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原谅我的不辞而别,摄政王这个地位太高,我怕承受不住,你知道,我享惯了自由,这枚兵符我交到你手上,等我两年,两年之后,我回到你身边,从此再也不分开。——帝染留。]
乔布衣烧掉了信,他早就知道阿染要离开了,为什么心中还是难过呢?
果然啊,男子就是矫情。
乔国帝都,帝染正东走西望,月芙蓉说了在帝都等她,怎么才不过两日就走了?依着月芙蓉的性子,无论如何也会等到她才对啊!
帝染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回想过后,才觉得有蹊跷,昨日她的耳边突然响起月芙蓉的声音,可是却没看见人,难道本就不是幻听?
帝染多方打听,谁知道别人都不知道有这么一个男子在帝都出现过。看来是月芙蓉太过于小心翼翼,反而如今让帝染找不着了。
帝染有些焦虑,但也并没有放弃,终于在出了帝都后的一处村子,帝染找到了一丁点儿的下落。
帝染本是准备直接离开帝都,但是在经过那处村子时,一个老婆婆背着大背的柴火,步履蹒跚。
帝染心里虽不善,但也见不得人在自己面前倒下,柴火散落了一地。
便主动帮了她,抱着侥幸的心理,帝染问道:“老人家可曾看到一个或许戴着面纱,穿着得体,身材纤弱,脸上却有肉的男子?”
帝染起初是不报希望的,可是老人家好像真的知道什么的样子,“你问这作甚?那男子和你有关系?”
“那男子是我弟弟,在昨日与我走散,至今没有下落,若是家里人知道,只怕是会伤心至极。”帝染提起和月芙蓉共有的‘家人’,还故意说的哽咽。
老人家被感动了,但是好像还是有着什么避讳,不愿说。
帝染只好又来博同情:“老人家,我弟弟从小身子骨就弱,脑袋也不好使,出来前家里人千叮咛万嘱咐了,就是担心我那弟弟,如今却不见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和母亲父亲交代……”帝染抹了两把泪。
老人家许是眼睛不好使,还帮着帝染擦了擦脸,“你那弟弟,怕是找不回来了……”
“老人家,你就告诉我吧!到底是什么人掳走了我家弟弟?”
老人陷入了回忆之中:“那日,我一如既往的上山砍柴,望见山下有一群人用麻袋装着一个人,那群人都是黑龙寨的土匪,我怕,便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后来又觉得不放心,偷偷跟了上去,正巧见到几个人把麻袋解下来,里面的人是个年轻男子,和你方才的描述别无二致。”
“那帮土匪在哪儿?!”帝染问道,敢掳走她要护的人,怕是不想活了!
老人急忙劝着:“年轻人不要冲动!那群土匪可是连官府都拿他没办法的,你去了也只能是送死啊!我看在你帮我捡了柴火才告诉你的,你呀!现在就回家去,给你家弟弟立个衣冠冢,也免得在搭上了你的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