不会看错人,识得奇才让的他高兴过了头,脸上也带着一种势在必得。
穆洛欣后边的话没有说完,脸上有些犹豫。
洛平之看到她的反应生怕她会反悔,连忙问道,“只是什么?云公子但说无妨。”
“只是在下实在不喜拘束的日子,还请洛公允许我可以自由行走,若洛公有事,云某自会在场。”
“还请洛公务必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