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至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苦涩的笑着,“如果你真的想放过我也不会把我带到这里!”
“林夏至!”
“秦博文,我林夏至就算一辈子都从静姐哪里出不来,我也不会任由你把别人玩的团团转!”
两个人怒瞪着对方。
好像再说一句话,双方就可以打起来的一样。
“放手!”
秦朗拉着林夏至的另一直手被秦朗抓着,三个人形成了一个拉扯的状态,如果再用点力的话林夏至就会被扯成两半。
“你果然是林夏至。”安果冷笑着看着两个男人在为一个女人生气的时候,细的那种醋意翻涌不减,“魅力还真的挺大把这大哥玩的团团转。”
林夏至现在分身不暇,把安果的话当做儿耳旁风,看着抓着自己手腕的两个男人,手腕越来越疼,不由得拧起了眉头,用尽全身力气将两只手甩开。
她转身挽着秦朗的胳膊,高傲的望着秦博文,“秦先生,我忘了告诉你,我的男朋友就是你的侄子,请你自尊自爱!”
她不骨秦博文什么表情,拉着秦朗就往外走。
秦朗和林夏至坐车回到了府城关。
秦朗的气不打一处来,怒瞪着林夏至,“你就没什么解释的?”
“那你都看到了,我有什么好解释?”林夏至冷笑,“再说了,在卫生间的时候我已经解释了,是你不听!停车!”
司机当然不敢停,小心翼翼看着后视镜里的两位神。
“你什么意思?”
第一次谈恋爱的男孩子或多或少不懂该如何和女生说话,秦朗就是这样一个人。
秦朗慌张的抓着林夏至的肩膀让她直视看自己。
林夏至纠结的望着秦朗的脸,她贪婪这份感情,却又不得不提醒自己这段感情只要秦朗想断,她就必须断干净。
虽然秦朗没有说和她分手,但她可以感觉到秦朗无时无刻都在压制着怒火。
如果和自己在一起真的这么生气,干脆分开,对谁都好。
“秦朗,今天的事情我觉得你可以重新考虑一下和我的关系应不应该再继续。”
“林夏至!”
“秦朗!”林夏至盯着那双因为生气而怒火滔天的秦朗,无力的摆了摆手,“让司机停车吧,我回出租屋睡觉休息。”
秦朗想搜索到林夏至坚决的态度,觉得自己没有必要挽留,低吼道:“停车!”
几个急刹车在夜空中划破,林夏至就这样被丢到了大马路上,身上除了秦博文准备的一件晚礼之外没有一件衣服,风一吹,冻的她瑟瑟发抖。
紧接着是一连串的喷嚏,她揉了揉鼻子,无辜的说:“大傻瓜,让你停下来就停下来,那么听话,我让你去死,你去不去啊!”
她看了看四周围,秦朗这个王八蛋竟然把自己放在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桥上!
走了很远这才打到车,回到出租屋她的喷嚏不断。
有钱就是了不起。
因为她的放在被那群人进来之后简直是拆了节奏,现在却好像变了新的一样。喷嚏一出,她也顾不上感慨,连忙冲热水澡。洗完澡躺在床上鼻子有点塞。
她渐渐的想到了自己的母亲,看着圆圆的月亮情不自禁的掉下了眼泪,“妈,你在那边这样?过的好吗?我过的很好,不用担心我,真的。马上年底了,哥也要结婚了……”
林夏至对着空气絮絮叨叨了好久,不知不觉的睡着她都不知道。
……
秦朗回到别墅一脸怒火没人敢上前去问怎么了。
他直径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开始用工作麻痹自己。
“哥。”金觅从外面着急忙慌的跑了进来,“我大哥不在你去和我妈说几句话,让她放过小鱼儿可以吗?”
白多余和金家的事情他秦朗真的不想管,可金觅求他他又不能真的不过去。
心烦气躁的将手里的定制钢笔丢在了桌子上,朝外面大步走去。
来到后面别墅的时候门是打开的,看来金觅很着急。
进去之后只见地下室入口那个碰到林夏至的老人坐在哪里。
“伯母。”
老人将头缓慢的转过来,灯光照射的她那张扭曲的脸十分狰狞,看到秦朗却又在这个狰狞之上加了温柔的笑容,看上去十分恐怖。
“秦家小娃来了啊,快坐,快坐。”
“我今天没什么时间,来这里就是为了让伯母放过白多余一条命。”
老人的温柔瞬间瓦解,气到发抖的说:“不,不能放过她!”
“伯母。”秦朗冷着脸说,“活着才是最好的折磨。”
那个老人怔住,渐渐展开了阴毒的大笑,“没错,活着才是最好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