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歆落却是满脸仇视的望着帝染，好像绑他的人成了帝染一般。

“既然是来请罪的，那我不给点惩罚是说不过去了。”帝染玩味的看着歆颜，哪怕只能看到他黑色的头发。

歆颜跪了下去，“请主子降罪！”

帝染缓缓的向着歆颜走去，歆落在一旁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去保护哥哥？

帝染抬起了歆颜的头，逼得他不得不直视她，“歆颜，你变了，变得不像你了。”“曾经的暗阁阁主哪儿去了？啊？”

面对帝染的逼问，歆颜显得有些无措了。

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只是她的属下……

见歆颜像个哑巴一般，帝染没了兴致，手上一甩，歆颜的脸便侧了过去。那滴泪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你这弟弟不是很爱苏木梓吗？可是这一身的本事可让我有些不放心呢！”

歆颜秒懂了帝染的意思，内心波涛汹涌，面上却是一片平静。

歆颜向着歆落走去，不管歆落如何摇头，不管歆落的眼里多么绝望，他还是按照帝染想的，亲手废了歆落。

“我还以为曾经的暗阁阁主能有多狠心呢！”帝染冷哼了一声。

“歆落最在乎的就是他的武功，此刻他的武功已废，再也做不出对不起主子的事了。”

“可是我觉得还不够。”帝染露出了嗜血的微笑，尽数挑断了歆落的手筋脚筋。

此刻的帝染，连她自己都觉得陌生。

“这下好了。”帝染像个孩子一般的流露出满足的样子，“来人！将歆落扔回宫里。”

“歆颜，别再让本殿失望了。”帝染劝解的说着。

“对了，让青璇和朱龙回来一趟。你这些日子也别管事了，把事情都交给关姨吧！去好好陪陪月芙蓉好了。”

“是。”歆颜道，他无法拒绝帝染下的任何命令。

想起月芙蓉，因为答应过他要帮他找到亲生父母的，可是到了现在还是没有一点下落，还是有些小小的抱歉。

“行了，你下去吧！”帝染道。突然想起一事，又道：“歆颜，最近各国之间都还太平吧！？”

“和往常并无一二。”

“你下去吧！”

……

次日，鬼府的一个小阁楼里，月芙蓉正在与歆颜一起讨论着茶艺。

歆颜叹了口气，“月公子，如今的殿下好像变了。曾经她尽管也腹黑，可也没到这般地步。现在的她不信任任何人了，就好像要与全世界为敌。”

“或许你们能去乔国找一下乔国女帝，她或许会有办法。”这种时候，月芙蓉只能想起乔布衣一人。

这些日子在鬼府“乔国女帝？”歆颜有些好奇。

月芙蓉微笑着点了点头。歆颜也陷入了思考。

没过多久，帝染来了。

她难得的想起月芙蓉。

“帝染姐姐。”月芙蓉叫的依旧很亲切，眸子却平淡如水了。

帝染说不出什么不同，想和月芙蓉说说话。

歆颜很识趣的离开了。

“芙蓉，这些日子过的好吗？”帝染打破了尴尬，可她也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挺好的。”

随之，又是一阵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