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秦诏熠和江晚登基,也自立了国号,但毕竟还有南北势力在。
太上皇死后,有人果然就蹦达出来说太上皇原本是被挟持,圣旨也不作数。以追缴乱党之由,居然协助契丹東驲的进攻。
秦诏熠传上战甲再次出争征。
康佑浩在旁边看着,每日都担心。
一开始还会有人对双皇帝局面表示迟疑,更多人对江晚也总不太能够接受,更多地址是将她作为一个“吉祥物”的存在。
苏将军之女,所以没有办法,先皇和新皇才会开创如此局面。女子总归是女子,过不了多久,她就该退到后宫。
而一旦她成为了后宫的女人,那么她就自然而然不能再揽权。
可是,谁都长眼睛,也谁都有感觉。她的所作所为都被人看在眼里。
不说秦诏熠对江晚的态度,那绝对是不可能按照他们的猜想行动,就是江晚自己,也证明了她的能力。
扩展疆土不容易,但同样,要建设和发展,又谈何容易。
他们的女皇,不比男皇差。
这样的局面和改变,虽然不是翻天覆地,但也是循序渐进肉眼可见。
康佑浩走到秦诏熠面前。
“陛下。”
“何事吞吞吐吐。”
“您要小心女皇。”
“康佑浩,这话题不要再提。”
“陛下,到情况到真如卑职担心的地步,就来不及了。”
秦诏熠看向他,“康佑浩,朕根本不在乎那个位置。”
说完,他转身离开。
康佑浩蹙眉。
他心潮起伏,怎么也平静不了。不在乎那个位置的意思?他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猜测,但又直觉知道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当天到军营之后,他再一次找上他。
秦诏熠面露不耐。
不过,康佑浩虽然一根筋,倒也会在言语之中改变策略。
“陛下,如果您不在乎,那么最后必然会造成平衡失守,到时候您不愿意争权。那,她呢?”
“谁允许你如此次称呼她!”
康佑浩跪下,“陛下,请您三思!”
“这些话,朕不想再听到。再从你口中听到议论她,你就不要再跟着朕!”
康佑浩跪着不肯起来。
秦诏熠喊人进来将他带了出去。
看着好似没有被影响到秦诏熠,却久久望着自己手里的指环不能平静。
这是秦燃送信过来的时候一同送过来给了他,他特意在江晚面前戴过,她看到了,当时也愣了愣。但之后,就没有其他表现了。
不知道为何,突然他感觉这指环变得更加冰冷。将指环摘下,舍是不舍得扔,他藏了起来。
是的,康佑浩点到了他最怕的点。
那么自己好怎么做呢?
如康佑浩所期盼的那样,将权利牢牢握在手里吗?
他不是办不到,而是不想做。
新年历一年。
男皇御驾亲征,横扫大半国土。出去七个月后回朝,当时朝政都在江晚的控制下。
他回去之后,与江晚一同执政,并且努力造人。
两个月后,再一次出战。
不过这一次不用离开,是对方打过来,只要在枭城城外就成。
抵抗到了年关,原本他是要回,可看着与江晚的来往书信,一股无力感席来。
他,没有回去过年。
江晚知道战事虽然没有停,但也胶着没有开战,她也以为他会回来。
得到消息之后,她只是简单表示知道,并没有其他的行动。
而年夜当日,秦诏熠踏着风雪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