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至也在迷糊的当中,她无奈的很轻的拍了大宝一下,“在厕所你闻到饭菜的香味,难道大宝是屎壳郎变的?”
“麻麻……”
林夏至自己说完大笑着,他从来没有在大宝面前失过仪态,这一次是第一次,却不是最后一次,因为逗小孩还是蛮好玩的。
“麻麻,大宝说的是真的。”大宝拉起裤子就往外跑。
“回来洗手。”
“一会儿……”
林夏至无奈的起身,洗了手,这才出来。
还别说,她真的闻到了一股的香味。
难道自己也是屎壳郎变的?
这个想法让她大笑着,他该是真的没有想到自己是怎么说出这样一句话。
“麻麻,真的是有饭菜,而且是爸……那个男人带来的。”
大宝一边跑一边说,抱着林夏至的腿仰头看着她。
林夏至原本高兴的心情全部消失不见,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她不想和秦朗有任何的瓜葛,她不想自己孩子,自己的家人在受到打击,她累了,真的。
或许是时候把话说清楚。
林夏至和大宝来到饭桌前,见到秦朗在沙发上处理事情,自从她睁开眼睛,好像就没有见到过秦朗修长的手指离开过键盘。
餐桌上的确有着丰盛的饭菜,只是她没有胃口,却不得不顾及大宝,随便吃了几口,见大宝吃的很多之后,说:“前几天姑姑给你带来了几本儿童书,你去进屋子里找出来,妈妈一会儿进去陪你读好吗?”
大宝看的出这是支开自己,秉承着大人的事情,他这个小孩子不掺和的意愿,离开了。
林夏至看着桌面上的东西突然索然无味。
“我觉得咱们之间的事情是该说清楚了。”
秦朗打字的手,停了下来,他合上电脑,将鼻梁上的眼镜摘了下来,那双褐色的眸子瞬间暴露在空中,如同一滩汪水深渊幽暗。
他转头看向林夏至,“你说。”
“找个时间把离婚手续办一下。”
“分公司刚成立,今年一年我都没时间。”
林夏至疑惑不解的望着秦朗,“是你说的要办离婚手续,现在又玩起无赖?”
“我没说不去办理,你激动什么?你就这么想,快点和我解除没有关系?”
是这个字没有说出来,林夏至的手机就响了,她丢下一句,“等一下。”
她听完电话那头说的话,快速的抱着大宝朝邻居家走去,大宝纳闷的问:“麻麻怎么了?”
林夏至此时的脸已经煞白,“你小爸除了点事情在医院,医院那个地方病毒很多,我不想让你过去,你去好旁边的老奶奶玩一会,麻麻回来就接你。”
“好。”
大宝的乖巧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这一点作为母亲的林夏至比谁都清楚。
所以在林夏至把孩子放下匆匆忙忙的留了几句话就往外跑的时的时候她并没有觉得有什么。
她的身子突然一轻,突如其来感觉让她瞬间害怕,她漫无目的的搂着唯一可以让她保命得东西,那就是脖子。
秦朗面无表情的走着,他此时此刻的神情就好像硬膜高贵而冷艳的狮子,总是仰着头目中无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林夏至的门口听着一辆车,开车的人是张罡。
林夏至惊讶的开口:“我不是让你保护江白温吗?你跑到这里干什么?”
“他们姐弟在医院。”
林夏至恍然大悟,刚才的电话是江白温打的,他怎么可能忘了这件事情。
来到医院林夏至几乎都没有找,被人带领着飞快地来到了病房里。
江白山被纱布包裹着脑袋,手臂,还有腿。
有一些裸露在外的皮肤暴露之淤青。
林夏至震惊的看着,“这是怎么了?前几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突然之间变成这幅模样?”
江白温听到林夏至的声音站起了身子,无奈的说:“我也是接到医院电话赶来的,也不是很清楚到底是怎么了。”
林夏至转头看向秦朗,眼神之中有着怀疑的光芒,“是你?”
他秦朗是谁,从来没有人敢质问过他,也没有人敢怀疑过他,怒气渐渐爬满心头,他冷笑,“给我去找监控录像!”
张罡冷静的说,“已经看过。”
“人呢?!”
“在。”
张罡这样的话明显实在掩盖什么,秦朗可以听出来,林夏至也可以。
林夏至讥讽的笑着:“秦朗,我做了错了什么?为什么我身边的人为我受伤?为什么你要伤害他们?你到底想干什么?!”
“终于问出来了。”
秦朗冷桎的微眯眼睛,那双褐色的眸子当中,全部迸发着寒光,“是我做的又怎么样?他窥窃我的女人,理所当然该教训他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