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橱窗外,她就看到花国并没有太多的成衣品牌,学校里其他女生谈论的高档奢侈品也都是外国的。
怎么办?
如果是以前,张解兰随随便便绣个香囊塞点安神的中草药,一个生辰马马虎虎对付过去。
可是原身前不久才偷了鸡、蚀了米,哪怕张解兰自己知道这里面有猫腻,也不可能说出去。
姜浩莹过生辰,没有万把块钱的礼物,张解兰是过不去的。但是真的给买了昂贵的礼物,恐怕她也会被人挑刺。
张解兰可不觉得她这个表小姐比得过抬着万贯家财进贾府的林黛玉,林妹妹那聪明才智都被贾府养成了刁钻古怪。她一个带着弟弟投奔外祖家的小孤女,亲妈有跟没有一个样,怎么真敢对表姐夫下手?
“尚同学?”黑色的宝马停下来,张解兰头一偏发现是那位长着桃花眼的严肃周大夫,看得出来秦四是走了,但是人周大夫不需要走。
“周先生!”张解兰也没有上赶着拜谢救命之恩的习惯,虽然他那支纳洛芬帮了大忙。让她省下了半颗清蕴丹,这可是五品丹药,比起没入品的小培元丹值老鼻子钱了!
“要去什么地方?”周儒杭不可能不知道这条道就是去秦四那间小公寓的,张解兰也没多矫情。市场的调查还是要去该去的地方,她只有一天的时间,早点琢磨出寿礼才是正事儿!
“明天周大夫也去宋家老宅吗?”张解兰有些拿不准周儒杭过来的原因。
“不!”周儒杭若是真没原因就为了送张解兰一程,那是假的,他是过来送礼的,“姜浩莹女士的生日宴会在会宾台宾馆举办,这是秦四少爷委托我转送给你,希望你能帮他呈上的贺礼。”
张解兰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块顺滑剔透的鸽血石制成的项链,不由得咂咂嘴:“真是有钱人!”
“仿的。”周儒杭也不知道老友的恶趣味从哪里来,造假造出这么一块鸽血石还不如不送呢!
“仿的?”张解兰仔细看了看,还真的是平时常见的玻璃,可问题是,“这要真是仿的,只怕我的麻烦不小吧!”
什么时候被戳破,都是她张解兰的大错。
“不用你担责任!”周儒杭就直接说了,“这是宋晴晴送她的贺礼,你去把这个送上去。这个就是真的,宋晴晴那个就是假的!”
张解兰也没在意,不论是谁谋算还是谁倒霉,现在的重点是她要送什么。
“你就用那个!”周儒杭不知道该说秦四是精明还是精明,让宋家丢老大人的事情直接托给尚解岚这个表姑娘做。
代价:“一块雕工上乘的芙蓉种翡翠。。”
“这是秦四自己解出来的石头弄出来的,不值几个钱。”周儒杭罕见地解释,他很少办这种帮忙的伙计,大多数只专注于自己的医术。只不过尚解岚这姑娘是个特列,她能醒来的的几率那么小,而且这段时间他也发现了对方的毒瘾还没发作过!
如果不是张解兰本身具有可研究性,就算是秦四的委托,他也能忘到一边儿去。
“打量我做什么?”张解兰对上周儒杭biubiu闪着精光的眼睛,略感不舒服。
“没什么!”周儒杭自是有些发现的,尚解岚这才过去半个月就从濒死状态变得比正常人更加健康了。这恢复能力也是没谁了!更何况新药可不比那些没提纯过的,她要是忍着的话身体也不会恢复得这么好。
她到底是用什么方式快速戒掉了毒瘾呢?
周儒杭是个技术宅却也不傻,有些事情他可不觉得会一直瞒下去。张解兰身上的秘密发掘出来,可能是一个震动杏坛的大事件。
张解兰也没有推拒秦四的帮助,何况这本就是一场交易。她虽然比不上四妹妹,但是简单配个药还是能行的。何况,她是要按照配方配一点以前配过很多遍的香料。
从周儒杭那里要了一些香料,张解兰配的这个香料其实就是简单的凝神香。但是这凝神香加上别的东西,自有别的用途,她只希望以后没有用到的地方。
配好的香料水和那块芙蓉种的绿翡一起被张解兰放进药囊空间,第二天一早她回宋家老宅。当然秦四那块仿品被她塞进药囊空间了,手里捧着的是芙蓉种的玉佩。
既然不用操心那劳什子寿礼,把周儒杭赶出去的张解兰也没急着休息。刚刚吃了一顿饭,不得不说周儒杭这种洁癖症重度患者介绍的地方,别的不说,卫生一定是最好的。
张解兰这段时间一直在复习功课,重生之后她还没有正经地了解过这个世界。虽然这帝都城是她的故乡,但是变化太大,她还没有熟悉过。
出了公寓,就在不远处搭乘了一辆公交车,很庆幸她居然有一张学生公交卡。
至于目的地,当然是这里的服饰商厦。她却不知道,早有人盯了她的梢。
因为她上一回轻轻松松把一位学长赶出了学校,不仅仅幕后黑手不会放过她,连带着新得罪的人也惦记着她。
公交车上不但有司机还有治安协管员,所以没人做什么多余的动作。但是下了车,张解兰就算是落单了。
到拐角处的时候张解兰就发现了不对劲儿,很快她就被人围了起来:“你们想怎么着?”
“不怎么着!”是一群小混混,带头的那个叼着一根烟,“听说小妹妹挺厉害?”
“厉害?”张解兰是真猜不出来路,不论她猜的哪一个人,都没有找小混混来对付她的可能。“大哥说笑了,我就一穷学生,能有什么厉害的呀?”
“老子我不开玩笑!”混混头眉目阴沉下来还挺吓人的,只不过吓不到张解兰。他晃了晃手里的小玻璃管:“老子我就是来给我兄弟找个场子,你把这东西喝了。老子就既往不咎!”
“既往不咎?”张解兰结果小玻璃管,一转手收进药囊中,冷笑着那里面拿出一瓶迷幻药粉站在风口手轻轻一抖,都不用她动手就倒了一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