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絮羽怎么样了？”暝箐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

“入了魔，封印了。”君墨并不想多提及，淡淡的六个字。

“果然。”暝箐听到以后，没有太多的震惊，哭笑了一下。

在妖界封印的时候，暝箐就有感觉絮羽的事情不会那么简单的，没想到她居然会魔化。

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那絮可念是……”暝箐转念一想，念儿怎么还在，这不应该啊。

虽然君墨跟自己说，念儿可能会回来，但是也没有说怎么回事。

“絮羽根本没有炼化念儿。”君墨低着头，捅了捅火堆，让火堆更旺盛一些。

这火映的君墨的脸多了一层不一样的色彩，更是让人捉摸不透。

“为何？”这么一听，暝箐惊讶了。

没了念儿的灵魂，絮羽的灵魂根本不会完整的。

“她和幻风融合了。”说着的时候，君墨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握着树枝的手，骨节都已经泛白了，但很神奇的，树枝没有断。

“所以，当时幻风才会……”听君墨这么一说，暝箐突然间透彻了，想起了那天在禁地的时候。

君墨很是不愿意承认的点了点头，他也没有想过那天幻风突然没了任何气息，只是因为缩回了絮羽的灵魂里。

“没想到，絮羽居然会与那幻风……”暝箐也是一皱眉说道，但是说了一半，剩下的没有说出口。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君墨拿起旁边的一条烤鱼递给了暝箐说道。

现在想这么多有什么意义，事情已经发生了，不可阻止的也改变不了的，不如就接受了。

“君墨，你变了。”听着君墨的话，暝箐的神色变了变，说着。

他记忆中的君墨不会是就此妥协的人，那怕只有一丝希望也不会放弃。

“我说过人都会变得。”君墨眼神闪了闪，有些躲避的说着。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内心就是这么告诉自己的。

“那君墨，你对羽儿真的没有一丝感情了么？”暝箐还是把自己最想问的问了出来。

在暝箐发现君墨对念儿不一般的时候，开始有些惊讶，但也只是以为念儿和絮羽的性子比较像，而且长的也是七八分相似，所以可能是把对絮羽的那份思念转到了念儿的身上。

但是接触过念儿以后发现念儿和絮羽除了样子相似以外，没有一丝的相似。

那个时候，暝箐就觉得君墨是对念儿动了不一般的心。

可暝箐也知道以君墨的性子不可能知道哪怕怀疑，以他和念儿的身份，他也不会捅破，会压在心中。

等到絮羽回来以后，对念儿的那份喜欢会一点点儿的淡去，可是没想到絮羽回来后，君墨认清了自己对念儿的心，更加想让念儿回来了。

“可我们不是人，是神，是妖。”暝箐死盯着君墨，说着。

“你知道不是那个意思。”君墨解释道。

“那是那个意思？”暝箐故作不懂的问道。

“是个会思考的生物都会有改变的那一天。”君墨抬起头，眼神漆黑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