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染松了口气,老是犯恶心那就证明不是她的原因咯!天知道她刚刚是有多僵硬。
“去医馆。”
月芙蓉仍是摇摇头,“我不去。”
他从小到大去医馆的次数屈指可数。
医馆是个吓人的地方,有会刺入人身体的银针,有哭的要命的‘良药’。
“不去也得去。”帝染变得很是固执,也不知道是不是还在执着于几分钟前发生的事,想要证明些什么。
帝染固执,月芙蓉却也不甘示弱,帝染想着算了,便松开了月芙蓉。
可月芙蓉却在帝染松手时闭上了双眼,昏倒在地。
帝染也顾不得什么大庭广众,第二次抱着月芙蓉奔走在大街小巷。
月芙蓉躺在帝染的怀里,却格外的觉得温暖。
这种感觉,是他从来没有过的。
桩子也发现了事情的紧急,先行一步的打点好了一切。
帝染在桩子之后步入医馆,立马就有一个中年大夫帮忙接下月芙蓉。
月芙蓉躺在了医馆的床上,那中年大夫为其把脉。
帝染擦了擦汗水,见大夫从月芙蓉的手腕上拿下帕子,急忙问道:“大夫,他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昏倒?”
那大夫倒是脾气很大,把帕子甩在桌上,“你身为妻主,为什么不照顾好你的夫郎?你可知他已怀孕三月有余了!”
帝染刚想解释,月芙蓉不是她的夫郎,但转念一想,她抱着月芙蓉来医馆可是被不少人看在眼里,这个世界,哪个女子会抱一个不是自己夫郎的人行走的大街小巷?
想想便做了罢,若是闹大了,那她可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到时候或许还会被冠上一个‘渣女’的称号?或许还会被传入阿布的耳力?
大夫见帝染的样子,像是知道错了,便坐在桌上,写了几副安神养胎的药。
只有桩子在一旁憋笑憋的眼泪都快要流出。
这不知道的还以为师傅被戴绿帽子了呢!
原谅他不厚道的笑了……噗哈哈哈哈哈嗝儿~
“我给你抓药,一日三次服用,你夫郎如今的情况很不稳定,胎儿有随时滑落的可能,一定要小心谨慎的对待。”
大夫嘱咐着,帝染答应着,心里却是恨不得再将那三个人千刀万剐。
月芙蓉的身子,除了那三个人没人在碰过,只是不知道等月芙蓉醒来过后,会怎么待这个孩子。
拿了药,带着月芙蓉回到桩子的院子,桩子接过药包,去了药房煎药。
午膳之前,月芙蓉悠悠转醒,却是头疼得很。
自己下了床,去倒了杯水,又在唇瓣刚碰到水杯的时候再次犯了恶心,水杯被打碎。
一直在外面踌躇是进还是不进的帝染听到声音立马冲了进去。
月芙蓉有些疑惑,“我到底怎么了?”
帝染想要缓和气氛的道了句:“现在才知道关心自己的身子?之前一直说着不去医馆的是谁?”
月芙蓉红了红脸,一副小男儿的姿态。
可月芙蓉越是如此,帝染就越是心疼。
仔细算来,月芙蓉三月之前也没有及笄,那三个女人真的是畜生不如!
可现在月芙蓉又有孕在身,到底该怎么开口,成了一个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