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桓,我今天的做法是不是错了?没有打听到轻轻的下落,反倒是害得自己和你一起被关在这里了。对不起啊,禹桓,是我鲁莽了。”
禹桓的下巴正好抵在她的头顶,鼻尖萦绕着她独特的发香,让他的心异常镇定。
他压低魅惑的嗓音,安慰她,道。
“傻丫头,说什么对不起呢?夫妻之间,不应该是如此的吗?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其实,为夫觉得,无论身在哪里,只要身旁有你,便心满意足了。”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花言巧语的呢?你难道不担心轻轻的安危的吗?难道不担心萧南平接下来会对咱们如何的吗?”
毕竟,虎落平阳被犬欺这种事,时有发生的啊!
依照萧南安和萧南平高傲自大的性子,萧南平一定会给他弟弟报仇的。
唉。
穆洛欣看着自己深处冷宫的大铁笼里,手脚还被手铐和脚镣铐起来了,感觉插翅也难飞。
她刚才试了好多遍了,用发簪就是开不了这些锁,这也让穆洛欣更加迷茫了,到底是谁放走萧南平的呢?
萧南平同样是被锁在铁笼子里,也有手铐脚镣,若是没有人给他开锁,没人接应他,他中了药,肯定没办法自己逃走的。
到底宫里谁是萧南平的眼线,到底谁有这等本事,能瞒天过海呢?
穆洛欣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她干脆垂头丧气的继续靠在禹桓的怀里了。
寂静的夜,更是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和呼吸声。
穆洛欣更是感慨颇多了,“禹桓,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看不到明天的太阳,我们下辈子会不会还会相遇,成为夫妻?”
穆洛欣深情款款,结果,禹桓却拿她寻开心。
“据为夫夜观天象,明日阴天,的确看不到太阳,后天呢,会是艳阳天。所以,老婆到底是想看太阳呢,还是想继续与为夫当夫妻呢,竟连下辈子的事情都开始考虑了?”
话音刚落,禹桓还温柔的笑了。
在穆洛欣听来,却是带着调侃的意味,她握紧粉拳捶了两下他的胸口,“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开玩笑呢?我的意思是,说不定萧南平等下过了宫宴,就会让人偷偷把我们杀了呢,难道你都不怕死的吗?”
“走吧,为夫还想与你看后天的太阳呢。”
禹桓拉过她的柔荑,就要带她起身。
手脚突然得到释放,觉得特别轻松,穆洛欣松松筋骨,还没打开铁笼,她就忍不住问了。
“你怎会有钥匙的?刚才怎么不给我开锁?”
刚才她拿着玉簪试了那么久都开不了锁,他刚才怎么不拿出钥匙?现在反而就,就拿出来了?
穆洛欣借着昏暗的烛光,微眯着水眸盯着他,“你刚才是故意的吧?故意看我在你面前出糗的,对吗?”
想她在现代魔术比赛中脱颖而出,惊才绝艳,被众魔术手称为天才魔术师。举手投足、谈笑风生间都能临阵脱逃、化险为夷,然而,在这里,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在禹桓等人面前吃瘪,真是丢脸了。
穆洛欣这么想着,小脸揪在一块儿,在禹桓看来,却以为她是在生他的气,连忙解释道。
“不对,为夫哪会故意看你出糗呢,为夫只是想与你再多相处一些时间罢了,你自从成了闽东的帝君,每日都忙活这个忙活那个的,反倒是把为夫晾在一旁了。”
“唉,每每为夫都要独守空房,感觉为夫如今就只是一个闲人了,整日无所事事的。”
禹桓总能如此,三两句话就能轻易让穆洛欣觉得他才是受了委屈的那个人。
穆洛欣用幽怨的眼神瞪了他一眼,随即拿过他手中的一小串钥匙,开了铁笼子的锁,并帅气的将钥匙丢还给他,就佯装生气的出了冷宫了。
然而,冷宫外却没有一个狱卒了,就连牢狱长也不知去了哪里。
周围黑漆漆的,只有一盏忽明忽暗的灯笼在冷宫的一角上挂着,被风吹的摇摇晃晃,仿佛下一刻就会熄灭一般。
疑惑间,禹桓从里头出来了,还像没事人一般,安然锁好了冷宫的门,才过来环住她的腰,温柔说道,“走吧,老婆!”
“去哪儿?你是不是和牢狱长他们密谋了什么,怎么人都不在这儿守着门了,而且你怎么有钥匙的?”
“咱们先去跟月沉汇合,路上为夫再给你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