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井笙知道陶然这是故意跟自己对着干,但陶然越是这样,独孤井笙的想法更加坚定。
独孤井笙每天还会回家,但是从来没有进去陶然的屋,陶然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值不值得,但是陶然就是不想和独孤井笙结婚,只要一想到以后和独孤井笙生活。
陶然心里就一百万个不愿意。
回到家里,独孤井笙看着保姆刚刚从房间里端出来的饭菜,保姆看了看他,“先生。”
独孤井笙示意她下去,保姆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端着一动没动的饭菜下去了。
“你这是在向我示威吗?”独孤井笙走进房间,看着床上躺着的女人。
陶然没有理会她,装着继续睡觉的样子。
“你觉得这样做有用的话,那你就继续,但是婚礼的日期不会改变,就算你这样做,我们还是要如期举行婚礼,你现在觉得这样做还有意思吗?”独孤井笙心里既然做了这种决定。就不会改变。
看着陶然一动不动的身影,独孤井笙退了出去,然后关上房间的门。
独孤井笙刚走出去,陶然就从床上坐起来,气的把床头的台灯都打碎了,看着房间里的一切都觉得那么的刺眼。
陶然把那些能摔的全部都摔了。
独孤井笙就在外面听着声音,也没有进去阻拦,保姆听到声音,赶紧跑上来,“先生,夫人她……”
独孤井笙摆摆手,“等一会,她气消了,你再进去收拾吧。”说完这句话,独孤井笙就下楼了。
陶然听着外面汽车发动,然后离开的声音,手里的动作也停了下来,颓废的坐在床上。
保姆走进去,看着满地的狼藉,“夫人,你这是何苦呢,先生对你的感情,我们这些人都看在心里,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保姆收拾好东西,就下去了,陶然听到保姆说的那些话,心里觉得可笑,感情,呵,他配吗。
第二天早上保姆把饭菜端了进去,“他呢?”保姆知道陶然嘴里说的那个他指的是谁。
“先生昨天晚上出去之后,一直没有回来,夫人有什么事吗,要不要我打电话给先生?”
“不用,我想吃水果了,你帮我送点水果上来吧,顺便捎上一把水果刀,我削皮用。”
保姆犹豫了,婉转地拒绝:“我帮您削好皮送上来吧,这样也方便。”
“我自己动手,吃不惯别人给我削好的,你们要是削好了送上来,我可不一定吃。”陶然冷冷地说着。
“唉好,我马上就去给您准备。”保姆也没再多想,还以为陶然真的想开了,准备把这件事告诉独孤井笙。
没有一会,保姆就把水果送上来了。
“好了,你出去吧。”陶然让保姆把水果放下,就赶了出去,保姆也没注意到她不对劲的眼神。
保姆笑滋滋的就出去了,还打算独孤井笙回来了,告诉他这件事,看来夫人真的是想通了,这样先生一定很高兴的。
保姆出去之后,陶然看着那把水果刀,心里也做了一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