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皇上似笑非笑的放在了苏瑾的身上,上下打量着,果然他和自己的想法一样,这个女子不同寻常,文采好,而且她的头脑也很聪明,真是当了一个厨子,都有些可惜了,幸亏发现的早。
“您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我已经被皇上承认可以随意出入宫里,所以御书房我也可以进入,去那里和赵舒城说些话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吧,我想你应该是想太多了。”
苏瑾的话,让在座的大臣也觉得没什么不对的,她现在已经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就算说出什么来,只要皇上不觉得讨厌,她做什么都是对的,这也算是一个有力的靠山了。
“我没想到苏瑾的脸皮竟然这样的厚,我见过不讲理的人,但没想你到你能把这不讲理,说的有理有据也真是很厉害了,现在说的并不是你和赵舒城的关系,而是说你和画师的关系。”
姜洁立刻阻止她说到,这女人还真是不够检点的,本来画师的事情还没解决清楚,这和男主到是剪不断理还乱了,她现在已经完全被扣上了不干净女人的头衔,现在想要在解释恐怕是难上加难。
“你竟然和赵舒城也有关系,如果不是想做他身边的妃子,那可倒是厉害了,到时候我可千万要上你们府上贺喜,让别人也看看你这女子成亲之前就不干不净地和画师在一起幽会。”
她说这话时不由得偷笑,更像是一种挑衅的味道,苏瑾不由的冷笑又有些无奈,这都是哪里的说法,被他们说了,反而觉得好像自己什么都是错的一样,真正有人相信她的又有多少?
“我脸皮有多厚,你是不知道,但现在你脸皮有多厚,我是知道的,不要总是听到别人说什么,你就觉得是什么什么证据都没有摆在面前,你觉得就因为这一两句话我就会认输吗?那你也太小看我了。”
苏瑾反而大方地站在画师的面前,她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毕竟两个人根本就不认识她,连画师叫什么都不清楚,又怎么可能会和他有什么交集,这种骗人把戏他实在是见太多。
“你既然那么喜欢我想必知道我喜欢吃什么,喜欢喝什么,我的生辰是多少?我现在家里住住在哪里,我做了什么事?我跟男主之间说了什么?我想咱们两个人要是幽会的话不可能不告诉你吧。”
苏瑾在他面前一顿的质问,反而把他说的有些哽咽了,事实如此,他并不知道这么多,也不清楚苏瑾现在具体住在哪里,更何况他也不清楚,竟然是皇上身边最红的人,这不是完全拿他的命在开玩笑吗?
“怎么样?说不出来了吧,到底谁才是最不干净的人?我想应该心知肚明了,你要是能让他说对于件事我都能承认和她幽会了,我也可以告诉你我们幽会的时候说的是什么。”
苏瑾站在姜洁的面前,她穿着衣服还真不像是外邦的公主,看着怎么都像是一个格格,不过她那份别扭的劲儿倒是挺像的。
“我又怎么可能会没有证据呢,如果没有证据我才不会和你这样说呢,不妨告诉她她家里住在哪里,你和他说了什么都一并得说清楚,当初你怎么跟我说的,你就原封不动的把话说回去。”
姜洁用脚踢了他一下腿,他立刻扑通地跪在了地上,看着周围的人,这真不是什么好活,与其这样还不如不要那些钱了,连这未来的夫人,他也不想要了,可是他又不能拒绝把事情说出来了,横竖都是一死。
“你告诉我你叫苏瑾,我一直在皇后身边照顾她,这些日子又帮着赵舒城做了很多事,不过你说这是公立的秘密,不让往外说,我也就当你是在骗我,很有可能是不能接受我,但我不在乎这些。”
那话是说完以后又开始流眼泪,真是委屈自己,竟然痴痴的等了一个不检点的女人,反而还把自己抛弃了,这皇宫大院果然不是他们老百姓所能接受的,听到这里众人大惊,本来开始是相信苏瑾的,反而有些疑惑。
“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若是说错了一句话可是要掉脑袋的,你只要告诉我这些话都是谁告诉你的,我自然可以饶了你一命,但如果被宗人府查出来,你并没有说这些话,我不会饶了你。”
赵舒城有些惊讶,但她看到赵舒城沾沾自喜的样子,就知道有些东西都是他说出来的,能这样了解众人住在哪里,还有他们做的什么事,除了赵舒宸也就没有别人了,如果要是大臣的话,说不定还能从中找到解决办法。
“说的都是千真万确,我与苏瑾情投意合,郎才女貌,早就已经定下了互相的婚事,手帕就是我们的定情信物,你们若是还不能相信的话,我可以再准备更多的证明剧苏瑾就和我回家吧。”
画师说完委屈巴巴的看向苏瑾,底下人的声音又一边倒,他是真想把这人胖揍一顿,然后轰出去,但现在不能,若是有一点慌张就着了他们的道,到时候更解释不清楚了。
“我看皇上不如就赐婚,给他们俩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情,画师还不曾有夫人,到时候让他做个大房也有面子,不是这房子大不了我们帮他们置办也就好了,到时候您可得感谢我们。”
本来她还有些生气,再说完这话以后心里就开心了,苏瑾在想这事怎么办,小茹在一旁看着早就已经不耐烦了,她实在是不喜欢这个宴会,举行到一半竟然来给她表演这种东西。
“你这个老污婆话说完了吗?整个宴会上就听你自己在那学跟只狗一样乱叫,我告诉你,我可是今天的主角,我是这宫里的格格,我让你死你就得死。”
小茹突然站到她的面前,指着姜洁的鼻子骂众人,不由得倒吸口凉气,才想起来今天可是小茹格格的生日。
大家们立刻也闭上了嘴,也害怕皇上生气,因为从一开始他就一句话都没有说,而是观察着几个人在这里互相争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