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跟神医说明之后,他们也担心神医会拒绝。
没想到,神医倒是很想到开,“只要到时候不要让我这把老骨头以欺君之罪被砍头,那就什么都好。”
秦燃轻笑,“老大夫严重,我们说的都是事实,哪里来的欺君之罪。”
这是从现在开始就当事实了。
神医撇了两人一眼,无所谓转头,“既然如此,那丫头,你得给老头听仔细了,老头我可没功夫慢慢教导你。”
江晚忙回“是”。
神医很是嫌弃。秦燃有些担心看着江晚,而江晚却只是朝他笑。
这颗担忧的心没能放下,但谁知道,一早上而已,等秦燃在去找他们的时候,神医已经琢磨着要收江晚为徒。
见秦燃过来,神医招手,“你来的正好,快帮老头劝劝她,她这是学医的奇才啊!当老头我的徒弟,老头一定把全部本事都教给她!“
秦燃笑着,然后狐疑问江晚,“这是怎么回事?”
江晚无奈,能说她学太好,又提出了一些她所知道的医学知识建议,然后就成了这样吗?
她对神医道:“老大夫,医者责任重大,要成为真正的医者,不单单只有我这般小把戏。而是需要长久的埋头学习,我以后该是没有这般机会。不想玷污了医者之名。”
神医盯着看了一会,然后嘀嘀咕咕走开了去了。看样子似是有所触动,不会再有心思劝江晚跟着他学医。
秦燃在旁边看着,明白了之后又觉得好笑,又有一股莫名的骄傲。
他在神医背后偷偷牵她的手。
俩人偷偷摸摸,其实神医早就看到,只不过装作不知道而已。
除了基本医术,她还需要跟秦诏熠培养默契。关于这一点,对她来说是一点压力都没有。
秦诏熠自己在她学习基本医学手势的时候,便单独练习时候走路说话之类,她过来配合的话,其实很简单。
他发现了,茶水她会放在他惯用的位置,笔墨纸砚这类更不用说。
而在行走的时候,她跟在右后侧,彼时是她最配合他的时候,也是最关注他的时候。
秦诏熠忽然有些明白,为何那所谓未来归来的自己,会如此看重她。
“他”与她,曾经应该是心意相交过。
他没有注意,哪怕想到这般字眼,他也已经不会有排斥的想法。
沐浴后,他出来便问:“江晚呢。”
侍卫回:“县主在后院呢。”
“恩。”他表示知道。
去找她吧。
正好也尝试看看,他一个人走过院子能不能不被发现异样,也需要安王府的人都“知道”厉王已经能够康复的消息,他也该回去。
江晚的确在后院,而且找到了秦燃。
她发现了,方才自己下意识调整秦诏熠手手边茶杯的时候,秦燃就有情绪波动。
他没说,还夸了秦诏熠,说如果不是知道真相,旁人看不出来他眼睛无法视物。
他出来,江晚乘着秦诏熠去沐浴就追上来了。
“说好不生气,你看你,脸都快皱成小老头了!”
他舒展开了眉眼,“我只是没想到,你们会配合这么默契。也只有你对他熟悉,他对你信任,才能让旁人看不出他不能视物,其实是你在引导。”
果然是有小情绪了呢。
秦燃也觉得自己太荒唐,明明是他劝他答应条件,却在事到如今如此给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