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人胆小如鼠,看见有人来到立刻挣扎着站起来想要逃跑,慌不择路被人抓住!
“冉明珠!”
女孩听见熟悉的声音呼叫她的名字,仿佛受了刺激似的挣扎着站起来,然而走了不到两步便晕晕地跌下去失去了意识。
男人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将她护在怀里,心痛的表情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他将女人打横抱起,小心翼翼地塞进轿车,然后不顾一切以驱车赶往医院,一路上连闯红灯也顾不得,只是期望着赶紧把她送到一个能确认她安全的地方。
冉明珠不知自己睡了多久,醒来之后却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冉明珠坐在床上坐在床边陪她的骆韶炜,问道。
骆韶炜本来在翻阅着公司的文件,听见她莫名奇妙的问出莫名奇妙的问题,猛然抬起头来:“你指的是什么?”
“呵呵……没什么,你接着看吧!”冉明珠摇了摇头,目光转向了落地窗外的世界。
夏天的阳光不仅灼热而且刺眼,即使有窗帘的遮挡也不能减弱什么,至少在她冉明珠的眼中是这样。
大概是她忍受了太多孤寂与冷漠,早就不习惯阳光带给她的感觉了吧。
“你打算让我在这张床上躺多长时间?”冉明珠又问。
骆韶炜翻阅着文件的手指轻微移动,然后不着痕迹地说:“等到照片事件的风波过去了,你就可以走了!”然后想了想觉得有些不妥,又继续补充道:“其实我更想让你回到非凡集团去,毕竟你不在的这些日子里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变故!”
两个人心照不宣,对于意外发生的‘那件事’都默契地闭口不言。
冉明珠突然失笑:原来他这样关心我,无非是想让我替他做事,就是这么简单,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想想也是怎么回事儿,他是商业帝国的巨子,而她不过是一只流落街头的丧家之犬,他们之间隔着的远远不是一条鸿沟这么简单的距离,事实上他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阿胡!”女人通过电话找到了那个叫阿胡的“熟人”。
说是熟人,其实他们彼此连面都没有见过,只是通过电话和网络联系而已。
至于他们之间的关系,那再简单不过了,一个给钱一个办事儿,说白了就是一次交易。
“姐姐啊!你怎么现在还敢给我打电话呀?”阿胡‘哎呦’一声儿,好像她给他打电话是一出多么不得了的事儿似的。
“怎么?”女人不解他的反应。
“没啥没啥,姐,照片儿的事儿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发到网上去了,您这儿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啊?”阿胡语气有些不耐烦。
女人齉起鼻子来不屑道:“如果不是看你事儿办得利索,我才不会再来找你。”女人设计的风波虽然被人发现,但她并不打算悔改,吩咐道:“姐姐这儿还有一个小忙儿需要你帮,只要办成了价钱方面不会亏待你的,只看你做还是不做!”
“我的亲姐姐诶!”阿胡凄厉道:“你知不知道上次我做你那单生意捅了多大的娄子?也不知道那女人背后靠着那棵大树,竟然这么大的势力!现在不仅那网上的照片儿被人封锁了,我的地址都被人肉出来的,短时间内我恐怕是不能接活了,这忙你还是找别人帮去吧!弟弟也是靠手艺吃饭挣个辛苦钱养活自己,是没那么大的能耐敢跟那些人作对,都没必要给自己身上揽事儿!”
说着阿胡就要挂断电话。
“等等!”女人急了,她狠狠心咬牙道:“这是最后一次,只要事儿办成了,一百万的酬劳归你了,你可以拿着这笔钱远走高飞,或者随便找个什么地方躲上一两年,等这件事的风头过去了你再回来就是的!怎么样?”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事用钱办不到的?
欲望嘛,总是聊骚人心底恶念的那根鸡毛,一个不小心心底的那根弦而动摇了就不惜为此铤而走险。
听到一百万,阿胡果然犹豫了,心里开始打起了算盘:“一百万……这么多钱他可从来没有见过,要是每天在网上跟人做些小手脚,小打小闹的,自己一辈子也挣不了这么多钱,哎,算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那到不如赌上一把了……”
“姐,说话算数?”阿胡确认问。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少过你一分钱?”女人知道他这是答应了。
阿胡还是不放心:“那我们得说清楚,要是这件事儿败露了,到时候犯了水要坐牢可跟我没有关系!”
“放心吧,有我在不会出事的。”女人嘴上答应的满满,信誓旦旦的保证。
鬼知道这个女人会不会信守承诺!
果然,阿胡还是为金钱所俘虏:“那好吧,这次又要让我做什么?”
“这一次我要你……”女人详详细细地说出了她的计划。
阿胡为难了:“这事儿比较难办,毕竟现在我们没有……”
“我知道,所以我要你稍安勿躁,先等上几天,过不了多久我们想要的东西就来了,到时候就看你大展身手喽!”女人说:“今天就先这样了,等时机成熟了,我会告诉你什么时候动手的!”说完就干脆利落的挂断了电话。
冉明珠,这一次你死定啦!
一时之间,落魄千金的香艳照片成了各大八卦媒体争相报道的香饽饽,更让人无语的是关于这些照片的无端揣测让冉明珠头疼不已。无奈之下她只能求助于骆韶炜。
好在有他的帮助,网上有关于冉明珠的香艳照片很快被删除了,并且买通了网上的一些权威人士,将‘香艳照片其实是移花接木手段’的真相爆了出来。
然而网络消息就是这样,新潮信息如同潮水一般多重多样,只要有更抓人眼球的事件出现,那么谁还会在意这样一餐冷饭呢?
网络上有关于这件事的讨论也就渐渐平息了。